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女子走了過來。
女子二十七八歲的模樣,身穿職業(yè)套裙,踩著高跟鞋,緩緩走了過來。
女子來到秦浩面前,眉頭微蹙,道:“你要找馬姐?找她有什么事嗎?”
秦浩點了點頭,笑道:“沒錯,我叫秦浩,是馬姐的朋友讓我來找她的。”
馬姐的朋友?
女子聽了之后,思索了一番,隨即點頭道:“哦,我聽馬姐說過。”
秦浩見狀,笑了笑,道:“那馬姐在嗎?”
女子搖了搖頭,道:“馬姐這幾天都不在!
什么?
秦浩聞言,臉色一愣。
他還想來打聽煉丹爐的事呢。
女子看著秦浩,道:“你是來找兼職的吧?”
兼職?
秦浩聽了之后,眉頭微蹙,道:“什么兼職?”
女子看到秦浩這樣,淡淡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是在附近大學(xué)讀書,然后托人關(guān)系,來我們想做兼職的吧?”
女子名為廖美妮,是這家夜色酒吧的經(jīng)理,馬姐不在的這幾天,就由她來管理夜色酒吧。
馬姐跟她說過,會有個人來找她,但是并沒有說是來干嘛的。
而此時,她看到秦浩二十歲出頭,穿著普通,一看就不是什么富二代。
那么,肯定是附近大學(xué)城的學(xué)生,托了關(guān)系想來酒吧找個兼職工作唄。
秦浩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找馬姐有事!
廖美妮聽了秦浩的話,內(nèi)心一陣不屑。
秦浩一個學(xué)生仔,又不是什么富二代,找馬姐能有什么事?
真是搞笑。
她看著秦浩,一臉的冷漠,道:“我們這里剛好缺服務(wù)員,一晚上一百塊,你做不做?”
秦浩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有毛病。”
廖美妮聽到秦浩的話,內(nèi)心一陣暴怒無比。
這小子,竟然敢罵她?
不過,還不待她說話,秦浩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
秦浩出了門,給柳蕓打了個電話。
柳蕓此時剛洗完澡,穿著真絲睡衣,躺在大紅床上。
突然看到秦浩的來電,她臉色一喜,急忙接通電話。
“蕓姐,你那閨蜜馬姐不在呢。”
電話那邊傳來秦浩的疑惑聲。
柳蕓聽到秦浩的話,滿臉的幽怨,道:“我還以為秦公子是去到楚州了,所以給奴家報個平安呢,沒想到……”
秦浩聞言,臉色一愣,隨即笑道:“沒錯,確實是跟蕓姐報平安,順便說個事而已!
柳蕓翻了翻白眼,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額……”
秦浩聞言,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柳蕓似乎能看到秦浩那窘態(tài),她抿嘴一笑,道:“好了,說正事吧,你說馬曉不在?”
秦浩點了點頭,道:“沒錯,好像這幾天都外出了!
柳蕓臉上也是閃過一抹疑惑,隨即,她搖頭道:“不過她在不在都無所謂!
“嗯?”秦浩聞言,一臉的不解,道:“怎么說?”
柳蕓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道:“馬曉說了,她其實也不知道那個老頭去哪了,所以……只能靠你自己去調(diào)查。”
“這樣啊?”
秦浩聽了之后,臉色閃過一抹失望之情。
“要不你就在夜色酒吧呆幾天,說不定那老頭再去酒吧呢,因為馬曉說了,有服務(wù)員見那老頭來過酒吧兩三次了!绷|說道。
“嗯?”
秦浩聞言,臉色一愣,隨即點頭道:“好!
跟柳蕓聊了一會兒之后,秦浩就掛掉電話,重新走進了夜色酒吧。
既然那老頭來過兩三次這里,說不定他以后還真的來。
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的辦法去找尋他,先在這里守株待兔也行。
秦浩來到吧臺,看到廖美妮還在這。
他看向廖美妮,道:“行吧,我就兼職服務(wù)員,不過我每天只做兩個小時,而且不一定能天天來!
廖美妮聽到秦浩的話,內(nèi)心不屑一笑。
還以為有多硬氣呢,現(xiàn)在還不是乖乖回來當服務(wù)員?
對于秦浩的要求,她還是可以滿足的。
畢竟平時的一些大學(xué)生來此兼職,也是跟秦浩這樣差不多。
她丟給秦浩一件馬甲,道:“把它穿上就行,我叫個人來帶帶你!
秦浩看到她這態(tài)度,內(nèi)心一陣不爽。
不過,他也懶得跟她計較這么多。
反正他來這里只是為了打聽煉丹爐的消息而已。
廖美妮拿著對講機說了一會兒。
沒多久,一個女子就走了過來。
女子二十歲左右,身材小巧,穿著一件服務(wù)員裝,露出一截玉腿,腳踩布鞋,看起來相當?shù)那寮儭?br />
廖美妮看向女子,吩咐道:“小芳,他是新來兼職的,你帶帶他。”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女子看向秦浩,微笑道:“你好,我叫黃芳。”
秦浩笑了笑,道:“我叫秦浩!
隨后,黃芳就跟秦浩講解一下服務(wù)員應(yīng)該做的事,以及要注意什么。
聊了一會兒之后,黃芳發(fā)現(xiàn)秦浩這人挺好說話的,而且看向她的目光,也不像一些人那樣,色瞇瞇的,反而十分的純凈。
這讓她對秦浩的防備心也放了下來。
秦浩也是很樂于跟黃芳聊天。
等到知道她是楚州大學(xué)的學(xué)生之后,他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黃芳看到秦浩的表情,臉色一愣,問道:“你也是楚州大學(xué)的?”
秦浩搖了搖頭,笑道:“不是,我已經(jīng)不讀書了,不過我的小姨子在楚州大學(xué)上學(xué)。”
小姨子?
黃芳聽了之后,一臉的驚愕,道:“你結(jié)婚了?”
秦浩點了點頭,笑道:“沒錯。”
黃芳聞言,看向秦浩,內(nèi)心充滿了同情與敬畏。
秦浩哥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晚上都還來酒吧兼職服務(wù)員,看來,秦浩哥的生活并不容易啊。
秦浩并不知黃芳正為他的“苦逼生活”而同情,此時,他看向黃芳,問道:“對了,你在這當服務(wù)員,有見過一個老頭嗎?”
老頭?
黃芳臉色一愣,隨即驚訝道:“你是說一個穿著隨意,前兩天還被人撞到了的那老頭嗎?”
秦浩聞言,渾身一震,激動道:“你見過?”
黃芳點了點頭,道:“嗯,見過!
來酒吧的大多都是年輕人,所以一個老頭也來泡吧,當然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而且前兩天,那老頭還被人撞了一下,然后他手中的布袋掉在地上,掉出了一個古怪的煉丹爐,更是讓她印象深刻。
秦浩看著黃芳,一臉的激動,道:“那你知道他是誰嗎?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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