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藝莘這里待了一會兒,孟藝莘的媽媽上來了,似乎有什么話要和孟藝莘書,阮寧幾個在孟藝莘的介紹下和她打了招呼,就沒留下打擾人家母女說話了。
樓下和外面花園,現(xiàn)在都是賓客,整個就會場所都洋溢著鋼琴和小提琴合奏的樂聲,曲子的風(fēng)格挺浪漫溫馨。
三小只穿梭在人群中,還是引來了不少注目,雖然這里美女不少,可是她們第三個還是很養(yǎng)眼,特別是阮寧和楊程程,是公認的美女。
阮寧和楊程程沒吃晚餐,所以,蔣芮奚二話不說的就拉著她去了自助餐臺那邊,自己拿東西吃。
阮寧正在挑食物,旁邊的楊程程捅了捅她,壓低聲音問:“哎,你家那位怎么不見人啊?”
剛剛她看了一下,確實是沒看見嚴絕。
阮寧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今晚也來參加生日酒會的老公,懵了一下后,周圍張望了幾眼,不大確定的說:“估計是在哪個角落坐著吧。”
因為他們沒法一起來,他就在公司忙完后直接過來,剛才她堵在路上的時候,他還催她來著,人是肯定到了的,只不過不知道在哪里,而他那樣的性格,肯定不會和這些賓客交際應(yīng)酬的,只會找個角落坐著。
楊程程吐槽:“嘖嘖,明明是兩口子,酒會都沒辦法一起參加,只能各自來,我怎么感覺你倆在偷情呢?”
阮寧:“……”
她正想橫一眼楊程程,蔣芮奚剛好端著自己選好的東西走來,耳朵尖的聽到了后面幾個字,然后,八卦屬性立刻就爆發(fā)了,湊過來興致勃勃的問:“什么偷情,你倆偷偷嘀咕什么呢?誰偷情了?”
還好前面的話她沒聽見。
阮寧正要想著怎么回答,楊程程先開口了:“沒事兒,就在討論最近找我的一個劇本,讓我演一個在參加酒會的時候,和已婚男人偷情的女配,我在和她吐槽呢。”
蔣芮奚吃驚:“啊?那你演不演啊?”
楊程程臉不紅心不跳:“還在考慮呢。”
蔣芮奚忙不迭的說:“那你得想好哦,這種角色很招黑的,要是太膚淺的就別演,不然會被罵。”
楊程程點點頭,咂嘴道:“我也覺得,改明兒就跟我經(jīng)紀人反映。”
“那就好,不過你前段時間不是才殺青了一部戲么?啥時候開播……”
然后,巴拉巴拉的開始討論楊程程那部還沒上映的新劇劇情,楊程程一點職業(yè)道德都沒有,竟然和蔣芮奚劇透,雖然作為配角,她知道的劇情不多,可是,也夠和蔣芮奚巴拉好久了。
阮寧仰頭一嘆,沒搭理她們的八卦精神,默默地自己選吃的。
正吃著,感覺有一道目光正炙熱的看著自己,她看了過去,看見是誰時,愣了一下。
隨后,收回目光沒打算理會,那人卻走了來。
是祝子翰。
這場生日就會請了錦江大大小小的豪門,祝家也算是一個豪門,所以,祝子翰會在這里不奇怪。
他端著一杯酒,很快走到了她面前。
穿著一身西裝,看著倒還算是翩翩公子,只是神色有些陰郁,看著她的目光,極為復(fù)雜。
“阮寧,好久不見。”
阮寧點了點頭,然后也沒說話。
她不說話,祝子翰卻沒有想放過和她說話的機會,微扯著嘴角,低聲問:“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還打扮的這么漂亮。
他從來沒見過她這么漂亮的模樣,以前都是素面朝天,穿的衣服也都很保守,甚至可以說是土氣,可那個時候,她在他眼里,真的特別漂亮。
而她現(xiàn)在的模樣,很美。
頭發(fā)染了顏色卷了起來,現(xiàn)在被弄了一個簡單的造型,化了精致的妝容,身上的禮服是一字肩荷葉領(lǐng)的中長裙,米白色的,還戴著一整套珠寶,踩著一雙高跟鞋,和以前是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很迷人,他剛才一眼看見的時候,險些認不出她來,也更心動了。
她這個樣子,也等同于確認了一件事。
若是她自己本身的條件,怎么可能把自己打扮成這樣,顯然,她真的有了別人,或者,她已經(jīng)屬于別人了。
阮寧淡淡的道:“你既然查到我再錦江大學(xué),難道不知道我和孟藝莘是舍友么?”
