不過,張惜芹是個有城府的女人。看到柴小胡和女兒一起回來,張惜芹還是表現出很熱情的樣子,趕緊讓廚房給他們做好吃的。
管菡韻這幾天雖然跟著柴小胡,算是沒吃什么大苦,但是畢竟是在深山野林里,吃睡自然不可能好的了。
回到家里,看到老媽給她做的這一大桌菜,管菡韻高興的又抱住張惜芹親了一口。
“媽,你真是太了解我了。”
張惜芹被女兒親了一口,頓時心里感覺無比的幸福。同時,保護女兒的心思也更甚了。
張惜芹于是決定,明天就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她要把柴小胡氣走!
借著吃飯的機會,張惜芹故意向柴小胡道,“小葉,我聽說你畫畫的挺不錯是吧?”
“沒有,也就是隨便畫著玩。談不上好!”
柴小胡謙虛了一句。他這話還真的是謙虛。
雖然柴小胡是最近才學的畫畫,但他因為腦子經過了紫氣的洗禮,學東西遠比別人要快的多。再加上他的腦子里還有一本世界圖冊,可以查到這世界上的許多知識。
連失傳幾千年的古代秘技,他都能查的到。想學畫畫,自然也遠比別人要快的多。
也正因為如此,才有人花幾百萬買他的畫。如果單論柴小胡的繪畫水平,只怕已經達到大師級的了。
他現在所缺的,不過是名氣。
但張惜芹是不知道這些的。她也早就托人打聽了,知道柴小胡其實畫畫的一般。在路邊畫的那些畫,一般都是賣十塊錢一張。
這樣的畫,能有什么水平,自然是不用說的了。
于是, 張惜芹就認定柴小胡的畫畫水平是小學生水準。這才為他特意量身定做了,這個接下來的計劃。
她要讓柴小胡認識到他的水平有多差,讓他主動意識到自己配不上她女兒。讓柴小胡自覺離開她女兒。
聽到柴小胡這話,張惜芹可不認為柴小胡是在謙虛。不過張惜芹是聰明人,她并沒打算嘲笑柴小胡!
正相反,張惜芹還要吹捧柴小胡。
因為只有把柴小胡吹捧起來,他才能有信心去參加明天的畫展。正所謂爬的越高,摔的越重。
到時候,她要讓柴小胡自卑到死!!
所以,張惜芹一聽柴小胡這話,便馬上道,“小葉,你可真謙虛。現在的年輕人,大多喜歡說大話,像你這要謙虛的可不多了。”
管菡韻知道她老媽不大看的上柴小胡,現在看到老媽突然對柴小胡態度大變。管菡韻還以為他們這次去進山打獵的事情,被她老媽知道了詳情,所以對柴小胡的態度大變了。
管菡韻心中大喜。
張惜芹見女兒臉上露出喜色,放下心來。于是繼續向柴小胡道,“我聽人家說,你的畫都快趕上美院教授的水平了!”
“我有個朋友這幾天正好辦畫展,還缺幾張畫。不如,你拿幾張畫出來,我幫你送去吧!”
管菡韻一聽她老媽要讓柴小胡參加畫展,頓時便來了興趣。
“真的啊?媽!”
“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們。”
張惜芹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用了吧!我那畫都上不得臺面。”柴小胡說道。他對畫展并不熱心,只是喜歡有空時畫點自己想畫的東西,想畫什么就畫什么。比較隨性。
也正因為這樣,柴小胡感覺自己的畫,別人不一定喜歡。
“那怎么行呢!這可是你難得的機會!”
管菡韻馬上說道。
管菡韻是寒門子弟,從小便知道生活的艱難,也知道機會的難得。現在看到柴小胡有這么難得的機會,哪能讓他錯過!
管菡韻說著,馬上便跑進柴小胡的房間,從柴小胡的畫里面找了兩張最好的,交給張惜芹。
當然,管菡韻是不懂畫的,所以認為這兩張最好,是因為柴小胡以前曾跟她說過,這兩張畫的最好。
“媽,先拿兩幅行嗎?”
“可以可以!”張惜芹馬上點頭。
說完了畫展的事情,大家也就各自洗洗睡了。
張惜芹等女兒和柴小胡都睡了,悄悄的拿出柴小胡的那兩張畫,打開來看了一眼。
這一看,張惜芹差點沒笑出來。
只見這兩張國畫,每張都極簡單,一張畫的似乎是個人,但只是簡單的幾筆,看起來這人實在丑的行。
另一張倒是多了幾筆,但也還是極簡單,畫的是一棵樹,邊上坐著一個也是極丑的老乞丐。
“果然是小學水平啊!這畫的都是什么呀?這人畫的也太丑了吧!!我看人家小學生都比他畫的好。”
張惜芹看到這兩張畫,忍不住嘟噥了一句。
不過,這樣更好。既然柴小胡水平這么差,她明天找人擠兌他,也就容易了。
于是,張惜芹收好畫,悄悄打電話讓人送走了。
由于這幾天進山,柴小胡和管菡韻兩人都睡的不好,現在回到家了,終于可以安穩的睡個好覺了。結果這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桿。
柴小胡和管菡韻起床后,管菡韻休息夠了,精神也恢復了過來。
于是管菡韻馬上便想起了,昨天老媽說的畫展的事情。
“媽,小葉的那兩張畫,你給送去了嗎?”
“送去啦!我那朋友相當重視,把它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了。”張惜芹說道。心里卻在想著,就他那兩張爛畫,我看他一會兒怎么丟人!
“是嗎?”管菡韻一聽大喜。
“那,媽你快帶我們去看看吧!”
“好,吃過早飯我就帶你們去。”
張惜芹說著,便讓人準備早飯。大家吃了早飯,張惜芹便讓司機把他們送到了那個朋友辦畫展的地方。
這是離巴城美院不遠的一個巷子。辦畫展的地方因為是在二樓,人氣不多,但是能來的基本都是行家。
三人進門,便看到柴小胡那兩張寫意的人物畫,被擺在大廳正中,最顯眼的地方。顯然,主辦方對這兩張畫是相當重視的。
管菡韻一看,很高興,便拉著柴小胡過去看。
這時候,張惜芹借口去找她朋友,讓他們兩個在這兒隨便逛。
管菡韻拉著柴小胡剛到那兩張畫前面,便看到一對年輕男女走過來。
“胡帆,我記得昨天來的時候,你們這兒放的不是徐院長的畫嗎?怎么現在換成這幅了?”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上下的女生,而這個叫胡帆的男生,是這次畫展的工作人員。
“早上剛換的。”
胡帆說了一句。
女生走近去看了看柴小胡那張畫,然后就皺起了眉。
“胡帆,這張畫比徐院長的那張還好嗎?”
那個胡帆冷笑一聲,“你開玩笑呢!這種十塊錢一張的畫,怎么能和徐院長的畫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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