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倪杰被擠的貼在了她的后背,只得伸手圈住她的身體,怕她被別人擠到。嘴里卻調侃:“你請我?guī)兔绬幔恳晃乙舶涯惴偶缟希涂梢耘恼樟耍 ?br />
倪杰說的話誘、惑太大,上官晴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算了,我這么高,又不是小孩子,后面的人該罵了!”
“不會!我抱著你的腿,你和前面那孩子差不離高,能拍就好了!”倪杰迂回道。
上官晴還在猶疑,倪杰就一彎腰抱住了她的雙腿,上官晴驀地被拔地而起,一聲驚叫,也沒在鑼鼓震天的聲響中激起一絲波瀾,直接淹沒在人聲的浪潮之中。
倪杰在她腿側說道:“快拍吧,指不定我什么時候累了,你就摔了。”
“啊,你你,”上官晴趕緊從斜挎的小帆布包里取出手機,記錄這瞬間的美景。
這時在湖中舞蹈的蓮花仙子,每一個舞蹈動作都很執(zhí)著,肢體動作指引的方向竟然是噴泉水柱騰空而出的地方。人們大聲的喊叫著,泉水噴起,又回落水中形成一朵朵晶瑩透亮的水蓮花。真可謂“揮袖動地,抬手驚天”!
上官晴以為倪杰不會支持多久,心里一直提心吊膽,沒想到直到結束他才將她放下來。一臉汗水的問道:“都拍全了?”
“嗯。”上官晴低頭擺弄手機相冊。
倪杰看了一眼如潮水般四散開的人群,垂頭問她:“不生氣了?”
“嗯,嗯?”上官晴驀然抬起頭,正對上倪杰似笑非笑的眼,一扭頭她向人群跑去。
“你跑什么?還沒回答我呢?”倪杰在她身后悠然的走著,聲音卻傳了很遠,聽在上官晴耳里卻是質問,激的她跑得更快了。
倪杰并沒有追上她,上官晴獨自一人漫步在拈花灣的小鎮(zhèn)上,她不知道倪杰是跟在她身后呢,還是被甩開了。她豪無意識的繞過街角,有路就走,偶爾拐進一條小巷,不多時眼前就能看見一間間客棧。
她很好奇每間客棧的布局,而它們都有一個禪意主題,每個主題都有一個禪意故事。她忽然想起周俊山家開的拈花客棧還有一個名字叫做‘一禪室’。而面前的客棧不是一禪室,又是哪家?她恍恍惚惚的不識路徑,竟走了回來,也是奇事了。
她站在大門口的道路上打量著一禪室,雖然來了兩次,都沒有仔細打量這間清雅的客棧。
客棧建在道路旁,鐵柵欄的門與護欄一直延伸到兩側的石墻處。石墻外都是只高過屋頂的大樹,有種綠樹掩映的悠閑。
客棧鐵柵欄門里的空地上,有一個用木柵欄圍成的長方形的,矮松與假山石組建成三米見方的小園子。
小園子里假山石旁圍繞著蔥翠的綠意,密密麻麻爬滿了石上。柵欄的四角壓著平整的大石,中間有一只石雕的孔雀,色彩明麗鮮艷,沒有開屏,昂首闊立站在那里。四周道路上的鋪的是白灰色石磚,看上去像是拼接而成的,成了一種自然的古樸風!
客棧右邊臨水,門前伸出來的石頭砌成的長臺子上,隔一段就擱置著一個青色的大花壇子,里面插滿了玫紅色的花朵。客棧左邊門前一株低于房檐的棕櫚樹,正無奈的伸展著她的腰肢,展現最嫵媚的姿態(tài)。
客棧的門面都是由一個個小方格子組成,只是大部分都不規(guī)則的鑲嵌著遮陽玻璃。門的把手很有造詣,是兩把長柄的炒菜用的木質鏟子。連通右面的房屋與正屋構造顏色相同,咖啡色的屋頂,連通的是一條長廊,長廊蜿蜒,這條長廊其實就是連接每個房間的通道。
那通道很寬,上有透明的遮陽棚,幾棵不高的大樹,枝繁葉茂郁郁蔥蔥。上回周俊山的房間那條極窄的巷子是從正屋的左側靠著墻邊進去的。鏟子門的右邊玻璃窗下置著古銅色的大香爐。香爐里燃著不知名的香,淡淡的悠遠而綿長。站在路口就能聞見那若有若無的香氣。
上官晴推開半掩的木色鐵柵欄門,往里走。香味逐漸濃烈起來,她不由的吸了吸鼻子。
周俊山的一只腳踏出鏟子門外,一只腳在里,看見上官晴一個人進來問候他的肚子時,他神色尷尬的卡在那里,愣了一會才露出憨憨的笑容,解釋道:“好多了,回來蹲了會茅廁,吃了藥,沒事了!可能早上喝多了涼水。”
上官晴噢了一聲,向他走來,周俊山把腳跨出來又向門口張望了一下道:“咦?還有一個呢?”
