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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搶走了我的遙控器 168 無法想象他與別人在一起

作者/兩瓣香蒜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哎呀,我說你那個工作,那么辛苦,雖然掙得多,但是你看看你們兩個,又是異地,你還不如先回遷安來找個輕松一點的工作,實在不行就在自家公司上班也行。你們兩個結(jié)婚那么久了,總分開也不是個辦法。先在遷安,等以后成瀚長本事了,把生意做大了,你們又回毓秀去發(fā)展也不是不行嘛。”

    “爺爺。”成瀚連忙打斷了老爺子的說辭。

    可老爺子好不容易開了腔,怎么可能輕易退縮。

    “你別打斷我,要我說啊,這個錢啊,掙得多我們就多用點兒,掙得少我們就少用點兒,現(xiàn)在家里已經(jīng)挺過來了,不缺你們那點兒錢,你們要把握住在一起的時間才是正理,知不知道啊。”

    盧辛語瞬間感到十分為難,她都要和成瀚離婚了,談這些根本沒用。

    而且為什么婚姻里總要女人遷就男人,那是她的事業(yè),憑什么說讓她犧牲就犧牲?為什么不是成瀚去毓秀找她呢?異地的局面又不是她一個人促成的!

    但是面對的人是爺爺,所以即便她心里有想法,她也沒有說出來,只是沉默應(yīng)對。

    成瀚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不高興了,連忙打岔道:“爺爺,你說我和辛語好不容易在毓秀市買了房,扎了根,如今辛語的事業(yè)又正是上升期。既然以后我都要上去,何必再讓她下來?而且就算不為我們兩個人考慮,也得為孩子的教育考慮是不是?遷安再好,肯定也比不上省會,您說是不是?”

    談到兩個地方教育水平的對比,老人家頓時詞窮,省會肯定比地方上好,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

    “但你和辛語不都是在鄉(xiāng)下念書,然后考上重點的嗎?”

    “那我們同學(xué)呢?再說,您小重孫要是在毓秀讀書,別說重點,沒準(zhǔn)出國留學(xué)呢,您說是不是?”成瀚立即反駁。

    老爺子也不好再說什么,他也看出來了,孫子這是在維護(hù)孫媳婦呢!

    “行吧行吧,反正我這一把老骨頭也說不動你們了,你們愛怎么折騰怎么折騰去吧。”這話,大有賭氣的意思。

    原本挺開明的一個老人,隨著年紀(jì)的增長,再加上病痛的折磨,就開始變得敏感脆弱起來,然后逐漸變得蠻不講理。

    老還小、老還小,說的可不就是這種情況嗎?

    成瀚也不和他爭辯,只笑看著他。

    老爺子見孫子光在那里笑,又不和他說話,頓時皺眉,又道:“不管你們怎么折騰,先把重孫給我折騰出來再說!孩子都沒有呢,還和我談教育,哼!”

    成瀚頓時哭笑不得,然后下意識地看向盧辛語。

    盧辛語有些不自在,低頭避開了成瀚的視線,然后在床頭柜上抽了張紙,說道:“我去上個洗手間。”

    說著她低著頭急匆匆地走了。

    望著她逃也似的背影,成瀚的神色一瞬間暗了下去,但為了避免爺爺察覺,他只好打起精神和爺爺聊起了身體狀況。

    衛(wèi)生間,盧辛語站在玻璃鏡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的腹部,突然有些焦慮,這里會不會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子,畢竟這次去度假,她和成瀚沒有做任何措施……

    如果真的有孩子了,她又該何去何從?

    一想到這里,她就有些慌張。

    她不知道自己是該期待還是該緊張,又或者該害怕。

    總之腦袋里亂成了一鍋粥,她怎么就忘了孩子的事情了呢?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開始在心里計算自己例假的日期,還有一個星期左右,還要等到時候才能見分曉呢。

    她長長地吐了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或許是她想多了呢,哪里有那么容易受孕。

    就著冷水洗了把臉,又去上了個廁所,她才回了病房。

    沒想到就這么會兒功夫,成毅也到了。

    “爸。”她有些心虛地喊道,畢竟成毅是知道她離家出走的事情的。

    成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點了下頭。

    畢竟?fàn)敔斣谶@里,他也不好多問什么。

    十一點,一家人終于拿到了核磁共振的結(jié)果,因為是好結(jié)果,所以醫(yī)生是當(dāng)著老爺子的面說的。

    “老人家心臟不錯,只堵了百分之五十不到,不用做支架手術(shù)!就是未來飲食各方面都要注意點兒,等再輸兩天液,就可以出院了。”

