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君窩在傳沐的懷里,放肆的發泄,可漸漸感覺身邊好像多了一些人聲,她偷偷側了個頭,從傳沐的胳膊下面偷眼望去,發現路人在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們,逸君這才意識到這是在大街上,馬上收起哭泣,用手拉了拉傳沐的衣襟。
傳沐立刻明白一切,只緊緊擁著逸君,上了一直停在路邊的車子。傳沐開著車,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緊緊攥著逸君的手,一路開出市區,開上山頂。
逸君和傳沐相擁著半依著車子,望著一片略被霧氣籠罩的青色,逸君心情好了很多。逸君向傳沐靠了靠,傳沐則側過頭,將下巴抵在逸君頭頂。
“君兒!心情好一些了嗎?”
逸君咬了一下嘴唇沒說話。
“我明白,你在意你的第一次接吻。”
逸君低了一下頭,身子跟著一震。
“君兒!其實人生有那么多的第一次,都很珍貴,可正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才沒有經驗,怎么知道和你完成第一次的人是對的?是好的呢?”
“我知道。”逸君抽了抽鼻子,“可我還是遺憾。我多希望一切可以重來。”
傳沐輕輕一笑,扶起逸君,讓她面對自己,壓下自己的頭,輕輕的在逸君的唇上落下一個吻,那感覺如此的溫柔,如此的蕩人心神,逸君不自覺的臉一紅,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心跳快了好幾拍。
傳沐看著逸君羞澀的樣子,寵溺的攏了一下她耳側被風吹起的頭發:“喜歡這個吻嗎?”
逸君害羞的一笑,輕點點頭。
“那,以后只要記住這個吻,這才是你的初吻,明白嗎?”
逸君感動的貼向傳沐的胸膛。
“君兒!接下來和我做的每件事才是你的第一次,記住了嗎?”
逸君柔柔的說:“記住了。”
“你還有什么事情沒做過?我都陪你。”
逸君歪歪頭,想了想:“嗯……,我還沒看過日出。”
“好!我陪你。”
“沒潛過水。”
“陪你!”
“沒養過花。”
“好!買一堆讓你養。”
“沒聽你唱過歌!”逸君抬眼一笑。
傳沐瞇瞇眼睛:“你又要使壞!”
“傳沐!你答應過我的!”
傳沐伸手捏了捏逸君鼻子:“我安慰你,你到利用我?真是好心沒好報!”說完,傳沐向山上走去。
“不許賴皮!”逸君快步追了上去。
傳沐聽到逸君跟上來的腳步,玩心大起,快步跑起來,一下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逸君不服氣,速度又快了一些,兩人追追趕趕直跑了有2、3百米,不管逸君怎么努力,始終跟傳沐差了2、3米的距離,怎么也追不上。逸君不免覺得有些氣餒,只好使用撒嬌策略。
“傳!傳沐!我岔氣了!”說著逸君蹲下身。
傳沐趕緊停下腳步,回到逸君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背:“好點嗎?”
逸君之前還在低頭喘氣,下一秒就抱住傳沐的腰:“好嘛!唱給我聽!”
傳沐無奈的搖搖頭:“我唱歌跑調。”
“那我也喜歡,你說話的聲音這么好聽,唱起歌來一定好聽。”
“真的要聽?”
“真的,很想聽!”逸君一臉的期待。
“那有什么獎賞?”傳沐雙手抱胸。
見傳沐松了口,逸君心一急,想也沒想脫口道:“今天晚上你怎么安排都聽你的!”
傳沐眼睛一亮:“你說的。都聽我的。”
后面幾個字很是曖昧。
逸君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剛想反悔,傳沐馬上說:“不許反悔。”
逸君不想食言,只得點頭:“不過不許做過分的事。”
傳沐壞壞一笑:“什么是過分的事?”
“額……,就是過分的事。”逸君的聲音象小蚊子一樣。
傳沐又是一笑:“你想聽什么?”
“你會什么我就聽什么。”
傳沐略頓頓,停了好半天,沒成想,他開口便唱了一首兒歌。
“我有一只小毛驢,從來都不騎……”
逸君一邊聽一邊笑,傳沐的聲音果然很好聽,唱到后來,逸君忍不住拍著手給他打拍子,心里異常溫暖和感動。傳沐在公司高冷、不茍言笑,現在會象個孩子一樣給她唱兒歌聽,只為她的一笑。
隨著最后一句唱完,逸君忍不住踮起腳,吻上傳沐的臉頰,在他邊輕語:“謝謝你!傳沐!從現在開始我都聽你的。”
“君兒!那從現在開始,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要開開心心的。走吧!”傳沐拉著逸君向車子走去。
“去哪里?”逸君問。
“忘了?不是說好去買件衣服?”
逸君心里一甜,只跟著傳沐不再多話。
當逸君穿著一身酒紅長裙走出來時,傳沐眼神一亮。這件裙子很襯逸君的肌膚和身材,由如森林中的仙子,輕輕落至凡間。
一旁的服務小姐也由衷稱贊:“小姐穿這件裙子真是太美了。”
傳沐輕聲說:“這是我太太!”
服務小姐馬上改口:“哦!太太和先生真是一對璧人!”
傳沐一直望向逸君,深情、寵溺、柔情似水,那眼神似是要把她永遠鎖在自己的眼睛中。“君兒!你好美!”傳沐轉身跟服務小姐說,“就這件,麻煩你再配一雙鞋子,不要太高。”
服務小姐應了一聲。
傳沐則繞到逸君身后,忽然一條漂亮的鉆石項鏈便落在逸君脖頸。
“這是?”
“不記得了?”
逸君照了一下鏡子,認出來了:“這是上次新年家宴那條項鏈。”
傳沐在逸君后頸吻了又吻:“是的!上次你竟然用快遞還給了我,我就一直都在想什么時候再讓你戴上。”
逸君心里一疼,回過身摟著傳沐:“對不起!可那個時候,我不能……,你知道的。”
“這條項鏈是我母親最喜愛的一件飾品,她在遺囑中說過要留給我的妻子。”
逸君心里一顫:“那時你就……?”
“我心里在想,君兒再次戴上這條項鏈的時候就是我周傳沐妻子的那天!”
“傳沐!”逸君把頭貼向傳沐的胸膛,忽一轉念,“你媽媽為什么給你留遺囑?為什么不是遺言?”
逸君感覺到傳沐的身體一動,眉頭一皺,心里一緊,沒再說話。過了好半天,傳沐幽幽的說:“我母親是自殺。”
逸君抱著傳沐的手緊了緊:“傳沐……。”
傳沐嘆了口氣,輕聲說:“我沒事,我知道她只是太痛苦了,父親的過世對她打擊很大。真希望母親今天能在,看看你。”
“她會喜歡我嗎?”
“肯定喜歡,她最喜歡聰明、能干的女人。”
“我又沒樂言那么養眼!?”逸君故意糗了一句。
傳沐果然一笑,捏著逸君的鼻子:“你呀!也開始吃這種飛醋了?”
逸君一笑,踮起腳摟著傳沐的脖子:“雖然你總叫我‘假小子’,可我還是女人,而且你已經勾起我濃濃的占有欲,怎么樣,后悔嗎?”
傳沐低頭吻了一下逸君:“被你纏死也認。”
“嗯!先生,太太。”一旁的服務小姐輕聲說。
逸君立刻松開傳沐,臉一紅,伸手接過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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