“你說誰?”上官晴明知故問的挑了眉道。
周俊山急道:“當然是跟你一塊出去的倪老大啊?姑奶奶!不會把他弄丟了吧?”
上官晴見他擔心的模樣,忽然玩心大起,一本正經道:“他看上了租漢服的姑娘,就留那了!我這不才能套著這衣服回來嘛!”
“我去,你把他給賣了?還是他自愿留那了?”周俊山有點不敢相信的問。
上官晴不客氣的往里走道:“當然是他自己留了,不然你以為呢,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能打得過他嗎?”說完就拍醒了柜臺里趴著打盹的周媽媽道:“周媽媽,你把房卡給我,我累了去歇會。”
周媽媽揉著僵硬的臉,咧嘴笑道:“好嘞,丫頭,倪董事長就訂了一間房,房卡你拿好!”上官晴接過房卡什么也沒說。心里卻是把倪杰又罵了幾遍,摳的就只訂一間房,難不成象上回折磨自己?她快步向著客房的長廊走去。
周俊山折返進門,盯著上官晴跟過來道:“真的假的,那他晚上回不回來啊?”
“不知道!我不是他,你自己問你的倪老大好了,我先去休息!”上官晴小跑著溜進了房間,周俊山還想追進去問,上官晴砰地關上門,給周俊山吃了個閉門羹。
周俊山只得去房間里拿正在充電的手機,撥了倪杰的電話,聽到那頭有點亂糟糟的。心下擔心,好不容易倪杰的聲音出現了,周俊山激動的差點扔了手機,兩只手終于拿穩(wěn)了才掩飾著心情問倪杰,人在哪?
上官晴回了房,沖了個澡,把充好電的手機拔下來,開始倒騰相冊里的視頻和照片。還沒弄幾張,王楠的電話就來了。
上官晴走后,王楠站了一會往回走,沒走幾步就撞到了一人身上。抬頭便見柏原佟黑著的臉,見她便一把拽到旁邊長蒿草的草叢里,陰陽怪氣的問:“上官晴人呢?”
后面跟著的人只站在蒿草外沒進來。
王楠掙扎不了,撇了他一眼,淡淡道:“走了。”
“誰允許她走的?!”柏原佟手上用了力道,陰森的質問。
王楠的手臂被捏的生疼,但她沒有喊,仍然鄙夷的看他:“不是開會決定了攆著人走的嗎?開會那會闊少人在哪?這會玩什么挽留,是不是遲了?”
柏原佟被王楠這話一刺激,剛平息了沒多久的火蹭的又冒了上來,卻沒有立刻動怒,只是恨恨道:“哼,牙尖嘴利!總有一天我會磨的你躺著求饒!告訴我,上官晴是誰接走的!?”
柏原佟手臂一帶,王楠就不由自主的往他懷里倒,王楠防著他,早已伸手抓住了蒿草里僅有的一顆大樹樹干。誰曾想柏原佟卻跟著傾身將她壓在樹干上,王楠抓樹干的手被壓在身下,另一只手被柏原佟掐著,更無法反抗了。
“混蛋!真不要臉!”她想要給他兩個耳光也動作不了,憤怒只能言表于行。
“怎么樣?這姿勢舒服吧?”柏原佟湊在她臉旁,和她離的極近,曖、昧的嗅了嗅。
王楠偏過頭,不想看他。柏原佟眼神如鷹,繼續(xù)問道:“說罷,告訴我誰來接的她,是不是回城了?你說出來,我就放了你!是誰帶走她的,嗯?”
“哼!”王楠冷哼一聲,不言語。她想拖一會是一會吧,只要追不上,柏原佟也沒辦法。
“你不說?你在拖時間,好啊!好好好,姐妹情深,我,你會為了小晴兒做到哪一步?”柏原佟直起身體,瞇了瞇眼,松開王楠。
王楠意外的以為柏原佟真的放了自己,扒開蒿草疾步往外走。阿森明晃晃并油光可鑒的大臉盤子擋著了王楠的去路。
王楠回頭看著剛從蒿草堆里走出來柏原佟,旁邊有人在幫他撣褲腿上沾著的草。
“別看我,阿森我管不了!”柏原佟說完揮了揮手,帶著剩下的人擦著王楠的肩走過。還對阿森笑著說了句:“別太猛,我哥那里交代不了!”
王楠忽然感到害怕起來,這里比較偏,幾乎沒有人路過。柏原佟把自己丟給這個大猩猩,想要干什么?她看見阿森眼里的熊熊火苗,貪婪的盯著自己。
鎮(zhèn)定的王楠忽然慌亂起來,心里大罵這兩個畜生,大腦卻飛快的想轍,她定住心神喊道:“柏原佟,等等!我有話說!”
柏原佟慢慢的轉過身,歪著頭道:“楠楠,這是肯告訴我是誰了嗎?”
“你就不怕你哥知道,你今日對我的所作所為嗎?他不會放過你的!”王楠緊張的說,她還是搬出了柏原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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