這點,祝子翰倒是不知道。
他查到她是錦江大學(xué)的,就沒有深入調(diào)查了,剛剛還奇怪,她怎么會參加沈家小姐的生日宴,現(xiàn)在一聽才明白了,原來是舍友。
“你……”
祝子翰正要說什么,在那邊和蔣芮奚討論劇情的楊程程注意到了這邊,立刻丟下蔣芮奚奔了過來,直接當在阮寧前面,一副護犢子的架勢,質(zhì)問祝子翰:“祝子翰,怎么又是你啊?你又來糾纏綿綿做什么?找死是不是?”
祝子翰張了張嘴想說辯解的話,可是想了想,卻沒說了,只是沉默。
周圍本來都是人,這邊有點動靜,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楊程程假裝,冷哼一聲,不再搭理爭執(zhí),忙拉著阮寧道:“綿綿,我們走,不要理他。”
阮寧沒拒絕,讓楊程程拉開了。
大家的目光才散去。
祝子翰端著酒杯的手微微握緊,神色卻有些頹然無力。
三只妹紙直接離開了餐臺這邊,找了個地方坐下。
蔣芮奚這才問出好奇心:“哎,剛剛那個人是誰啊?著呢感覺他喜歡軟軟啊?”
楊程程一臉氣憤:“一個不要臉的渣男,以前對綿綿死纏爛打,惡心透了。”
蔣芮奚瞪眼:“額……死纏爛打?看著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挺人模人樣的。
楊程程冷哼:“你看著不像而已,可他就是這樣,一個渣男來的。”
因為阮寧,楊程程對祝子翰,可謂一生黑,洗不白的那種。
要不是這死渣男糾纏,阮寧也不會受那么多委屈,現(xiàn)在還有臉湊到阮寧面前,簡直是惡心。
蔣芮奚眨巴眨巴眼:“道貌岸然啊?那挺可怕的。”
“……差不多吧。”
阮寧自顧的吃著自己的東西,不參與她們的討論。
倆人有點脾胃相投的趨勢,之前只是因為阮寧,匆匆見過幾面,但是沒怎么交流過,今天算是第一次這么……深入了解,頗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架勢,聊了祝子翰,又開始聊愛情小說和電視。
這都是這兩位的最愛。
明明孟藝莘請楊程程來,是想讓她解釋一些人脈,好有助于以后的演藝事業(yè),可是吧,她似乎沒這個興趣,光顧著拉蔣芮奚嗶嗶了。
聽了好一會兒,阮寧吃完了自己的東西,端著碟子站了起來。
楊程程就跟一直盯著她似的,明明和蔣芮奚聊得很投入,她一站起來,就第一時間看了過來:“哎,綿綿,你去哪?”
阮寧揚了揚手里光了的碟子:“把碟子拿過去,順便到處去走走,你們繼續(xù)。”
楊程程一聽,一臉深意的笑了:“到處走走?我看你是打算到處找人吧?”
阮寧懶得理她,和蔣芮奚笑了笑,然后直接就走了。
倆人繼續(xù)聊,已經(jīng)商量著一會兒加微信了,為什么是一會兒呢?
因為手機都沒帶在手上。
阮寧送了碟子回去,放在待回收的位置上,這才跑到酒水飲料區(qū),酒她是不敢喝的,她的酒量酒品,可不敢胡鬧,只能喝飲料。
剛端了一杯飲料喝了一口,打算隨便走走,順便看看某人在哪,一轉(zhuǎn)身,就遇上一個人。
不能說是遇上,因為是特意來找她的。
阮寧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了然,笑著點頭叫了一聲:“徐老師。”
是徐姣。
有段時間不見了,自從上次在醫(yī)院之后,徐姣倒是和她網(wǎng)上聊過幾次,可是徐姣是做藝術(shù)的,現(xiàn)在又是暑假,她確實是挺忙的,在國內(nèi)外到處跑,又順帶旅游寫實,就沒機會見到。
不過她是孟藝莘的表姨,會在這里不奇怪,孟藝莘說,今天她外公家和一群親戚也都來呢。
徐姣穿著一身淺紫色的晚禮服,特意打扮過,所以看著很是成熟有韻味,正端著一被紅酒,十分優(yōu)雅大房,卻透著幾分生人勿近的疏離。
不過對阮寧,她是挺溫和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阮寧后,溫柔笑道:“小阮今天真漂亮,剛剛我都不敢認呢。”
阮寧靦腆的笑了笑:“您也很美。”
徐姣莞爾,看向她手里的一杯果汁,問:“怎么就喝果汁不喝酒?”
