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葦忍不住,抬頭看著韓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哽咽反駁:“韓總,雖然我是一個新人,但是我指天發(fā)誓,我那天真的有檢查過,不可能出現(xiàn)錯誤。”
“小孟啊,這話可就不厚道了,這是指我動手腳害你嗎?”周子譽回應(yīng),一臉錯愕。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孟葦嗆聲。
“你這人真是不識好歹,今天韓總在這里,是非黑白,您自有定奪,反正我就是一個為公司辛苦干活的螺絲釘,人微言輕,誰都能欺負(fù)。”周子譽滿臉委屈。
兩個女人吵架,韓毅自己也頭疼。他今天把兩人叫過來,并不是真的要處罰誰,只是要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別下次還因為粗心再犯這樣的錯誤。
孟葦雖然是律言交代過的,但是錯了就是錯了。他韓毅做事,一向?qū)κ虏粚θ恕?br />
現(xiàn)在錯誤已經(jīng)解決,他也不想糾結(jié)到底誰對誰錯。按照慣例,孟葦確實應(yīng)該要引咎辭職,真相如何,他并不在意。就算是被人設(shè)計,也只能怪自己大意,給了對方可乘之機。但是看在律言的面子上,以及這次事件并沒有造成嚴(yán)重的后果,孟葦這次就算了。
“今晚七點,我約了啟智的財務(wù)總監(jiān)和幾個銷售主管吃飯,你倆跟我一起去,給人家賠罪。”韓毅交代好,擺手讓兩人離開辦公室。
從辦公室里出來,兩人的臉色都不好。
周子譽畢竟是老員工,心理素質(zhì)比孟葦不知道強多少倍。此刻,她已經(jīng)神色如常。反觀孟葦,雙眼通紅,眼眶里淚水打轉(zhuǎn),一臉不甘和委屈。
其他人看見兩人,也不敢上前勸慰,只在暗暗觀察。
飯局定在清徽園的黃山廳,由普華做東。
預(yù)定的晚飯時間是七點,結(jié)果到了七點半,人才來。
帶頭進(jìn)來的,是啟智的財務(wù)總監(jiān)高連正。四十來歲,個子不高,挺著圓圓的啤酒肚,脫發(fā)比較嚴(yán)重,都快謝頂了。但是一雙眼中精光四射,看到包間內(nèi)的幾人,立馬笑臉寒暄:“韓總,真的太不好意思了,堵車來晚了。您太客氣了,讓您破費。”
韓毅趕忙上前跟對方握手,笑道:“高總說的哪里話,這是我們應(yīng)該的。”
緊隨高連正的是一位年紀(jì)跟他相仿的男人,身材高大,戴著眼鏡,看起來一派斯文。看到韓毅,也跟著打招呼。
這人叫趙家山,啟智的銷售主管。隨后又進(jìn)來幾人,雙方各自寒暄幾句后,落座正式開席。
周子譽畢竟接觸過許多企業(yè),對于啟智集團(tuán)的財務(wù)總監(jiān)和一些員工也在一起應(yīng)酬過。其中,銷售主管趙家山是業(yè)內(nèi)有名的色鬼,看到好看年輕的小姑娘都想占占便宜。
她瞥了眼坐在自己旁邊的孟葦,這丫頭一臉稚嫩又單純的樣子,正對了趙家山的口味,從他進(jìn)來,那雙賊眼都沒離開過她的身上。
孟葦也感受到了。
從啟智的人進(jìn)來,她就感覺有股灼熱且不懷好意的視線一直膠著在她身上,令她很不舒服。
借著吃菜的空檔她瞄了一眼視線來源,缺見對方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她打了一個冷顫,全身雞皮疙瘩一顆顆地冒了出來。
那人的眼神,仿佛是一頭餓極了的狼,充滿著欲望與貪婪。
她心底在顫抖,在這樣赤裸裸的視線中,所有的飯菜都已索然無味。
要逃!這是她心底的吶喊。但是她不能,因為今天這頓飯,不僅僅是吃飯而已,還是啟智與普華之間的一場博弈。
賓主盡歡,那么皆大歡喜。要是對方不滿意,隔天將普華出的紕漏傳的滿天飛,那普華多年經(jīng)營起來的口碑就毀于一旦。
韓毅從一上場,就被啟智的人輪番敬酒。一人一杯。轉(zhuǎn)瞬,已經(jīng)七八杯下了肚。
他的酒量多年來已經(jīng)練了出來,但遇到啟智這幫人,還是有些吃力。大概喝了十幾杯后,對方見韓毅面不改色,僧然入定的模樣,相互看了一眼,不再灌他酒,目標(biāo)轉(zhuǎn)向另外兩位。
今天的飯局,就孟葦和周子譽兩位女士。
男人的劣根性,在這酒桌上,展露無遺。所謂女士優(yōu)先,根本不存在。
他們先進(jìn)攻的就是孟葦。
她以前哪見過這么大的陣仗,一開始她還推脫說不會飲酒,哪知對方更加來勁,說一定要喝,不喝就是不給面子。
孟葦看對方一副巧言令色的模樣,有些害怕,轉(zhuǎn)頭去看韓毅,向他詢問。見對方點頭,只好勉強應(yīng)下。
先是高連正,然后是趙家山。
孟葦喝的急,用分酒器倒的一小杯仰頭就喝,由于太急,被嗆的直咳嗽。
趙家山從位置上走下來,一臉歉意且心疼,“小孟慢一點,沒人跟你搶。”說著,就要伸手拍孟葦?shù)募绨颉?br />
她覺察到他的動作,猛地站起來,側(cè)身躲過。
“謝謝趙總關(guān)心,只是剛才喝的快了。”她淡淡說道,口氣冷漠。
趙家山本就生的高大,挨近孟葦?shù)臅r候,一股淡淡的幽香撲入鼻息,仿佛勾魂一般,眸色立馬變了。
白酒辛辣。她從小生活在南方,大學(xué)又在江南,平常不過喝喝果酒,哪里受得了北方的烈酒。不僅就被嗆的直咳嗽,連臉頰,眼眶都咳紅了。
趙家山一臉疼惜,“原來小孟真的喝不下,那算了,我們不強迫女士,這剩下的半杯,我自罰。”說著,端起將孟葦杯中還剩一半的酒,就要倒進(jìn)自己的杯子。
草!
孟葦氣的想摔桌子。
果然人不可貌相,看著斯斯文文,卻是金縷其外,敗絮其中的衣冠禽獸。
剛才想要拍她肩膀就算了,還把她喝剩的就倒到自己的杯子里,這擺明就是占她便宜。
她抬手?jǐn)r住,假笑道:“那怎么好意思,趙總您太看得起我了,這半杯酒,我還是可以的。”說著,從趙家山手里抽回酒杯,一飲而盡。
她孟葦雖然世面見得少,不代表她是單蠢。這場飯局,明顯就是鴻門宴。一場啟智給普華的鴻門宴。看來,今晚他們?nèi)齻人想要全身而退,難!
不過,她孟葦雖然喝酒的次數(shù)不多,不代表一點點酒量沒有。
接下來,她一律來者不拒。每人對飲一杯,一邊喝酒一邊吃菜,七八杯下肚,面色微紅,雙眸卻越發(fā)明亮,情緒也漸漸高亢起來。
看起來這丫頭還有些酒量。
趙家山暗中咬牙。這么年輕又漂亮的姑娘,可是不多見了。身段柔美,纖腰盈盈一握,還有那修長的腿,光看著,就讓他口干舌燥。還有那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干凈純粹,這樣的極品,要是能風(fēng)流一晚,他死也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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