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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素錦 第八十五章 吾妻,扇子

作者/九子川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南越這一次搞笑的政變成為了南越歷史上的一筆有趣的色彩,可是卻沒有人敢提起,納蘭一族被流放至山脈至北,沒有皇上的旨意,終身不得回國都。

    慕流風也被發(fā)落在外,可是地點卻沒有向外人公布,而司徒瀚玉似乎從南越消失了,知道實情的人都認為他死了,替慕流風擋了一災(zāi),否則慕流風可不僅僅是流放了。

    眾人也知道了南宮灝的真面目,原來他們心中一直是小綿羊的皇帝陛下,原來是只不愿搭理世事的老虎,納蘭家被南宮灝玩的很慘。而南宮誠更是不敢侵犯的存在,那些曾經(jīng)有過小九九的人,也全部都消停了下來。

    南越似乎就這樣平靜下來了,接下來該西詔與南越的聯(lián)姻之事了。

    自那日宮變之后,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這三天傅嘯對蕭素是寸步不離,看得蕭眭心中也有些動搖,可是一想到蕭妍的條件,他又覺得蕭素命苦。

    傅嘯這些時日的表現(xiàn)的確讓人刮目相看,似乎傅嘯對待蕭素的確如同心愛之人。

    事情過了三天,蕭素昏迷了三天,太醫(yī)院的人全都束手無策,蕭眭雖然小時候也讀過醫(yī)書,可是遠不及蕭素精通,可是現(xiàn)在蕭素昏迷,俗話說的話,醫(yī)者不自醫(yī)。

    傅嘯看著床上面色慘白的蕭素,心下止不住的心疼,他印象中的小丫頭,該是古靈精怪的,該是活潑可愛的,該是眸子明亮的。

    傅嘯現(xiàn)在就是痛恨自己為何沒有隨身帶著太醫(yī)過來,哪曾想到南越的太醫(yī)這樣廢物。

    忽然躺在床上的人睫毛似是搖了搖,傅嘯忙上前仔細查看,結(jié)果剛剛進來的蕭眭看到這一幕,立刻飛奔上前,護住自己的妹妹。

    指著傅嘯說道,“好你個傅嘯,我本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會在背后偷偷摸摸的人。”

    傅嘯有些無奈的看著蕭眭,這種事情怎么解釋都不好說,剛剛那個小動作只是一瞬間,就是自己說出來了,蕭眭也會認為他強詞奪理,那還不如不解釋。

    傅嘯一副默認的態(tài)度令蕭眭有些惱火,可是卻有些無計可施,因為他是在是沒見過比傅嘯還要臉皮厚的人。

    本以為之前的南宮誠扮作的宮誠就已經(jīng)令人火大了,沒想到還有一個。

    而且傅嘯的身份在那里擺著,總歸是不好多說的。

    無奈之下,蕭眭只好將傅嘯與蕭素隔離開了,現(xiàn)在他的想法就是:傅嘯是打不得,罵不得,但是他還是可以進行身體之間的隔離的。

    忽然,床上的人兒似乎又動了一下,一直在觀察蕭素的傅嘯有些激動的想要上前,他可以確定這次不是自己眼花。

    可是背對蕭素的蕭眭并沒有看見這一步,他總覺得傅嘯是別用有心,雖說之后可能還要跟著人家回傅嘯,但是現(xiàn)在能護一陣是一陣。

    傅嘯無奈想要說出實情,但是蕭眭根本不相信。

    “二哥?”

    沙啞中帶著熟悉的聲音穿透了蕭眭的耳膜,蕭眭驚喜的回過頭去,看到睜開眼睛的蕭素,“小妹,你醒了?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蕭素有些頭痛的揉了揉腦袋,“二哥,你太聒噪了些。”

    聽到這話的蕭眭,面目表情有些凝固,看著一臉正在努力憋笑的傅嘯,頓時感覺面子全無,可是看到蕭素還是有些蒼白的小臉,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傅嘯緩緩上前,“素兒,感覺如何?”

