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就放心吧!這小子的底細我清楚的很,他在這么短的時間里便升到準修師,一定根基不穩。
我保證可以輕松的把他收拾了。
你就放心吧!”
張德容連連搖頭。
“不,他已經不是準修師了,他已經是一名真正的修師,而且還是黃階初級,足足比我還高四級!”
張陽舟一聽他老爸這話,愣了一下,但他馬上又搖頭。
“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昨天才連升四級的嗎?怎么可能會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又連升五級?
就算他有這樣的奇遇,他的氣海丹田也受不了呀!
這絕對不可能!”
張陽舟一臉的不信。
張德容看著他兒子張陽舟。
“你想想,他如果不是升到了修師黃階,他怎么可能同時殺掉那么多的十級魔獸?
而且還一掌將我震退七八步。”
張陽舟聽了這話,才終于相信了他老爹的判斷,再次看柴小胡,張陽舟的目光里已經多了幾分的畏懼。
柴小胡因為楊丹的原因,也沒有多為難張陽舟父子。見他們不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便帶著楊丹離開了。
看到柴小胡帶著楊丹走遠了,張陽舟才終于松了口氣,悄悄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他是真的怕呀!
他一個準修師,在柴小胡這個黃階修師面前,那簡直脆弱的跟個麻桿差不多少。如果柴小胡要殺他,隨便抬個指頭,都能要了他的命。
張陽舟又怎么能不害怕!
現在見柴小胡終于走遠了,張陽舟才放心下來。
“爹,他不會再回來了吧?”
張德容不滿的看他兒子一眼。
“真是沒用的孬種。我怎么生了你這么膿包的兒子呢!”
張陽舟滿臉的委屈。
“可是,那小子現在是黃階修師了呀!他要是想殺我,抬根手指頭都能要我的命。我能不害怕嗎?
我可還不想死!”
“爹,要不然,咱們還是盡走離開這天師祖庭吧!否則,萬一這小子再帶著南宗的人回來,咱們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啦?”
張德容滿面怒容的看著他兒子。
“你覺得我是這么輕易認輸的人嗎?”
張陽舟見老頭子生氣了,立馬便不敢說話了。
張德容看著遠去的柴小胡他們,冷笑一聲。
“他是修師黃階又怎么樣?我有地魔丹在手,只要給我一天時間,明天我就可以升到黃階修師。
到時候,看看到底誰捏死誰!”
張陽舟聽他老爹這樣說,忐忑的心才終于放了下來。
“那,這大半天,咱們豈不是就白忙了?”
“咱們什么好處沒撈著,您還陪了個外孫女,這生意做的也太虧啦!”
張陽舟小聲問。
張德容看向他兒子,臉上露出笑容。
“你可真是不識貨。
咱們這半天怎么能算是白忙呢?你可別忘了,咱們還得到了那個比地魔丹珍貴百倍的陣法秘術!”
“一個地魔丹,頂多也就能造就一個青階修師,而這當中還要看這人的修行天分。天分太差,說不定連白階的修師都培養不出來。
但是這本陣法秘術,卻可以讓我們造出無數的七、八級的陣法。
就算是一個青階修師,如果進了八級陣法,要是不會破陣,他這輩子都別想闖出來。
你覺得這兩個,哪個更珍貴?”
張陽舟一聽他家老頭子這樣分析,立馬眼睛就亮了起來。
“那,爹您趕緊把那本子拿出來,咱們也試試!
張德容小心的拿出那個,柴小胡寫著陣法秘術的本子。
張德容仔細的一頁頁的看著,一個字一個字的研究著。張陽舟站在張德容身后,興奮的跟著研究。
父子兩研究了大半天,張陽舟感覺柴小胡寫的這個陣法秘術確實很簡單。
“爹,要不咱們也試著布設一個?”
“好,就先選一個簡單點的吧!就選這個第五頁的土系三/級好了!
“這個陣法前面我們才看張素凝那小丫頭擺過,應該不成問題。”
張德容也有點激動。要知道,他雖然被人尊為兩大陣法宗師之一,但他之前連二級陣法都布不出來,更不要說這三/級陣法了!
張陽舟見他老爹同意了,馬上便開始著手布設起來。
很快,張陽舟便按柴小胡本子上寫的樣子,布設好了。張陽舟到底是有陣法基礎的,做起來比張素凝快的多了。
可是,陣法卻沒有出現。
這讓張陽舟很納悶。
張陽舟看他老爹一眼。
“爸,怎么會這樣?”
張德容皺著眉頭,“我也想不明白!”
張德容說著,拿起柴小胡寫的那個本子,將這個陣法的各個細節又細細的研究了一遍,然后又對著他兒子布的陣法看了一遍。
“沒錯呀!方向、位置全都是對的呀!為什么會沒用呢?”
張德容很不解。
“要不,咱們再換一個試試吧!”
張陽舟建議道。
張德容點頭,把那本子翻到了第一頁。
“要不然,就試這個最簡單的二級陣法吧!”
張陽舟答應著,馬上便又開始布設起,這個更簡單的水系二級陣法。
然而,結果還是一樣,絲毫也沒效果。
張陽舟終于有些沉不住氣了。
“爹,丹丹這丫頭,不會是給了咱們一本假的陣法秘術吧?”
張德容搖頭。
“不會。我早就把這本,跟視頻上丹丫頭手里的那本對比了,絲毫不差。不是假的!
“那為什么,他們已經布設成功的陣法,咱們依葫蘆畫瓢都弄不出來?”
張德容輕輕搖頭。
“這個,我想不明白。”
張德容說到這里,掏出了手機,給楊丹打了個電話。
張德容還擔心楊丹生他的氣,不接他電話。沒想到楊丹很快便接起來了電話。
“外公,您還有什么事?”
雖然張德容剛剛借著柴小胡的事情,要逼楊丹嫁給玉成子。但楊丹還是沒辦法恨她這個外公張德容。
畢竟,楊丹是張德容從小帶大的,而且還親自傳她各種功法和陣法。
張德容反倒有些尷尬,他咳嗽了一聲,這才問,“丹丫頭,你能不能幫我問一下柴小胡,他寫的這個陣法秘術,是不是還有什么遺漏的地方?
為什么我們照著他上面寫的方法,卻一個也沒成功?”
楊丹聽她外公這樣問,扭頭去看柴小胡。
柴小胡其實早就聽到張德容的話了。他于是接過電話。
“張掌教呀!您不問這個問題,我還疏忽了。
確實,您手里的那個陣法秘術,只能算是半部。因為這陣法的布設,各個東西的要求極為精密,那個本子上,我寫的只是個大概的方位。
這些東西具體的布設位置,還要按每個東西的具體重量、體積,進行微調。
這個計算,就非常復雜了。
所以,我暫時沒有寫。
如果不能按具體情況,進行精準的計算微調,哪怕只是差之毫厘,也會毫無效果。
所以,您老人家拿到手的這個本子,對您其實就是幾張廢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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