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殤道:“既然不習(xí)慣,那就不要用了。”反正他也不喜歡浮生被別人碰來碰去的。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浮生倒是無所謂。但那些女人看她的眼神太過敵意。那種各種復(fù)雜的眼神,她看著倒是寒毛倒立,誰知道她下一秒會不會把自己塞進澡桶里邊兒。
反正她現(xiàn)在是身無靈力,可不想惹禍上身。
柳無殤將她的手擦了擦,才道:“你這傷究竟是怎么回事兒,怎么會這么嚴(yán)重?”他實在想不通,傷害怎么會從體內(nèi)沖出來,而且,傷害會那么大。
浮生聽了,才閉了閉眼睛道:“因為我體內(nèi)有一股強大的天地靈氣,在我沒有辦法掌控之前,很難保證自己不受傷,所以,師父就將一半封印了。”
“既然封了,又怎會冒出來?”
“因為,我沒辦法隨意掌控它們,一旦稍有不慎,就會傷到自己。”按理說,她是天地靈體,在靈力掌控上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可她卻一反常態(tài),完全控制不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是妖的緣故,畢竟,妖修妖氣。靈氣在體內(nèi)自然沒那么好掌控。
“這股力量在將我?guī)蜃杂傻耐瑫r,將我?guī)蛄送纯啵钡缓蠡冢运x開冰凌已經(jīng)十八年了,她離開之后,就受了許多苦,但她覺得自己受這么多苦是值得的。
柳無殤停下動作:“那怎么樣才能幫到你?”她受了這么多苦。理應(yīng)被保護的。
浮生:“辦法太過艱難,相當(dāng)于沒有辦法。”如果有辦法的話,連宇早就替她解決了這件事情。怎么還會叫她承受這么多痛苦?
“那方法到底是什么?怎么會連一絲希望都沒有呢?”他想知道。這途徑到底有多艱難,如果可以幫到她。那就好了。
“無殤,你應(yīng)該知道九霄之中能人無數(shù),即便是人界,那也是能人輩出,修煉飛升的人不在少數(shù),可是,這也解決不了我的問題。”九霄太過龐大,其中的各路妖魔,神仙鬼怪,多不勝數(shù),可是對她這件事卻是無解。
“我的靈力在妖身匯集,本就是一件錯誤。我對于靈力的接受度很高。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可以隨意掌控。所以每次動用總會傷到自己。”她閉著眼睛,仿佛想起了之前的苦楚。
“我們找了許多方法。可是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后來。在神族遺留的手稿中找到類似的情況。但是,這個方法等同于無。”
柳無殤道:“是什么辦法?”
“神佛守元,三華引渡,化妖為靈,成就大道。”神佛很明顯,是來幫助受住神元的,三華指的是三尊佛陀,化妖,在其中用特殊的法門轉(zhuǎn)換妖身,是一種通天之術(shù)。將妖身轉(zhuǎn)換為另一種完全的靈力形態(tài),才能徹底掌握這毀天滅地的力量,成就大道。
“可是,在九霄,神佛是很少的,青霄有兩位神尊,可是整個九霄只有三位至尊佛陀,這術(shù)法卻要四位,可沒有你能如何?叫人去修佛道,飛升嗎?也是無解。”
柳無殤聽了,似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原來她是妖,卻是神的弟子,她是天地靈體,卻離真正掌握差的遠(yuǎn),她受著苦,只是因為無人可渡。原來如此。
“除了這個法子,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除了這個法子。確實是無路可走。若要我自己修煉去掌握,需要很久很久。不過我都已經(jīng)習(xí)慣啦,反正已經(jīng)這么久了。”
柳無殤斂下眉目,似在思考什么,半餉,他才道:“似乎無解,但,也并不是毫無可能。”他的聲音極低,仿佛壓在喉嚨里。悶悶的,叫人聽不清。
“嗯?什么?”浮生沒聽清楚,問道。
“哦,沒什么。”柳無殤搖頭,
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她的傷才好了些許,可體內(nèi)靈力因為和浮屠印融合,很難快速恢復(fù),于是,她就只好再等了。
躺的快要發(fā)霉了,她才對無殤說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她來春溪好久,都沒好好轉(zhuǎn)過。
于是兩個人從后門出來,浮生想走走,就沒有坐馬車。上次那顛簸的馬車差點兒搖暈她。
繞過偌大的街市,他們才從一個小巷子了出來,來到春溪最為繁華的一條街,連街上擺攤的小販都透露著一種叫有錢的味道。
柳無殤帶著浮生去了一間茶樓,那門口站著兩個小廝,打扮看著很是斯文,進去的客人看著不是非富就是極貴。
柳無殤道:“去那個茶樓吧,里邊的東西挺好吃的。”因為那是他家的產(chǎn)業(yè)。在春溪,所有能賺錢的生意他們家?guī)缀醵加猩娅C,王朝安定以后,柳王爺卸甲歸田,回了春溪,一天除了練兵和比武,就是做生意了。
他顧著自己面子不愿親自出面,就有了柳無殤的大展身手。他接手家族生意好后,春溪的大賈都快沒活路了。
浮生傷還沒好,走了幾步就感覺累,也點點頭,向那茶樓走去。
而此刻,街上的一間鋪子忽然嘭的一聲,一個人連門帶人從店里被扔了出來。
浮生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門里又走出一個打扮艷麗的女子,她身材高挑,眉眼大氣艷麗,紅色衣裙包裹著曼妙的身姿,頭發(fā)梳成飛鳳發(fā)髻,帶著珍珠流蘇的步搖,眼神是舉高臨下的。
街上的人群看到這情況,興致勃勃的圍了上來,一副要看戲的樣子。
那被扔出來的男人掙扎著站起來,他穿著名貴的絲質(zhì)錦袍,但長得實在一言難盡,金冠束發(fā),只覺得像個暴發(fā)戶。
“死女人,你居然真的將我扔出來你知道我是誰嗎?”那人伸出一只粗腫的手,指著那女子道。
只見那女子身后突然涌出一陣家仆模樣的人,手中拿著棍子,兇神惡煞,他們站在臺階上,將那紅衣女子護在中間,生生將那男子嚇得一抖。
那女子搖著一把繡著牡丹的團扇,輕輕搖著,她道:“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誰。不就是守衛(wèi)將領(lǐng)的兒子嗎?”
男子道:“既然你知道還敢這么對我。”
“哈哈哈,”那女子忽然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東西。“是嗎?劉公子?我為什么不敢這么對你?只是因為你那當(dāng)將領(lǐng)的爹嗎?那你可實在是太小瞧我了。”
她用扇子遮住嘴唇,冷聲道:“在我的院里鬧事,我不管你是誰。一律亂棍打出去。”
那男人氣的連都要抽住了,他道:“好,你好的很。居然敢這么對本公子,明日你這院子就別開了。”
“哦,是嗎?劉公子還有這么大的能耐,那奴家就在這里恭候了。”那女子眼神凌厲,像是有刀子在眼睛里。
“好啊,好啊,你等著”,那劉公子顫抖著手指著那女子。
她忽然道:“給我打,”那一群仆人忽然沖上去。將那劉公子一通暴打。亂棍在那兒身上打來打去。最后不知從哪鉆出兩個人,將那人給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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