    蕭素做了一個嘔吐的表情,嚇得兩人又要叫太醫(yī)來,結(jié)果下一句話,令在場的二人變得異常尷尬。

    “聽到你叫我的名字,好惡心。”

    傅嘯本有些開心的臉,頓時跨了下來。

    這小丫頭剛醒來就這么不饒人,不過看著她還有懟人的力氣,心下安心不少。

    蕭眭見蕭素醒了,倒是躊躇起來了,蕭素見這樣的蕭眭總覺得有些好笑,就像是新媳婦上花轎一般。

    “二哥,你有話就說,別這樣像是個大姑娘。”

    “南宮誠在外面,你見嗎?”蕭眭想了想,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蕭素怔愣片刻,就恢復(fù)了正常,語氣平淡地說道,“攝政王殿下日理萬機,南越剛剛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攝政王理應(yīng)關(guān)心國事。”

    蕭素話中拒絕的意思異常明顯,蕭眭把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他本想說,南宮誠已經(jīng)在外面守了三天了,無論白天還是黑夜。

    其實他有些搞不明白,是什么時候開始,南宮誠對小妹有了那么重的執(zhí)念,又發(fā)生了什么,讓南宮誠甘愿放棄了蕭素。

    而蕭素逃避的態(tài)度,讓他多多少少猜測了一些,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家小妹是什么時候動了心思,而南宮誠又是用什么方法讓像是白紙一般的蕭素動了凡心。

    想到這里,蕭眭覺得自己這個二哥做的很是失敗,自從小時候,父母把年幼的蕭素交給他之后,他伴著蕭素一步步長大,看過她冷心冷情的模樣,也見過懵懵懂懂的樣子,也看過調(diào)皮搗蛋的樣子。

    可是這般樣子,還是第一次見,像是一個凡人了。

    蕭素雖然是從小在他身邊長大,可是他總覺得看不透蕭素,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去過問,不愿意去管,如今卻是想管卻管不了了。

    傅嘯看著兩相為難的蕭眭,最終開口說道,“你真的不見嗎?他可是等了你三天三夜了。”

    蕭眭有些意外,傅嘯會替南宮誠說話。

    可是看到蕭素搖了搖頭,“他愿意站多久,就站多久,反正皇宮是他家,我也管不了,再則一廂情愿的事情,不能管。”

    傅嘯了然地點了點頭,一廂情愿嗎?是蕭素對南宮誠一廂情愿還是南宮誠對蕭素一廂情愿?

    亦或是兩情相悅?

    這個問題早在之前,傅嘯心中就有了答案,但是此刻他卻愿意相信,蕭素對南宮誠是真的沒有了感情,她從今往后是他的妻。

    最后門外的南宮誠只是等到了蕭眭的一句,回去吧。

    南宮誠嘴角苦澀的笑令蕭眭覺得有些不忍,有情總是害得無情人。

    看到南宮誠這般受傷的表情,蕭眭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這些時日,因為蕭素的事情,忙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可是這一靜下來,卻覺得,自己的人生還是灰暗的。

    因為一個女人,因為一個利用自己至極的女人,一個把自己偽裝成愛自己的女人,一個親手毀掉他美夢的女人,傅紅衣。

    蕭眭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是一片灰暗,他冷聲地對著南宮誠說道,“攝政王殿下請回吧,以后莫要在找小妹了,她該有她自己的人生了。”

    南宮誠佇立在原地,也不回答,只是看著那門,似是要看穿它,透過它去看看里面的人。

    良久才收回目光,低聲說道,“你知道她中蠱的事情嗎?”

    聽到這話,蕭眭一點也不驚訝,沉靜地點了點頭。

    南宮誠也不覺得驚訝,只是譏諷一笑,“長姐如此,胞兄也如此,她還真是幸運。”

    蕭眭也不甘示弱,“呵,這些跟遇人不淑比起來什么也算不得,攝政王殿下,您說是嗎?”

    這一番話說的南宮誠啞口無言,無論蕭眭知不知道他與蕭素之間的事情,但是看總歸是能看出來的,這一點他無法反駁,終歸是自己食言了。

    蕭素見南宮誠不說話,接著開口說道,“我問攝政王殿下要一個人。”

    南宮誠自然知道他所說的那個人是誰,盯著蕭眭看了半天,說了一句好。

    “我還要一個地方。”

    二人達成一個協(xié)議,如果說之前蕭眭會為南宮誠打工,那么現(xiàn)在起,南宮誠與蕭眭就是合作的平等關(guān)系。

    無關(guān)素錦山莊,也無關(guān)蕭素,只是二人之間的事情,不再是君與臣,也不再是社稷與臣子。

    南宮誠走之前再也未看那道門一眼,或許他是聽進去了蕭眭的話,自此以后,蕭素與他可能就再無關(guān)系了。

    再無關(guān)系,南宮誠想到這里心口的疼痛又在無限地放大,像是被人生生刮下去一塊心頭肉。

    可是他知道一旦自己停下來了,事情也不會有挽回的余地,他只有不停地往前走,往前跑才有可能,才會有可能擁有一個有蕭素的未來。

    蕭素其實一直在關(guān)注著外面的動靜,以她的武功雖然聽不清楚外面說了什么,但是一些動靜還是能夠知曉的。

    傅嘯盯著蕭素,知道蕭素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傅嘯眼睛里的猩紅。

    “你眼睛怎么這么紅?難道你也沒有好好睡覺?”

