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記》的崛起，讓很多人高興，但也有很多人都不高興。

    之前那些唱衰的觀眾就不用多說了，心里跟吃了個蒼蠅般的惡心。哪怕他們現在再怎么詆毀，也不能阻擋它的強勢崛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討論的人越來越多，說好的人層出不窮。

    甚至，他們如果再去多罵什么，反而更加助漲熱度，讓他們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最后只好都悻悻的偃旗息鼓，不再吭聲了。

    而華貴影視這邊，鐘少秋和楊毅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前幾天，剛剛認為《老友記》的收視率也就那樣，最多也就是一般的大火電視劇的水平。而且，聽說彭毅誠這個家伙，還敢和京城衛視簽對賭協議，簡直是膨脹自大的典范。

    他們還想著趁這個機會，幫助彭毅誠解決對賭協議的問題，好重新恢復華影集團和萬萬影視公司的合作關系。

    但不過幾天的功夫，兩人感覺跟世界都變了似的！

    幾天前網絡上，鋪天蓋地批評《老友記》的聲音，如今全都消聲覓跡，好像全世界都變得喜歡這部電視劇了一樣。

    難道我只是幾天不看新聞，這個世界就變得瘋狂了嗎？

    鐘少秋心里產生了一種自己被整個世界淘汰了的荒謬感覺。

    “這場《老友記》熱潮太夸張了。會不會是彭毅誠自己，或者芒果衛視和京城衛視，一起聯合起來炒作起來的？”鐘少秋皺眉道。

    楊毅搖了搖頭：“不太可能。”

    “這么肯定？”鐘少秋詫異道。

    楊毅嘆道：“我昨天晚上特意聯系了收視率統計中心的老衛，他是我的高中同學，所以告訴了我一些內幕消息。”

    鐘少秋問道：“什么內幕？”

    楊毅道：“他告訴我，一開始華國收視率統計中心的人，也以為《老友記》的收視率有問題，一度還認為是芒果衛視和京城衛視是通過什么不正當手段，刷的收視率呢。”

    “哦，那他們調查的結果呢？”鐘少秋感興趣地問道。

    楊毅苦笑起來：“結果就是，收視率統計中心技術人員抽查了華國各地3萬多個電視數字機頂盒的數據，經過他們的反復確認，《老友記》的收視率不但沒有人為修改和操縱的跡象，反而現在公布的收視率其實還統計少了不少。”

    “什么，現在的收視率還統計少了？”

    “沒從，因為有部分地區同一時間看這部電視劇的人太多，所以造成服務器出現大量延遲，部分收視數據重疊，沒有統計到！經過換算，這部電視劇最高的收視率應該在13%左右，平均收視率其實有10%以上。

    這個消息被收視率統計中心給壓了下來，不敢公布。但后面他們一定會慢慢把這些沒有統計的數據，給《老友記》后面的劇集疊加上去，挽回因為他們技術問題造成的收視率損失。”

    “也就是說，這部電視劇最終單個電視臺的收視率一定能超過15%，總收視率甚至可能超過30%？”鐘少秋不可置信地吸了一口涼氣。

    這種收視率，如果實在80年代90年代出現，并不算稀奇。

    但在已經進入網絡時代的2014年，這樣的收視率已經能夠成為奇跡了。

    兩個華影集團的最高層沉默了良久，鐘少秋才有些驚疑不定地問道：

    “這部電視劇為什么會這么受歡迎？按照如今的收視率來計算，這部電視劇至少能夠賣5輪以上的重播權，加上后期的網絡播出權、光碟刻錄權、周邊產品等等收益。光是這一部電視劇就能夠給萬寶元公司帶來至少6-7億的純收入。

    我們辛辛苦苦拍一部電影，能賺1-2億的純收入，就已經謝天謝地了。電視劇的盈利能力真的已經這么高了嗎？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進入電視劇行業了？”

    楊毅愣了半晌，才苦笑道：“恐怕不是這樣的，鐘總！這幾年我一直關注電視劇市場的發展，包括網絡劇市場的發展。目前，華國每部電視劇的平均收入也就在2000萬左右，這還是計算上很多電影級別的超級大制作電視劇的收入，才能達到的。事實上，大部分電視劇如今都是虧損的。能賺錢的只是少部分而已。而向《老友記》這樣，一部電視劇就能賺5億以上的電視劇。此前從來沒出現過。

    說白了，這只是彭毅誠這個獨特個體創造的獨特奇跡而已。根本不具備可復制性。”

    鐘少秋一怔，隨后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彭毅誠對喜劇這個無比吸引觀眾的新藝術形式，掌握的比任何人都深刻。所以，他的作品先天就能讓觀眾為之瘋狂。再加上，現在他手里又有一個全球移動端霸主級別的喜樂APP。雙管齊下，《老友記》這樣的開創級別的情景喜劇，想不獲得如今的成績都很難。”

    楊毅苦笑道：“是啊，也怪我當局者迷，認為彭毅誠當初在付家的打壓下，肯定挺不過去了。才造成當初的棋差一招，從萬萬年影視公司里面退出來了。”

    鐘少秋擺了擺手：“也不能怪你，在當時那個局面下，付家撕破臉皮和彭毅誠不死不休的。咱們華影集團的位置太過敏感，如果再和彭毅誠站在一起，很容易掀起光輝文化集團和華影集團的全面戰爭。就算再來一次，咱們該退出還是會退出。”

    楊毅點了點頭：“是啊，誰能想到，彭毅誠不僅挺過來了，還能讓付家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尤其是，付家明明當初使盡手段，就是想要至他于死地，但最后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停手了。到現在想想我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鐘少秋悵然道：“別說是你，我也沒搞明白，打聽了一段時間也沒有搞清楚。”

    楊毅寬慰道：“沒事兒，鐘總，以前沒有彭毅誠，咱們不也過的好好地，也在您的帶領下成為華國影視行業數一數二的大集團。以后如果有機會再合作，沒機會也不算什么，咱們華國別的不多，人才多。”

    鐘少秋頓時笑了起來：“這倒也是，不想了，反正退都退出來了，想那么多平白的郁悶。”

    華影這邊可以坐山觀虎斗，但如優土、寶豐影音、奇異果視頻網等這些視頻網站，就沒辦法坐得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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