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官晴邊跑邊推每一扇門,都沒有推開的。這座酒店應該是白家的,就連做清潔的阿姨都不會幫她。上官晴心急如焚,渾身更加燥熱難耐,眼看就要癱倒,她艱難的扶墻往前走。她越來越慢,后面的人離她越來越近,不過十步有余。
這是離上官晴最近的一扇門,再推不開,她就會被抓回去,失去清白。用力撲倒門上,門適時而開,唐藺異樣風情的眼落入上官晴眼里,她軟軟的發出兩個音節:“唐--藺!”人便倒了下去,唐藺伸手接住,攬在懷里。
上官晴如八爪魚一般緊緊黏住唐藺,唐藺見她臉色潮紅,莫名的蹙起眉尖,臉色很不好地盯著追來的人。
那些都是白家的人,清一色的男人,有保鏢也有酒店保安,里面并沒有白曉川或白小靈的身影。
唐藺盯了一會,陰鷙的眼光如毒蛇般在一幫人身上掃射。對面的人被他看的如芒在背,渾身是汗濕了內衣!皾L!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們!”唐藺暴喝一聲,伸腿踹倒一個離他最近的酒店保安。
帶頭的保鏢,舔了舔大厚嘴唇,一對精光直冒的窄眼瞄了瞄唐藺懷里的人,探身問道:“唐家主,這個女人是我白家繼承人的女人!”這個保鏢頭子,拖出歐陽旭的身份,好讓唐藺忌憚,畢竟自己是斗不過唐家的。
沒曾想唐藺雖脾氣怪異,做事隨心,這一次他竟然答應了:“好啊,你叫歐陽旭來跟我要人好了!滾吧!”這一次他的口氣溫柔的如鵝毛撓癢,舒服得要死。
保鏢頭子騎虎難下,杵在原地躊躇不前。唐藺被懷里的小人蹭的渾身血氣直沖后腦,不得不飛起一腳將保鏢頭子揣了個后仰。然后轉身進房間踢上門
唐藺將上官晴從身上拔下來,拽到床上,床上赫然還有一個人。上官晴渾身滾燙,體內膨脹的厲害,被唐藺這么一扔,正好砸到那個人身上,上官晴眼神迷離,根本看不見是誰,只知道貼上去很舒服,就順勢抱住了對方。
唐藺忽然看見床上剛被救下來的倪杰,伸手就去扯上官晴,想要分開他們,又怕弄傷了她,所以拽了半天根本分不開。不但分不開,而且倪杰中的幻藥也二次發作了。
這下唐藺傻了眼,看著兩人擁吻,迫不及待撕扯衣物。他轉身走出了房間,坐在客廳沙發上抱著腦袋,不想聽里面地聲。唐藺默默地想,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為他人做嫁衣!不行,丫頭醒來一定會痛苦不已,她定會遷怒與我!我在這件事上得了什么好處?什么都沒有,不如,哈哈哈!這樣也算是解決了他們的尷尬,我的不甘心,皆大歡喜嘛!
唐藺推門走到曬臺上,撥出一個號碼:“鑫,不用來了!嗯,問題解決了!
唐藺找了張躺椅,就這樣從午后的陽光,一直坐到霓虹閃爍。暗夜的星星特別的亮,唐藺覺得就像上千盞燈泡頂在自己頭上,告訴他這個電燈泡亮的無與倫比。不一刻,他的嘴角開出一朵瑰麗且有毒的唇花。
唐藺輕手輕腳走進臥室,門是他刻意沒有關的,就為了進來方便。他走過去,見兩人睡得很沉,可以聽到極累之后的那種呼吸聲。
他從高腳柜上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個小噴瓶。一手捂了口鼻,一手拿著噴瓶,在二人之間噴了兩下,就趕緊走了出去。過了三分鐘的樣子,招呼隔壁他的人過來,將倪杰抬到那間屋子去。然后關閉了暗門。
自己則走進臥室,收拾了一番,脫光衣服躺進床里,抱住那個夢寐以求的小小人兒。
越珊自上官晴被帶走后,就一直祈求她求救成功,希望白曉川說話算話。仰望白墻和天花板,呆呆的等待著,腦海里跳出一個英挺的警裝男子。任泉有沒有好好找人啦!到現在也不現身,在不現身我就休了你
越珊嘴巴里不停地數落任泉,最后竟然說到任泉背棄自己,有了新歡。她開始是流淚,越想就越覺得是那么回事!心里難過得要命,跟著就放聲大哭起來。
這時房門被大力的沖擊開,任泉一馬當先跑到越珊身邊,二話不說就給她解綁,看見銀色的細鏈子,揚了揚眉朗聲道:“快給我拿一把尖嘴鉗子!”
身后的人立馬有人打開隨身工具箱,取了鉗子就遞上來,尊敬道:“教官,鉗子來了!”