    “醫(yī)生,你說的真的?沒騙我?”老爺子有些不敢相信。

    “我哪能騙你呢!老爺子!結(jié)果在這里明明白白寫著呢,您呀,要是認(rèn)字可以自己看的。”醫(yī)生不禁笑了。

    成老爺子立即偏頭伸手,盧辛語見狀連忙遞上了他的老花鏡,醫(yī)生笑得更開了,就把結(jié)果單子給他遞了過去。

    結(jié)論那一欄寫得清清楚楚的,讓這老爺子看了也好寬心。

    果然,老爺子看了之后身體明顯放輕松了許多。

    見大家都看著他,他有些尷尬,立即講道:“我這不是怕你們有什么壞結(jié)果,故意瞞著我嘛!”

    “爺爺,您是電視劇看多了吧?”成瀚忍不住笑。

    盧辛語也跟著笑,爺爺也太可愛了。

    “不過醫(yī)生,我這總是心悸,還胸悶,就是胸口這里堵得慌是怎么回事啊?”老爺子又問。

    “這樣吧,您老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們就背個動態(tài)心電圖,監(jiān)測24小時,給你看看怎么樣?”醫(yī)生只能如此建議。

    就這樣,老爺子背了24小時動態(tài)心電圖檢測儀。

    下午的時候,丁懷秀和盧建華夫妻倆趕到,特意到醫(yī)院看望了老爺子,聽說老爺子沒事,全家人都無比開心。

    有什么事是比老人家身體健康更令人高興的呢?

    興許是卸掉了心理負(fù)擔(dān),老爺子全程精神頭都很好,和盧建華夫婦說了好半天話。

    親家的突然到來,成家肯定要好好招待。

    老爺子將他們?nèi)口s走,就留了護(hù)工,讓成毅帶著親家去吃飯,于是兩家人直接去了離市醫(yī)院不遠(yuǎn)的一家飯店。

    成毅經(jīng)常請客吃飯,早就提前預(yù)定了位置,盧建華夫妻很少來這種高檔的場合就餐,略微顯得有些局促。

    成瀚倒是很照顧二老的情緒,全程陪同聊天,緩解他們的緊張。

    唯有盧辛語,一個人低著頭,跟在丁懷秀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頓飯,兩家人都沒有提及兩個小年輕的事,仿佛就是許久未聚的一次普通聚會一般。

    臨到飯局結(jié)束離開的時候,趁著三個男人走在前面,丁懷秀才拉了盧辛語走在后面,問她:“你今晚住哪里,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家?”

    盧辛語想了想,最終搖了搖頭,“爺爺還有兩天出院,我到時候再回去吧。”

    丁懷秀嘆了口氣,“成瀚是不是給你什么委屈受了?如果是,你今天跟著我們回去也沒人能夠講你什么,爺爺那邊情況安好,你有孝心是好事,但沒說這樣就要你委屈自己。”

    盧辛語的眼眶頓時就紅了,她忍不住更加抱緊了丁懷秀的胳膊,“我沒事,我就是……就是難受的很。”

    “成瀚到底做了什么?他是不是出軌了?”丁懷秀一臉嚴(yán)肅,除了出軌,她不知道還有什么事要鬧到離婚的地步。

    盧辛語連忙搖了搖頭,眼淚就掉了下來。

    “你這孩子,別光顧著哭啊,你倒是說句話啊。”

    “我就是覺得太累了,結(jié)個婚跟沒結(jié)一樣,一直異地。就是一些小矛盾,但累積起來,我……我覺得我扛不住了。”盧辛語隱去了“小恩恩”的事,而且那件事也的確不能說明什么,從頭到尾她在意的其實是成瀚的態(tài)度,是他欺騙她的事實。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小恩恩的事情只是一個引子,使得他們鬧矛盾的是兩個人愈發(fā)的冷漠和疏離,以及由距離帶來的不信任感和不安全感。

    經(jīng)過了一晚上以及今天白天的思考,她終于看到了癥結(jié)所在,可是她卻找尋不到任何解決方法。

    她不可能放棄自己的事業(yè),就像成瀚說的那樣,她拼死拼活才在沒有任何人脈關(guān)系的省會毓秀市扎了根,她不可能為了解決異地就回到遷安或者老家,而成瀚很顯然也不可能放棄遷安這邊的事業(yè)。

    兩個人都不可能放棄,也就僵在了那里。

    這世界上有很多的異地夫妻,但是盧辛語捫心自問,她并不是那種無私奉獻(xiàn)的人,相反,從小的家庭環(huán)境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覺得這世界上,女人只有倚靠自己才能實現(xiàn)獨立自主,才能活出自我,即便她再喜歡成瀚,她也不可能為了他去扭轉(zhuǎn)自己的觀念。

    她有自己的堅持,而成瀚有自己的責(zé)任,他們像是走進(jìn)了一條死胡同,所以找不到出路。

    又或許,她不愿意犧牲,是因為她不夠深愛?