阮寧不太好意思的笑道:“我酒量不好,是一杯倒,所以不敢亂喝。”
徐姣有些吃驚:“一杯倒?”
阮寧點點頭:“對啊,怎么了?”
徐姣似乎有些驚訝,可若有所思一下后,搖了搖頭道:“沒事,就是挺驚訝的,很少見到真的一杯就倒的人,不過這樣也好,女孩子喝太多酒不好,喝不了才好。”
阮寧笑笑,沒說話。
“小阮是自己過來的?”
阮寧搖了搖頭,看向那邊楊程程和蔣芮奚的方向,道:“不是,我和我的閨蜜一起來的,莘莘也請了她,不過她在那邊和我舍友聊天,我就打算自己隨便走走。”
徐姣頷首,微笑道:“既然這樣,那我?guī)阏J識幾個人吧。”
阮寧有些不明:“認識幾個人?”
徐姣點頭:“嗯,走吧。”
然后,輕輕拉起阮寧的手,就往一個方向去。
阮寧不好直接不讓她拉,而且也不討厭,就讓她拉著自己往一個地方走去。
這場酒會倒是分著格局的,也不是特意劃分,而是自然形成的,剛剛她在的那邊,是尋常賓客聚集的地方,后面才是重要賓客聚集的,而別墅里面,大多是世交和親戚,徐嬌帶她去的,竟然是沈家,孟藝莘的外祖家孟家和徐家的長輩們所待的地方,就是等同于超級貴賓招待區(qū)的地方,一樓的一間屋子。
里面正傳出來一些談笑聲。
徐姣是徐家的女兒,她的母親和孟家老太太是姐妹,所以她和孟藝莘的媽媽是表姐妹,這次因為孟藝莘的生日,孟家的好幾個人都來了錦江,孟老夫人也來了,而徐家本來就在錦***妹就聚了一起,現(xiàn)在一起來湊了這個熱鬧,屋子里還有幾個這三家的女人。
阮寧有些后悔,怎么就真的任由徐姣扯來了呢。
她們一進來,屋里圍坐著說笑的兩位老太太和幾個盛裝打扮的中青年女人都看了來,看見徐姣帶她進來,都很吃驚。
其中一個老太太先開了口:“姣姣,這姑娘是……”
徐姣淡淡地說:“媽,這是小阮,就是之前……”
那老太太一聽,頓時笑出一臉皺紋,站起來朝阮寧招了招手:“哦?你就是小阮啊,快快快,過來讓我瞧瞧。”
阮寧有些莫名,怎么感覺怪怪的。
不過人家老太太都叫她過去了,她不過去也不禮貌,就挪了過去。
老太太的熱情超乎想象,直接拉著她的手,一副喜愛極致的樣子,笑瞇瞇道:“怪不得之前莘莘那丫頭還跟我夸你,姣姣也喜歡你,一看就是個好孩子,乖孩子。”
額,這是啥意思?
孟藝莘和這些人提過她?
還有徐姣……
她有些不知所措,扭頭看向徐姣。
徐姣只笑道:“別怕,沒事的,老太太只是想見見你。”
她是聽出來了,可是為什么要見她?
而且這陣勢,就跟奶奶見了十余年女,外婆見了外孫女一樣熱切。
難道是徐姣打算收她做干女兒的事情,被這位老太太知道了?
徐姣應(yīng)該不會特意告訴家里人這種事情的吧,畢竟她當時拒絕了,那就是孟藝莘?
那死丫頭,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她正無語,老太太已經(jīng)拉著她過去坐下了。
阮寧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她長那么大,在記憶中似乎沒有老人家這樣對她親切過,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覺得這種感覺很熟悉。
就像在她記憶深處,也曾被這樣親切和藹的對待過。
可能有吧,只是她不記得了,對幼時,她只有模糊的認知,一點點輪廓,卻摸索不清,到底具體是什么。
老太太拉著她和熱情的介紹給其他幾個人,看著特別驕傲的樣子。
好似阮寧就是她的外孫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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