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娜一出門,任泉才松了口氣,想要去勾倪杰的肩,發(fā)現(xiàn)不能夠,倪杰抓著越珊的手腕,越珊擋在了中間。他就順勢輕輕捏住越珊另一只手手腕道:“一起走吧!這女人還真不好對付!”
越珊左右環(huán)顧,不解問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一個女模特嗎?這樣就慫了?”
倪杰笑而不答往前走。任泉挑眉:“你以為,這里是安全的?媒體的力量強大,時時刻刻埋在你看不見的地方。她惹你,是為了造勢,你回應(yīng)不正好中計!”
“啊啊,是這樣啦,這事怎么這么復(fù)雜,要是我今天上去給她一胖揍會怎么樣?”越珊心有不甘的問。
倪杰揚起眼尾嚴肅認真道:“那你回家的時候就準備等著關(guān)黑屋子或者其他?”
越珊看著倪杰比平常認真的眼神,目瞪口呆。
任泉用手指挑了挑額間的發(fā),眼底有一絲陰狠,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了句:“不用怕,就是你掌摑了她,我們也不會讓你吃虧。”
越珊回看他一眼,若有所思的想當(dāng)然:“那是,畢竟你們也丟不起這個人!”
任泉眼角抽了抽,閉緊了嘴唇,心道她這思維跳脫的令人無語。倪杰隔空遞上嘲諷的眼神,唇邊是得意的笑。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松開了越珊,任泉會意的拉著越珊的手,直接走到吧臺前,四下里瞄了瞄。問里面的一個服務(wù)生:“調(diào)酒師沒來嗎?”
那人見是他,忙回答道:“任警官!她一般都來得晚。不到十點見不到她人影!”
“噢,她今天沒請假罷!”任泉突然的問道。
“好像沒有,你可以問董事長。董事長可是特意關(guān)照,她請假的話要立刻通知他。”服務(wù)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倪杰,他不知道他說的實話是不是有問題。
任泉轉(zhuǎn)身,隨便挑了個雙人沙發(fā)坐下,越珊被他拽著,沒好意思直接甩手,她答應(yīng)過不打攪他們辦事的,所以只得跟著坐下,眼睛卻可憐巴巴的看向倪杰。
倪杰坐進旁邊一個單人沙發(fā)里,雙手擱在扶手上,仰著頭閉目回應(yīng)任泉剛剛的問題:“她沒請假,應(yīng)該會來!”
任泉則提起一條腿擱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抓著越珊的手放到自己的膝蓋處。另一只手撫平越珊的手掌,轉(zhuǎn)臉對外道:“那我們就等她到十點,珊珊我?guī)湍憧纯词窒啵 ?br />
不容置喙的語氣,清冷的笑容。這個任泉還真是多變?越珊分不清哪一個是真正的他,但又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喜歡的人可是倪杰哥哥。她瞟了一眼隔座的倪杰,倪杰竟然仰著臉半闔著眼,似乎在養(yǎng)神。他晚上又失眠了嗎?
越珊盯著他眉目如畫般的容顏,有點看癡了。之前曬黑的皮膚,已經(jīng)恢復(fù)到以往,白皙的如同剝了蛋殼的雞蛋光滑透亮,在室內(nèi)燈光的照射下更加迷人,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高挺英氣的鼻子,紅唇誘人。
越珊忍不住想上去親一下!可是她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這么隨便,讓他看輕了。想要和倪杰在一起,唯有用長輩的壓力才是最快最有效的。
歐美娜曾經(jīng)在她面前叨叨過,說倪杰熬夜過了一個零界點,就會失眠,一夜睡不了。所以他才在公司附近置了套房子,方便休息防人打擾。可是那棟房子到底在哪,沒有幾個人知道。她想任泉應(yīng)該是知道的,他們的關(guān)系太微妙了!
越珊想著心事,卻不曾注意自己的手被任泉捏來摸去,還煞有其事的分析,當(dāng)然他說的什么,越珊一句沒聽進去。
倪杰卻聽的一清二楚,他唇邊一點一點溢出笑意,露出一個若隱若現(xiàn)的細小梨窩來,睫毛因為憋著笑輕輕地煽動。
任泉有點兒生氣,自己這么努力,越珊的魂還是被倪杰給勾走了。長嘆一聲,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日久生情情有可原;何況越珊對倪杰的單戀不是一天兩天的,要想一下子連根拔起并非易事,只能一步步來!
