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雷府門口,兩人卻發現比起三年前,雷家破敗了不少,之前門口車水馬龍,拜訪之人絡繹不絕。而今,卻有些門可羅雀,連門楣上的漆都顯得有些陳舊。
只有兩個守門人,在門前閑聊,也沒有當初初入時的精氣面貌。
蘇長言上前行禮,說道:“在下蘇長言,這位是白羅剎白女俠,麻煩兩位知會一下雷家少主。說友人來訪!
哪料到,其中一個守門人正嚼著瓜子,立即一口瓜子皮扔向蘇長言,兩人離得極近,且瓜子皮又軟又多,蘇長言縱使側身閃避,仍是被撒到了一些。此刻他心下已經頗為不悅。
卻聽那門房說道:“哪里來的坑蒙拐騙之徒,穿成這破爛的樣子,滿身血腥氣的也想來打秋風。真當我雷家敗落了?
江湖中誰人不知蘇長風蘇六公子三年前從雷云原出來,就說自己的二哥與白羅剎奪寶同歸于燼了,你倆還想裝作他們行騙。滾你XX的X,離遠點。”
蘇長言雖然心下不悅,但是這門房怕是知道不少消息,也是有心打探一二,仍是客氣道:“那能否通融一下,告訴雷華然雷少主,小靈村故人來訪!闭f完,還遞了點碎銀子給門房。
雖然當初折扇弄丟,但是這錢袋卻是放的極為妥帖,沒有遺失?上сy票已然全部不能用了,但好歹還有些碎銀子,故而此刻不用囊中羞澀。
門房接了銀子,說道:“我們如今少主不是什么雷華然,他消失了兩年,一年前才回來,家族里早鬧翻了天,撤了他少主之位。如今少主之位空懸,過兩日便要比試。我話可以帶到,只是他聽不聽,就不好說了!
然后放下了手中瓜子,和旁邊的人知會了一聲,便轉身進去了。
蘇白二人并未蹲守門前,而是躲在廊下交流了起來。
白羅剎忍不住幫蘇長言挑了幾個瓜子殼,說道:“這個門房還真下得了手,對著你這樣的臉也敢砸瓜子皮。”
蘇長言笑了笑:“今時不同往日,你看門房說我們倆已經都是死人了!
“我呸,剛剛應該我去,我這張臉一露,怕是沒人不信我是白羅剎。”說完,還側著臉,把自己臉上的疤痕給蘇長言看了看。
蘇長言還真的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后說道:“是不是泡了鏡湖之水的緣故,你的疤痕似乎沒有以前那般明顯了!
白羅剎的瞳孔放大了些許,但是隨后故作鎮定道:“也許是吧,不過還是人人識得的。你說這雷華然會不會來見我們。俊
蘇長言思索了一下說道:“這雷華裳必然不會見我們,雷華然肯定會,他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你看那鐵鏈軟梯便知。若是沒有,我們出來怕是還要費些功夫!
白羅剎聞言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畢竟是我看上的人,人品不會太差!
蘇長言突然覺得身上有點不適,他估摸著可能是背上撞上石棺的那一塊傷口愈合時有些疼痛,故而心頭有些不暢快,是以面部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他順了口氣,說道:“你且放過雷兄吧,況且雷華裳可與你不對付!
白羅剎鄙夷的看著蘇長言,說道:“我只是純粹欣賞的角度欣賞雷華然這個人。僅此而已!
兩人這邊小聲交流著,這時雷府的大門打開了,只見雷華然竟與門房一起出來了。
雷華然看到兩人在廊下,原本以為只會分別一個月,如今卻是整整一年未見。
雷華然忍不住先把目光投向了白羅剎,一年未見,她的身上似乎沾染了許多,但不知是否是錯覺,總覺得她渾身的氣韻又比之初見之時,又添了幾分光彩。
這一年來自己過的也頗為艱辛,華裳也被看管了起來,只是時時會想起小靈村外,白羅剎悉心照顧自己的情形。
雷華然失神了片刻,便走上前一笑,說道:“此地多有不便,我們去安平鎮上詳談。況且兩位小靈村的衣服也該換一換了!
“噗嗤”白羅剎忍不住笑道,“適才你們門房嫌棄蘇長言,此刻你也嫌棄他了。”
雷華然又掏出一瓶藥給蘇長言,道:“我聞到你身上似乎有血腥氣,你要不要先找個醫館檢查一下傷勢。這個是內傷藥,你若需要可以用一點!
蘇長言收過藥瓶,說道:“外傷而已,那我們就先去趟醫館,再置換一下行頭吧!
待三人一切事畢,尋了安平鎮上最大的茶館坐了下來,雷華然雖然在家族里如今有些被排擠,但雷家的名頭還是要到了一個極為隱秘的包廂。
三人坐定之后,雷華然吩咐小二,上了茶果便退下,沒有吩咐不可前來。小二也是個明事理的人,知曉這是要客,便應聲離去。
雷華然率先開口道:“當時因為一次只能通過兩人,故而我們現行一步,只是不知你們明明應該一個月后出來,為何如今竟隔了一年?”
其實雷家兄妹為何會先行離去,白虎早有講過,但雷華然卻把雷華裳的原由只字不提,只說是傳送口限制,真不愧是護妹狂魔。
蘇長言解釋道:“你們出來后應該也發現,外面過了不止兩個月,而是整整兩年。這小靈村與外界的時差是一個月相當于一年。”
雷華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原來如此,我和妹妹昏迷太久,只當是我們當初是昏迷了近兩年才醒,卻未料到是這般緣故!
白羅剎忍不住打斷:“如今外面是什么情況,怎么我和蘇長言都死了?”
雷華然道:“如今外面格局與我們進入遺跡前真是千差萬別。這蘇長風著實可恨,他先是到了雷家,說我們兄妹不幸殞命,尸骨無存,甚至還手持裳兒的發簪。
我們父親豈能不信,當場吐血,而后大病一場。如今雖坐著家主之位,但權柄已逐漸被二叔三叔侵蝕。既然我已故去,那少主之位自然懸空,只是二叔三叔各有子嗣,所以也沒決斷出誰能脫穎而出。
兩年后我回來了,他們說我無故離家兩年,且這兩年間也掌握了不少雷家實權,這少主之位已然懸而未決,這不過兩日就要搞什么比試!
說到比試之事,雷華然的臉上露出了一些憂慮的神情,似是有幾分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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