    “怎么會?”

    “那眼睛紅什么?難不成我昏迷不醒,你哭了?”

    “瞎說,孤是那種人嗎?”

    傅嘯捉急的解釋緩解了蕭素心中的部分壓力,其實她發(fā)現(xiàn)與傅嘯相處還是很輕松的,可是這種感覺卻與南宮誠相處的感覺完全不同。

    她面對南宮誠的時候會有很多情緒,會害怕,會害羞,會心動,也會期待。

    但是這種更多地帶給她的沖擊是無措,可是當看到南宮誠宣布他有王妃的時候,她才驚醒,原來這是嫉妒,原來那是喜歡,原來那是不得,原來那是不甘心。

    傅嘯看著蕭素暗淡下去的眸子,一時沖動地上前,強迫蕭素看著他的眼睛,“蕭素,你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我。”蕭素被動地回答著。

    “蕭素,你記住,我的眼睛里只會有你,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以后。”說完就將蕭素擁入了自己的懷抱,低聲說著,“以后,你就是我的妻了,你可知我心中的的歡喜。”

    蕭素茫然地看著面前,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傅嘯的話,或許此刻在她心里,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下去了,剛剛被一個人表白,又被拋棄,然后又被另一個人表白,而且這兩個人還是同一類人。

    蕭素覺得有些不太真實。

    傅嘯注意著蕭素的動靜,發(fā)現(xiàn)她既不說話也沒有肢體的觸碰,有些挫敗。

    松開蕭素,看到她一副茫然的樣子,覺得有些心疼,仔細想了想,自己的確是有些太過心急了,可是他卻不后悔剛剛自己說的話。

    他是真的歡喜,在抱著蕭素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似乎空了三年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滿了,好似蕭素就是自己的全世界,那道曾經(jīng)溫暖的光。

    傅嘯揉了揉蕭素的腦袋,帶著寵溺和無奈說道,“好了,今日我就先不鬧你了,你要養(yǎng)好身子,我還指望著以后,你給我。”

    還未等傅嘯說完話,蕭眭正好進來,就聽到傅嘯一番輕佻的話語,立刻引來了蕭眭的一記白眼。

    傅嘯聳了聳肩,哎,沒能調(diào)戲成自己以后的小妻子,好可惜。

    蕭素看了看即將要冒火星的二人,撫著額頭,“得了,你兩別在這兒煩我了,讓我靜一靜。”

    傅嘯聽了蕭素的話,聽話地往外走著,眼睛瞥到蕭眭還沒有動作,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蕭眭一起拉了出來,他可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小妻子的閨房里有個男人,哪怕那個男的是他未來妻子的哥哥。

    蕭素見房間里終于清靜了,頓時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窗子一陣響動,蕭素抬眼看去,正是多日未見的清風,蕭素笑著說道,“好久不見你了。”

    清風看著有些清瘦地蕭素,眼底閃過一絲心疼,然后從懷里掏出一物,“主子,這是您要的扇子,之前屬下在素錦山莊遇到了一個人,他把扇子搶了過去,后來回到皇宮之后,又還給了屬下,屬下辦事不利,還請主子責罰。”說完,清風就半跪在地上,一副等候發(fā)落的樣子。

    蕭素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接過清風手中的扇子,仔細端詳了一遍,奇怪地說道,“這扇子到還是我的扇子,只是劫扇子的人是什么人?”

    “一身褐袍,武功很高,名字叫撒須,屬下只知道這些。”

    蕭素思考了一番,說道,“你先起來吧,我知道那個人,應(yīng)該沒有惡意。”還有半句沒有說的是起碼她現(xiàn)在沒有感覺到撒須對她有任何的敵意。

    清風聽話地站了起來,躊躇了半天,終于開口,“主子,您最近還好嗎?”

    蕭素沖著清風笑了笑,“我無事,正巧你回來,我再交給你一件事情,你過來,我跟你說。”

    清風上前,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認真的聽著蕭素說話,而是鼻間那一抹淡淡的幽香,這一認知讓他不禁紅了臉頰。

    強迫自己認真聽著,然后等蕭素吩咐完,就立刻離開了,看得蕭素有些一頭霧水。

    不過蕭素也沒有多想,只是開始仔細端詳著手中的扇子,這把扇子原本不是她的,而是自己救的一個女孩身上的物件,可惜那個女孩已經(jīng)深埋山谷了。

    那時候自己貪玩去了后山,見了一些不該見的東西,救了一個不該救的人,最后還是攤上那種事情。

    她還記得,那個女孩來自中域,面容也與她有著八分相似,或許正是因為這個,才會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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