他放下越珊的手,起身走向吧臺,身上帶著一股子蕭煞的冷漠。他決定過一段時間,等把這個委托案子解決了再對付越珊。
任泉一走開,越珊立馬感覺到任泉離開時帶著的寒氣,她有點發(fā)冷的抱了抱雙肩。她很想要問他們到底等什么人?但是她答應(yīng)不參與的,只能這樣硬忍著。她忽然有點后悔,剛才應(yīng)該聽聽任泉給她解析的手相。可惜只顧著應(yīng)付點頭,什么也沒聽明白,再叫他重新來一遍的話,越珊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任泉去要了壺拿鐵咖啡,一邊等人一邊喝咖啡打發(fā)時間。
拿鐵是由一小杯濃縮咖啡配一杯150或200 ml牛奶制作而成,與卡布奇諾一樣,拿鐵因為含有大量牛奶適合在早餐飲用,比卡布奇諾多了些鮮奶的味道,其味道也更香醇些。
這樣的味道一般人都能接受,越珊積極的取了杯子倒上,還把倪杰推醒叫他喝咖啡。
倪杰只是擺擺手,拒絕了她的好意,任泉見她總是碰壁,心中不忍,替好友解釋道:“阿杰不喝咖啡,這是我們倆的。我也只是用來提神,女孩子大多都喜歡這種鮮奶味十足的。”
“噢,他不喝,我們喝!”越珊受挫也不是這一回兩回了,回回戰(zhàn)敗,她毫不氣餒,萎靡過后,仍舊我行我素,繼續(xù)前進!再說萬一不行,她還有殺手锏呢!
天氣陰沉下來,上午的陽光剛起來一波,又回落了下去。太陽似乎在和人們開玩笑,這會天越來越黑。
倪杰睜開眼,猛的從沙發(fā)上坐起身,招手喊來一個服務(wù)生,對他道:“起風(fēng)了馬上會有暴雨,你叫幾個人去把外面的東西收進來,關(guān)掉那邊的門。動作快點!”
服務(wù)生聽了匆忙地跑去叫人,再去匯報咖啡廳的經(jīng)理。任泉疑惑地問了一句:“剛剛即時的天氣預(yù)報說是雷陣雨。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都說了是雷雨,外面有帶電的設(shè)備。”倪杰說道。
任泉方想起來,外面那些烤爐是接電的,而餐桌是遙控電子點餐臺。就是有防雷電的絕緣裝置,也不敢大意了,這可不是小問題,一旦起火,整個大樓都會受到不小的影響。所以做好萬全工作,當(dāng)是安全的首要。
越珊出聲道:“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不用你,你就好好坐著。”任泉準備起身。
倪杰也道:“也不用你。他們會弄好的。”他眼神戲謔地看著頭頂上陰云密布的天空,那一片片灰云慢慢移向這里來,呈半包圍的趨勢壓下來。他彎著的嘴角似乎在嘲笑著什么?
接著,一陣悶雷,過后就是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的打在透明的屋脊上。雨水很急的順著屋檐往下淌,打在下面一層的防雨遮陽頂棚上,極清楚的嘩啦聲表明雨之大!
倪杰仰著面,眼睛盯在屋頂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其實他有點擔(dān)心上官晴,聽說今天是她們?nèi)ゼ?xùn)的日子。這雨下的可真大,也不知上沒上路,會不會有事?這個丫頭,離開一個禮拜,都沒跟他打個招呼。她不會是在刻意忘記自己吧!還是上回揍得太狠,她寒了心?
這大暴雨將整個城市如同握在手中一般的肆意揮灑潑墨,所到之處,鬼哭狼嚎,四處奔逃。雨它下的暢快,完全不顧及這人間的生物。
風(fēng)大雨大,待在屋子里都未必安全。何況外面的行人?王楠同上官晴那批人就被困在去集訓(xùn)的路上,依維柯半路拋錨了。
柏原佟派了三輛車去救援,最后他擔(dān)心兩個未到嘴的小美人,還親自上陣里。
女生們看見車來都搶著往上爬,柏原佟將王楠和上官晴安排到了自己的車上。王楠和上官晴不愿意也不行,這下著大雨呢,哪來那么多矯情!
她們兩個是最后離開那輛依維柯的,也自然被接上了柏原佟的銀灰色邁巴赫里。
這輛車上官晴坐過,就是那次去E G交應(yīng)聘資料的那天,柏原佟假裝為她解圍送她回市區(qū)的公司。所以上官晴對這輛車尤為敏感,看到他它就躲得遠遠的。
跟他們一起上車的還有姜娜老師,柏原佟今天親自開的車,姜娜坐在副駕上。她們一共去了十四個人,十個學(xué)員、經(jīng)紀人艾拉,教練姜娜,還有化妝師造型師和攝像師。兩個男的十二個女的,司機是送他們到那就回來。
集訓(xùn)的地方在本市的濱湖區(qū),相對市區(qū)有點偏,環(huán)境清幽靜謐。地址在慕灣生態(tài)園里,那處的占地面積大,明面上聯(lián)系人是陳勇睿,實際上是唐家的產(chǎn)業(yè)。
而慕灣是這一代最早也是最大的拓展培訓(xùn)基地,全稱叫做慕灣拓展培訓(xùn)公司。位于旅游度假區(qū)馬山半島西南端,三面環(huán)太湖一面靠山,景色優(yōu)美,占地約35公頃。有著一級空氣、二級水質(zhì),享有"山水氧吧"之美譽,可以體驗極為真實的原生態(tài)大自然之美。
可是現(xiàn)在這場暴雨,前路難行。柏原佟走的都是大道,車前的雨刷不停的來回擺動清除積水。柏原佟對這場暴雨似乎司空見慣,一點看不出來焦躁來,反而是滿面春風(fēng)的關(guān)心起他們這些小學(xué)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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