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素凝很漂亮,柴小胡對張素凝的印象也不錯,兩人關(guān)系現(xiàn)在也挺好了。但他們頂多也就算是朋友。
要讓柴小胡娶張素凝,他是不能答應(yīng)的。不然,他得辜負(fù)多少愛他的女子!
柴小胡咳嗽一聲,“有沒有第三種辦法?”
張陽倫呵呵一聲,“有,成為我的劍下之魂!”
張陽倫說著,已經(jīng)從身后抽出了一把黑色的桃木劍。
雖然張陽倫拿的只是一把木劍,但柴小胡卻瞬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柴小胡發(fā)現(xiàn),這把劍上附著著一種似有若無的能量,正與青陽鎮(zhèn)上那位白胡子的張老爺子一樣。
這似乎是一種比較獨特的能量。與一般修行者的靈氣以及柴小胡的紫氣都不相同,這讓柴小胡很難感知到這種能量。
越是感知不到,就越危險;越讓柴小胡心里不安!
柴小胡也越不想跟張陽倫沖突!!
“張叔,您聽我解釋。”
柴小胡一見張陽倫拔了劍,趕緊后退。
“沒什么好解釋的。你既然兩樣都不選,那就只能死了!”
柴小胡想不到這張陽倫身為天師教的掌教,居然這么不講理,不由的大為頭痛。
但讓他拜在天師教門下,柴小胡是不愿意的。
柴小胡一向自由慣了,他可不想被什么教派所約束!
之前花不言要把藥師門的門主之位讓他做,柴小胡都沒同意,他又哪會給這張老道當(dāng)徒弟!
至于當(dāng)女婿,那柴小胡就更不能同意了!
張陽倫見柴小胡不答應(yīng),便一揮劍,憑空畫出一道符。
這道符立馬便像一堵墻,向柴小胡壓過來。
柴小胡想逃,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像是被繩子捆住了一般,再也動不了分毫。
而這道符,已經(jīng)向柴小胡越壓越近。柴小胡立馬便感覺身上好像壓了一座大山一樣,越來越重。
柴小胡額頭開始出現(xiàn)豆大的汗珠,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
但柴小胡沒有屈服。
這時候,張陽倫稍稍向后收了收劍。那道符立馬也跟著撤回了少許。
柴小胡頓時感覺身上一松。
“小子,想好了沒有?是要拜師,還是要娶我女兒?”
柴小胡這時也被張陽倫激起了傲氣。他柴小胡可從來沒有向誰屈服過!
“我,一樣也不選!”
柴小胡大聲說道。
“好小子,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張陽倫說著,手里的桃木劍一劃,又一道符出現(xiàn)在半空。
柴小胡頓時便感覺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猛然又增了一倍,連站都站的艱難了。
“小子,我再問你一次。是要拜師,還是要娶我女兒?”
柴小胡的雙腳,此時已經(jīng)被壓的陷進(jìn)了地下足有半米。但柴小胡還是不肯屈服。
“我說過了,我哪個也不選!”
張陽倫暴跳如雷。
“好小子,你是成心要壞我規(guī)矩是吧!”
“那你可別后悔!”
張陽倫說著,揮起桃木劍,第三道符又出現(xiàn)了。這道符繼續(xù)向柴小胡壓過去。
柴小胡立馬便感覺身上的壓力又大了一倍,他被壓的向下又陷了二十多公分,連膝蓋都已經(jīng)陷進(jìn)了地下。
此時的柴小胡,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滾,但他咬著牙,就是不肯服軟。
“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張陽倫看著柴小胡,重重哼了一聲。
柴小胡的臉由黃變白又從白變紅,但他就是咬著牙,就是不松口。
張陽倫等了五分鐘,見柴小胡還是肯屈服,便再次的揮起了桃木劍,準(zhǔn)備徹底給柴小胡壓進(jìn)泥里去。
張陽倫慢慢的在空中再次畫出一道大符。
按柴小胡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如果這道大符再壓下來,柴小胡絕對撐不住。
“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是拜師,還是娶我女兒?”
柴小胡還是不說話。
張陽倫氣極。
“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
張陽倫說著,手里這道符就要向柴小胡壓下去。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道劍氣直劈過來。
那道大符被這道劍氣劈中,立馬就消散了。
張素凝拿著一把紅色的桃木劍,出現(xiàn)在場中。
“爸,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小胡是我朋友,你還這樣為難他!”
張陽倫看他女兒一眼,“你朋友怎么了?你朋友,就可以不守我們玉泉峰的規(guī)矩嗎?
外人不得上玉泉峰,這規(guī)矩可是咱們家老祖宗定的!”
其實,張陽倫只是拿老祖宗的規(guī)定說事,真正的原因是張陽倫看上了柴小胡。
張陽倫是懂幾分相面之術(shù)的。他一看到柴小胡,便感覺柴小胡是那種品行和才華、天分都一流的奇才。
這樣的人,如果拜入他張陽倫門下,那他就算是找到衣缽傳人了!
如果柴小胡不愿意拜師,娶了他女兒,那也可以。
等他外孫出世,他可以將衣缽傳給他外孫。
張陽倫相信,以他女兒的優(yōu)秀,再加上柴小胡的天分,生下來的外孫一定會比柴小胡還優(yōu)秀!
不過,張陽倫一向在教中發(fā)號施令習(xí)慣了。在教中向來也都是別人求他,他從來沒有求過別人。
所以張陽倫雖然看上了柴小胡這個女婿,但他為了自己的面子,并不直說,而要先找個理由。
在張陽倫想來,這兩個條件無論哪一條,柴小胡都是占大便宜了!
可他沒想到,柴小胡居然誓死不從。
這讓張陽倫格外的惱火!
現(xiàn)在見女兒出來阻止,張陽倫更氣。但他并不著急。
“丫頭,別以為你跟我學(xué)了幾手皮毛,就可以破我的符了。你還早著呢!”
張陽倫看著他女兒。
張素凝不服,一道劍氣又劈在那三道壓在柴小胡身上的符上。
可是這一次,她不僅沒能把這三道符劈散,反而還把她自己鎮(zhèn)的摔了個跟頭。
張陽倫臉露得意。
“看到了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柴小胡這時候說話了。
“張叔,如果我可以破你的符,你是不是可以無條件放我下山?”
張陽倫看向柴小胡。
“小子,你不會是在說夢話吧!我家丫頭雖然符術(shù)比不上我,但她好歹也是六錢天師呀!
她從五歲便跟著我學(xué)畫符。
連她都破不了我的符。
就憑你?”
“試試吧!萬一我運氣好呢!”
柴小胡說道。
張陽倫呵呵一聲。
“運氣好?這可不是運氣的事情,這可是要憑實力的!”
“你可別以為你是紫階,便可以用你的靈氣破掉我的符!你要真這么想,那你就可以大錯特錯了!
莫說你只是個紫階二級,就算你是紫階頂級,也一樣破不了我的符!”
張陽倫自信的說道。
“我倒想問問你,你準(zhǔn)備怎么破我這個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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