任泉接過鉗子快速的解決了越珊被束縛住的手腕?粗莾傻郎钌畹募t痕,心疼不已,捧在嘴邊輕輕地親了親:“珊珊,很疼吧?我給吹吹,然后回去上藥!”
但這么多人的面,任泉這樣,越珊極不好意思的垂著頭,在他懷里嘀咕:“你干嗎這么不要臉啦!”
任泉眼光撇了忙碌中的以前同事,咬著唇回應道:“我還有更不要臉的,你要不試試?”
“你,變壞啦!小晴呢?”越珊找借口,擺脫了那個令人尷尬的話題。
“到車上告訴你!”任泉看著電梯的指數,抱著越珊下電了梯,快速的大步走到自己的車位上。拉了車門將越珊塞進副駕,自己則轉另一邊上車。啟動車子迅速地離開了這個三星酒店,以后這座酒店該易主了!
“小晴在哪?你不是說上車就告訴我的啦,都開出這么遠啦,快點說啦!”越珊還是沒耐住性子,催促任泉。
任泉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道:“不是好消息,你還要聽嗎?”
越珊直起身體,偏頭問道:“什么意思啦!她要是出事了,我非得內疚死!是我,不該聽白曉川的話嗚嗚,任泉,你告訴我,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菲兒走了,她在走了,我怎么辦啦!是都怪我,怪我”
越珊自責的要死,任泉聽完她的話,連貫起來想了想,才從云里霧里出來。珊珊國語學得不怎么樣。窟@思想跳躍也太快了,我這說不是好消息,也沒說就是上官晴出事了!怎么就跳上去了?
“別哭了!她人沒事,就是中了幻藥,”任泉安慰道。
“啊?中,中藥”越珊的心忽上忽下。
“杰仔也中了幻藥!”任泉一句話又激起千層浪。越珊睜大眼,看著任泉愣了半天,才憋出幾個字:“他們碰上了?”
“沒有,唐藺救了他們,你說唐藺會那么干嗎?”任泉反問道。越珊得了最要緊的話,心里才舒服一些。
上官晴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睜開眼就瞥見唐藺放大的臉。她被唐藺緊緊抱著,嚇得她伸手甩了唐藺兩個嘴巴。唐藺似被打醒了,看見上官晴也吃了一驚,假惺惺的先發制人:“你怎么睡我懷里來了?是不是看上我了?”
上官晴裹著被子往旁邊一拉,嘟著小嘴,怒視唐藺:“你,你就這么救我的?”
她這么一拉被子,唐藺的半個身體就露了出來,他言語輕浮,挑逗她:“喏,想看我得身體,你直說!拉被子干嘛,咱們進被子里直接交流交流嘛!”
“啪!啪!”上官晴說不過他,氣得伸手就打,唐藺向前一探,將上官晴整個人面朝外的壓在懷里。
“你干嗎?”上官晴極力掙扎,手腳頭并用。腳夠不著唐藺,只能用來借力,手指甲深深陷入唐藺瓷白的大腿上,唐藺雙手用力,緊緊地夾住她襲擊自己大腿的小手。
上官晴手腳都被控制,一邊破口大罵,一邊用頭后仰,想要撞擊唐藺的臉部五官處的最高位置--鼻子。唐藺反應極快,跟著一起后仰,兩人呈大字仰倒在床上。
唐藺懵哼一聲,神色怪異的松開了手,上官晴得意洋洋的裹著被子找衣服。悲催的是,拖著被子在地上來回走動的上官晴沒找到一件完好的衣服。她泄氣的垂著頭,就這么圍著被子,坐在地上看著一地的破爛。
唐藺趁著上官晴找衣服的空當,從衣柜里取出一套睡衣穿上了身。就這么站在床邊上,看著對過裹成棕熊的上官晴,笑得一臉風騷。
上官晴一回頭,看他穿著睡衣站在衣柜面前面,顧不得生氣,一下子就竄過去,扒拉擋著路的唐藺。
唐藺紋絲不動,上官晴氣得漲紅了臉,越發顯得嬌媚動人。看得唐藺心猿意馬,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她推到。理智讓他對自己說:唐藺,你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強盜土匪,喜歡人家,總要人家心甘情愿才行,那樣才會和諧美滿!
唐藺眼睛盯著上官晴,聲音有點沙啞:“我幫你拿!”說完就跟見了鬼似的,粗暴地拉開柜門,扔出數件睡衣道:“挑一件穿!”
上官晴覺得唐藺十分古怪,不過她沒興趣去追究原因。唐藺走了,房間里沒人,上官晴謹慎地貼上門聽了聽,反鎖好。這才甩開棉被,沒有著衣服的皮身體,乍一爆露在空氣中,皮膚上起了細小的顆粒,上官晴隨手抓了一件睡袍,迅速地套在身上,空蕩的睡袍下未著寸縷,有點不適應的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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