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鑫擔憂的看著孟葦,見她神色如常,也慢慢放下心?墒沁不到一會兒,她就不淡定了。因為孟葦根本不是在喝酒,而是在灌酒。
她一口就悶了一杯果酒,喝得太急,還猛地咳嗽好幾下。臉頰漸漸染上紅暈,眸中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影,一時間,魅惑妖冶。
匡鑫很擔心她這樣子,這么下去不醉才怪。要真的喝醉了,她一個人,還真不一定搞得動孟葦。想了想,還是聯(lián)系了韓毅。畢竟韓毅私底下是她的學長,她暗戀他不是一天兩天,雖然現(xiàn)在慢慢放下了,但潛意識里還是覺得對方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萬一孟葦喝醉了,有了韓毅,也好有個照應。
匡鑫將定位發(fā)給韓毅,又將孟葦桌前的酒拍個照片,附上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學長,老板,求助!孟葦她今天情緒非常不對勁,我有點害怕!
韓毅收到匡鑫短信的時候,正和路遠風往清徽園的路上趕去,看到信息,嘴角一勾,壞笑道:“遠風,今晚我倆就要一雪前恥,我要好好整整那個死變態(tài),把秦歡歡那個女人甩給我,想想我就嘔的慌。”
路遠風一邊開車,一邊回道:“歡歡哪有你說的那么壞,那丫頭不就是大小姐脾氣大了一點,我勸你一句,你要是惹毛了阿言,后面有你受的。那家伙就是一條睡著的毒蛇,小心避開才是王道。”
韓毅自動過濾他的話,想到方才的信息,得意道:“這回我可不怕,我手上有王牌,毒蛇也要拔掉他的毒牙,讓他不能咬人!
路遠風失笑,搖頭嘆息。這家伙每次跟律言斗都占不了上風,還從來不死心,真不知道是什么心態(tài)。
他聳聳肩,不在意道:“你開心就好!
清徽園,滄海閣。
名字取自曹操的觀滄海。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正對包廂門的,是一幅巨大的水墨山水畫,極簡素淡的墨色勾勒出大海吞吐日月、包蘊萬千的壯麗景象。
這是清徽園的高檔私人宴會廳,唯有與清徽園關系匪淺之人,才能訂到這個包間。
韓毅和路遠風到的時候,律言已經(jīng)在了。
兩人一進門,韓毅就擺上一副臭臉,嘴巴撅得老高地不理人。律言淡淡瞥了一眼,眼神陰郁。
路遠風是律言發(fā)小,也是啟智集團下一屆集團董事會成員候選人之一,兩人關系從小到大都非常鐵。中間因為他妹妹的事,和律言斷開聯(lián)系好多年,最近,隨著明德和啟智的合作,才又重新聯(lián)系上。
那時年少,畢竟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當事人都已經(jīng)不在意,他又何必糾結。
每個人,注定有每個人的路要走,一切隨緣就好。
“阿言!”路遠風上前,握拳捶了律言的肩膀,語氣激動。
律言抱以相同回應。
有時候,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么奇怪。即使是認識多年,也不見得感情多深。而真正的兄弟,就算分開多久,只要曾經(jīng)的一個動作,就能找回那份真摯的情誼。
韓毅在一旁看不下去,譏誚道:“你們兩個男人,別用這么含情脈脈的眼神,我有點受不了!
路遠風:“……”
律言甩他一個白眼。
韓毅這廝嘴巴欠也不是一天兩天,兩人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韓毅自覺無趣,便嚷嚷著餓,要吃飯。
律言早就將菜都點好了,他一喊,立馬就讓服務員上菜。菜上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六個菜一個湯就上來了。
清徽園既然帶一個徽字,那么徽菜就是重頭戲。今晚的主菜是雞汁臘魚。腌制入味的熏魚,配上晶瑩透亮的土雞湯,魚的鮮和雞湯的香味完美結合,聞之食欲大開。
韓毅吞了吞口水,舀了一晚“咕嚕咕!睅卓诤鹊母蓛。完了,放下碗,滿足地嘖嘖嘴,“清徽園的菜百吃不厭,阿言,要不是你,我可沒有這個口福!
律言抿了一口紅酒,漫不經(jīng)心道:“哥,你是什么身份,想來清徽園不是一句話的事,少在這里給我戴高帽!
韓毅撇嘴,一臉委屈,“我哪有什么身份,還不是連自己的終身幸福都做不了主!
律言看他,毫無表情。
韓毅繼續(xù)道:“阿言,你哥我有喜歡的人,真的不能娶秦歡歡,你還是自己來吧!”
律言垂眸,“我也有喜歡的人,況且,這事是你自己惹上的,就應該自己解決!
這話一說,韓毅蔫了。
確實,孟葦差點受傷害的事,跟他有關。但是他也不是故意的,韓毅還不死心,想說些什么,被路遠風拉住。
韓毅嘆息一聲,“算了,不說了。阿言就要回歸,我還是不要得罪他,以免我的飯碗不保,流落街頭。我怎么這么命苦,嗚嗚~”
這人,又開始演,兩人皆一臉冷漠地看著韓毅。
今日只是他們幾個朋友之間的小聚,主要是談談路遠風的發(fā)展境況。他剛剛歸國,就直接接手了啟智的財務部和市場部,難免有些力不從心。談話間,自然就說到最近與普華的合作。而作為普華的當家,韓毅自然免不了加入其中。
“對了,阿言,這次我能這么快就能站穩(wěn)腳跟,多虧你的幫助,謝謝!”路遠風朝著律言舉杯,他開車不能喝酒,邊以茶代酒。
律言回道:“都是兄弟,何必言謝。”
韓毅舉杯,“還有我呢!”
酒過三巡,韓毅喝了不少,開始耍起來。他要律言給他倒酒,還要給他夾菜,完了還不滿意,這可把他給惹火,直接喊了服務員進來,重新端了一盤。
看著放著自己眼前這一大盤燉牛肉,韓毅欲哭無淚。
阿言還是老樣子,這么多年腹黑霸道的性子一點都沒變。誰說他磨煉幾年性子邊軟了,還不是一樣的冷臭硬,關鍵還陰損損的。
韓毅一人與燉牛肉奮戰(zhàn),一邊思索著時間差不多了,該來點重頭戲了。
于是放下筷子,對著路遠風說:“遠風,關于普華派遣員工入駐啟智財務部的計劃,你跟阿言說說,能不能揪出啟智那幫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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