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香薇和女兒被南宮錦的人強行推上了車,母女倆隨后被帶到他在南宮家外的住處——半山別墅。
砰的一聲,陶香薇被推進一間偌大的房間后,房門緊跟著關(guān)上。
她一回身,只見南宮錦坐著輪椅擋在門口,他那張過分精致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南宮錦!你想干什么?你放我出去!”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不無惱怒的道。
“放你出去,然后讓你帶著小蕊逃跑嗎?”他淡瞇著眸盯著她道。
“我……什么逃跑?真可笑!好好的,我為什么要逃?”她板著臉,堅決不承認(rèn)。
“不是逃跑,你大晚上帶著行李要和她去哪?”
“我要出差,帶她去方便照顧,不行嗎?”她隨口編的謊言,也不管這話有多假。
只是……她為什么要和他解釋?
“我要去哪里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那是我的自由,再說了,你現(xiàn)在強行把我們帶這里來,你這是綁架,你不知道嗎?”
南宮錦眸光微沉,隨即道:“等明天鑒定結(jié)果出來,你再跟我談自由。”
陶香薇神經(jīng)一繃,明明心慌得不行,卻又惱怒的斥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說了小蕊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憑什么做鑒定!”
“她最好和我沒有關(guān)系,不然……”他神色陰郁下來,眼底冷光一閃,他不希望小蕊身上有他的基因。
看到他倏然變得冷漠的樣子,陶香薇心底一顫,有些害怕的道:“南宮錦,她是我的女兒,你有什么沖我來,不準(zhǔn)你傷害她,不然我跟你拼命!”
她現(xiàn)在非常后悔他被人追殺的時候,好心收留他。
如果知道他會傷害小蕊,說什么她都不會救他一命!
南宮錦幽沉的鳳目直視她,壓低著嗓音道:“我告訴你,她可以是任何人的女兒,但不能是我的!”
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心口那里如刀割般痛得厲害。
小蕊那么可愛懂事的女孩兒,他這么會不喜歡呢?
是他……他不配有那么可愛的女兒!
他擱下那話,轉(zhuǎn)動輪椅,面無表情的離開,房間的門開了又合上。
陶香薇聽到房門落鎖的聲音,猛地回過神,沖過去拍打門板:“南宮錦,你放我出去!你把小蕊怎么樣了?你把她還給我!”
她拍了好幾下才聽到外面響起男人冷淡的聲音:“你給我安靜點,我不會對她怎么樣,你只要在這里住一晚,等明天我拿到鑒定結(jié)果,自然會放你出來。”
“南宮錦,你個瘋子!”陶香薇狠狠的拍向門板,可惜這門非常厚實,她靠蠻力是無法打開的。
她無力的靠著門,身子一點點滑落下去,怎么辦……明天,鑒定結(jié)果一出來,他肯定知道小蕊就是他的女兒。
想到他剛才那陰狠的模樣,他不會還不肯放過小蕊吧……
如果他敢傷害小蕊,她一定跟他拼命!
陶香薇用力捏緊了拳頭。
南宮錦沒有離開,他就在房門口,直到里面拍門的聲音消失,她也不再喊叫,別墅里再次恢復(fù)了安靜。
他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盯著那扇門,不知道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轉(zhuǎn)動輪椅慢慢離開。
香薇,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個瘋子……
這一晚,南宮錦沒有合眼,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面的天空從黑夜?jié)u漸變成魚肚白,再到旭日東升。
天徹底亮了……
他放在桌上的手機倏然震動起來,他瞳孔一縮,猛地看過去,手機上顯示的正是醫(yī)生的名字。
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嗎?
他伸手去拿手機的時候,竟然不受控制的在顫抖!
陶小蕊究竟是不是他的女兒?
不,應(yīng)該說,他到底希不希望她是他的女兒?
經(jīng)歷過生死場面的他,此刻竟開始害怕!
醫(yī)生第一次打來的電話他沒接,第二次打過來,他遲疑好一會才接通:“喂?”
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很干澀,還有點啞。
“錦總,您要的鑒定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從鑒定結(jié)果來看,您和這位女孩……”
“等等!”南宮錦突然喊停,他的神經(jīng)繃緊到了極致,心跳也加速跳動,他感覺有點負(fù)荷不過來,一手緊緊的按住了心口。
“怎么了?錦總?”醫(yī)生不解的問。
南宮錦深深的緩了好幾口氣后,才慢慢道:“你接著說。”
“好的,您和這位女孩……”
南宮錦聽著醫(yī)生的話,神色一點點僵下來,視線也定了某一處,失去了聚焦。
醫(yī)生還在說:“鑒定結(jié)果稍晚我會派人送過去給您……”
最后,他機械的掛斷電話,手機沒拿穩(wěn),直接從他手里滑落掉在地上。
陶小蕊,是他的女兒!
……
一個月后。
簡惜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因為母親的事,她的情緒還是不怎么高。
靳司琛也不準(zhǔn)她這個時候就去做實驗,讓她再休息一段時間。
其實是他安排好了,要帶她去玩,散散心。
她答應(yīng)了靳司琛,和他回靳家接兒子,到時候他們一家三口去玩,如果她喜歡,還可以邀請她的好姐妹一起去。
這會,她在去他公司的路上。
公司里,易繁剛從外面回來,直接進了總裁辦公室。
安萱萱在茶水間為靳司琛煮咖啡,煮好的時候,就見易繁進去了。
她眼里暗芒一閃,端上煮好的咖啡,悄悄來到辦公室門口。
辦公室的門沒有關(guān),她躲在旁邊看到易繁把一個藥瓶子遞給靳司琛。
“靳總,這是醫(yī)生為曦小姐配的藥,醫(yī)生說她每天吃一粒就可以了,她吃了后有什么反應(yīng)要及時跟他說。”易繁道。
靳司琛接過藥瓶,這藥是他為她請的精神科醫(yī)生專門為她配制的,只是一種預(yù)防性的藥,畢竟她現(xiàn)在非常正常,無需吃什么治療的藥物。
他發(fā)現(xiàn)門口有身影,眉宇一擰,冷聲道:“誰在外面?”
安萱萱被嚇一跳,差點打翻了手里的咖啡,好在她及時回神。
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連忙走進去,臉上扯著笑容,畢恭畢敬道:“靳總,您要的咖啡我煮好了。”
她把咖啡端放到他面前,目光掃了一遍,想看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藥,然而他手里什么都沒有。
易繁剛才給他的藥竟然不見了?不,應(yīng)該是他收起來了。
安萱萱更是疑惑了,簡惜到底有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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