    她開始懷疑自己,開始動搖,所以更加不確定兩個人能否走下去。

    無疑,她是悲觀而消極的。

    “辛語啊,當(dāng)初你是那么堅定的要嫁給成瀚啊。媽知道生活很磨人,但是哪對夫妻不是這么過來的。媽也心疼你,但如果不是原則上的問題,僅僅是因為累了,那媽必須要勸你想想清楚,畢竟兩個人能做夫妻,這是天大的緣分。你們一路走來也不容易,你就忍心這么放棄?再說你想想啊,如果你倆真的離婚了,你還能接受新的感情嗎?如果成瀚重新投入到新的感情當(dāng)中去,你能夠想象他像對你好一樣對別人好,你能接受得了嗎?”

    盧辛語愕然抬眸,眼里的淚水聚集在眼眶底部,仿佛凝結(jié)住了。

    母親的話給她敲響了警鐘,令她醍醐灌頂。

    她根本無法想象兩個人分開的樣子,他只是和那個小恩恩聊了兩句,她尚且受不了,如果有朝一日他真的對某個女生像對她一樣好,然后兩個人一起做他們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她絕對會瘋掉的!

    她根本無法想象這樣一天的到來。

    丁懷秀一看到女兒的表情,就知道女兒只是沖動地說出了離婚的話,這一看就是情根深種,哪里真能離開成瀚?

    “唉。”她不禁嘆了口氣,然后拍了拍女兒的手,“媽希望你以后無論做什么,三思而后行。不過你和成瀚這次的確都需要冷靜一下,這樣吧,等他爺爺出院了,你就來家里幫我干干活,免得成天想東想西,順便冷靜一下。”

    “你不說我也準(zhǔn)備國慶回去幫你洗豬頭洗碗的。”

    “那就好。反正你要記住,不管發(fā)生什么,這個家你隨時可以回,以后不準(zhǔn)一個人在外面住了,多讓人擔(dān)心啊。”

    “嗯,我知道了。”盧辛語乖巧地應(yīng)了。

    吃完飯后,兩家人又去了一趟醫(yī)院,看了爺爺,隨后盧建華夫婦才離開。

    成瀚主動留下看護(hù)爺爺,盧辛語在醫(yī)院呆到了晚上11點,然后和成毅一起去酒店取了寄存的行李,隨后回了家。

    一開門就是煙味,盧辛語也注意到了茶幾上滿是煙蒂的煙灰缸。

    昨晚她公公守了爺爺一整晚,上午又去了工地,根本沒時間待在家里,所以這煙是誰抽的一目了然。

    只是看到這么多煙頭,盧辛語反而沒了昨晚的那種憤怒。

    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今天在醫(yī)院看到成瀚那副頹唐的模樣,隨后忍不住勾勒出他坐在沙發(fā)上抽悶煙的場景。

    這一刻,心里反而涌上了密密麻麻的心疼。

    抽著煙的他,當(dāng)時是怎樣的心情?

    想到這里,她覺得鼻子有些酸澀,立即眨了眨眼,將淚意逼回去,然后把行李箱拎到了臥室放好,就連忙回到客廳。

    成毅正在收拾茶幾,盧辛語連忙抽了紙巾,從他手里拿過煙灰缸,說道:“爸,我來吧。”

    成毅也沒有和她搶著干活,轉(zhuǎn)身燒水去了,然后給自己泡了一壺濃茶。

    盧辛語收拾完茶幾又準(zhǔn)備掃地,成毅卻制止了她的動作,說道:“辛語,我們爺倆聊聊吧。”

    他說爺倆,其實是把盧辛語放在和成瀚一樣的位置。

    盧辛語知道該來的躲不掉,雖然心里不安,卻還是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等待著成毅說話。

    “辛語啊,你也知道,我一直是拿你當(dāng)親生女兒看的。只是我這個公爹做得不好,你二哥走后,也不問你們愿不愿意,就把這個家的擔(dān)子強(qiáng)加在了小瀚身上,導(dǎo)致你們小夫妻異地。這兩年來,我也一直琢磨著怎么改變這種局面,畢竟這時間一晃就過去了,總不能叫你們異地一輩子。”

    “爸,我們沒有怪你,我——”

    “你別著急,你聽我說。”成毅拿出了根煙,準(zhǔn)備點火,想到她不喜,又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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