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嘟嘟揮舞著耙子沖著余嘯吼道。
“還有三天就出海了。你天天問、天天問,今天都問第四回了,自己不知道記一記嗎?”
余嘯看著嘟嘟的樣子哈哈大笑,“你這樣武器和你很配啊,我去給你訂做一個九齒釘耙好了。”
“哼!”
嘟嘟氣憤地把耙子丟在地上。整理好靈草田又讓它弄落葉,它不是莫得感情的機關(guān)人。
“你得了吧,像誰在玩一樣。”
余嘯前幾天都在忙著整理水池子,按照蘇白的要求還返工了兩次,好不容易整理好了。蘇白又拿出一大包種子來,讓她種在嘟嘟剛剛弄好的靈草田上。
蘇白一個人修房子,活兒是最重的,她還做得樂此不疲。
看到那一堆亂七八糟的石頭終于快清理完了,心中無比清爽舒適。
“蘇白,我覺得嘟嘟說的對,還是提前去守著比較好。看看情況,占個位置好點的房間。”
余嘯把種子撒下,蓋上點土,澆上水就想開溜。
“你和嘟嘟在里面繼續(xù)忙著都行,我一個人出去就可以了。”
嘟嘟縱身一跳,抓住她的衣擺跟著她到了外面,長吁一口氣。它這幾天累得豬蹄都軟了,做家務太累了。
余嘯把澤幻珠裝進一只藍色的小荷包里,帶著嘟嘟去碼頭。
這種小荷包比乾坤袋小一些,表面樸實無華,但自帶防盜的小法陣,可以攻擊除主人以外的所有人,遇到強力開啟還會自動鎖定,任憑再大的神通也打不開。
價格也不便宜,一塊上品靈石一個。余嘯買了一個專門來放澤幻珠。
出海口處停靠著一艘巨大的寶船。
寶船長百丈,寬三十余丈,余嘯站在碼頭上,像只小螞蟻一樣抬頭看,只看得到垂下船錨的碩大空洞。
她覺得自己可以從那里爬進去,就不需要買船票了。
寶船整體構(gòu)造和飛天船差不多,不過有很多巨大的船帆,被手臂粗的繩子拉住。
船身上有許多花紋繁復的船紋,船下面看不見,料想也是有法陣的。
寶船和飛天船一樣,是靠法陣驅(qū)動。
船的名字叫滿載號,雖然不好聽,但是寓意倒是很吉祥的。
余嘯準備登船,卻被守在船下的元嬰修士攔了下來。“還有一個人的票呢?”
余嘯把嘟嘟的斗笠揭開:“前輩,它是我的靈寵。”
“我說的不是它。”元嬰修士用下巴指向余嘯的小荷包。
余嘯這才想起蘇白來,她走到?jīng)]人注意的角落,讓嘟嘟擋著,自己進澤幻珠中想把蘇白拉出來。
蘇白不愿離開就要完工的房子,把船票給了余嘯。
余嘯拿著兩張船票再次登船,元嬰修士沒再說什么。
隔著小荷包和澤幻珠,都能知道里面還有一個人。余嘯邊走邊念叨:“太厲害了吧,這人是看到了,還是感覺到了。”
“道友,你說的是明察劍士蔣遷?”
余嘯詫異地回頭:“原來是戴老三道友,你們也坐這條船嗎?”
戴老三翻著白多黑少的眼珠子:“真巧。”
易老大默不作聲地跟在他后面。
余嘯琢磨著明察劍士和諦聽劍士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直奔船摟而去,準備找個站得高望得遠的房間。
戴老三和易老大就在一樓選了兩個房間。
每一層摟都有一個筑基修士,站在彩光浮動的大門洞前負責接待。
五樓的修士看到余嘯來似乎很高興。
余嘯把船票遞給了他,問道:“我是兩個人一起,有沒有雙人間?”
“有的前輩,最里面的幾間就是雙人間,”筑基修士指著墻上的牌子說道,“前輩,這里是乘船須知,你看一下。”
余嘯第一次出海,認真地把告示上的內(nèi)容看了一遍,拉著筑基修士問道:“為什么不能使用介子境域?”
“外海情況復雜,寶船是靠靈力和法器運行的,介子境域內(nèi)含空間,可能對寶船航行造成影響。”筑基修士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哦,我就是問問,我可沒有那種極品法寶。”
余嘯覺得自己有些此地無銀,又指著牌子問道:“為什么房間里不能修煉?”
“航行過程中難免顛簸,船上人員復雜,怕獨自修煉會走火入魔,影響寶船安全。前輩如果想修煉,可以去樓上的修煉室。”
余嘯眨巴著眼睛問道:“要給靈石嗎?”
筑基修士爽朗地笑道:“前輩說笑了,怎么可能不給。歡迎前輩到六樓、七樓去逛逛,除了修煉室,還有酒樓茶坊、雜貨特產(chǎn)出售。”
這一層樓似乎不太受人歡迎,基本上都是空的。
余嘯琢磨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在海上,應該是樓層越高,晃得越厲害。
她這一想就后悔了,不知道會不會暈船,不過船票都被那個筑基修士收走了,她也不好意思去要回來。
往好里想,人少安靜。她安慰著自己,選了一個看上去最為寬敞的房間。
雙人間和單人間的區(qū)別是多了一張床榻,一扇窗。
雖然狹窄逼仄,但座椅茶幾、長桌條凳一樣不少。
看到那桌子,余嘯才想起來自己很久沒有畫過靈符了。
每天都不知道在忙什么,除了修煉是每天堅持了的,其他事情都沒做,時間就那么溜走了。
“沒事,等我元嬰了,一千多年壽命呢。到時候慢慢琢磨這些。”
嘟嘟翻了個白眼,秉著它的原則,上船就睡,想往床榻擠,卡在了兩床中間。
余嘯懶得理它。自己不知道縮小一點,以為天天挺著個大肚子威武得很。
余嘯把蘇白從澤幻珠中拽了出來。雖然不能肯定那筑基修士說的是真是假,但在船上,還是要守著別人的規(guī)矩,萬一真出什么事了,大家都沒好果子吃。
房子修得就差個頂了,蘇白被迫停工,煩躁得直咬指甲,然后拿出余嘯的乾坤袋,整理起來。
“居然還有二階妖獸的皮毛,這該不會是嘟嘟的尿布吧。”
“這什么繩子你都留著,準備上吊用的嗎?”
蘇白不時往外丟出一個東西,不僅不再夸人,從碎碎念變成了尖酸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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