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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素錦 第九十二章 斷情,你我

作者/九子川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蕭素冷冷地站著,半點回應也沒有,“抱夠了嗎?抱夠了就放開,西詔的王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抱的,攝政王殿下。”

    南宮誠身子一頓,隨即放開了蕭素。

    蕭素見狀,眸子深處的譏諷更深,隨即繼續說道,“平日里可是見不到這么聽話的攝政王殿下。”

    南宮誠后退了一步,半句話都沒有說出口,但是蕭素還是看到了他眸子深處隱忍的痛苦。

    蕭素有些心軟,但是一想到自己心中的心痛何嘗不是這般,誰又曾體諒她,再說了,南宮誠是何許人物?怎么會有任人拿捏的時候,怕是這幅樣子也不過是逢場作戲,想騙騙她了,無非是怕他與素錦山莊的交易失敗吧。

    “蕭素。”

    南宮誠突然叫了蕭素的名字,令蕭素一愣,似是沒想到南宮誠會開口。

    “怎么?攝政王殿下還有什么要說的?”

    “勿忘了你大姐的話。”說完這句話,南宮誠就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徒留蕭素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勤政殿中央,看著那一抹黑悄然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蕭素似是想到了什么,伸出手在空中一撈,手中卻空無一片。

    蕭素此刻像是個失魂的娃娃,木然地粲然一笑,“這樣也好,這樣最好。”

    隨即,也踏出了大殿,絲毫忘記了一個人。

    南宮灝剛剛看著事情的走向有些不對,想要上前阻止,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這才發覺是上了蕭素的當。

    若是他們二人真的發生了什么,他一個如同廢人的人,在這里有什么用呢?

    南宮灝有些無力地癱在龍椅上,看著偌大的勤政殿,露出了嘲諷一笑,誰說這天下好?怕是不知道這天下底下壓住的冤魂和人命吧,也看不到這高高在上的無奈與悲哀,甚至于連自己心愛之人都保不住。

    轉眼就到了南宮誠和端泊一起南下日子的前一天,自從上一次南宮誠見過蕭素之后,南宮誠一直稱病不在上朝,而更讓人稀奇的是,每每從來不遲到的丞相大人也告了假。

    南宮灝看著朝堂上越來越少的人,心里也是荒涼一片,他轉眼又看向本該站著司徒瀚文的位置,更加嘆息,司徒一族經過司徒瀚玉這一件事情,聲望還是免不了受損,雖然南宮灝和南宮誠極力阻礙消息的傳出。

    雖然他們也答應了司徒瀚玉不將這件事情告訴司徒老家主,可是司徒端是何許人也,再通過司徒族長的一番話,司徒端也猜出了大概。

    隨后司徒端就做出了決定,司徒一族舉家搬遷至楓楊城,自己說出無傳召不回國都的說法。

    南宮灝本來想勸阻一二,卻被南宮誠給攔了下來。

    事后,南宮灝問南宮誠為什么?南宮誠則是輕輕回答道,“司徒老家主那么通透的人,怎么會讓自己吃虧,出去也好。”

    南宮灝從來就不是愚笨之人,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的。

    南宮灝坐在龍椅上想著以往的事情,可是現在卻是物是人非,過去的人似乎真的成為了過去。

    其實他最擔心的還是蕭眭,他可是知道蕭眭現在到底是什么樣子,可是他有心勸阻,卻沒有半分立場,若是當初自己心軟一點,是不是蕭眭和紅衣的結局不會這般慘痛。

    可是南宮灝知道,蕭眭是個什么樣的人,被欺騙就是被欺騙,哪里是那么好原諒的,只是若是一直瞞著蕭眭,南宮灝又覺得過意不去,畢竟傅紅衣也是他們局里的一顆棋子。

    現在想來,她倒是成為了其中最慘的一個人,不知道真相的蕭眭,和一個不肯說出實情的傅紅衣,誰又能出說些什么呢?

    難道要他去說出口,然后看著自己好友,愧疚甚至于絕望嗎?不,他決定是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了,絕對不會。

    端泊自從上一次在扶芳閣里見了紅衣,回家之后一直戀戀不舍,雖然還沒有到喜歡的那種程度,但是心疼卻是實實在在的。

    紅衣知道了那天晚上什么也沒有發生,表面雖然毫無波瀾,但是內心還是比較慶幸的,雖然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什么,但是她就是覺得開心。

    看著今日端泊又帶著傷藥來了,紅衣有些無奈地看著端泊,“我身上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你不必每日給我帶藥來。”

    端泊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將傷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坐在了離紅衣還有幾步距離的座位上,這才說道,“你也說了,不過是好了七七八八,這不還有三三二二嗎?女孩子的皮膚總歸是好的。”

    紅衣聽到這話,也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我好不好有什么用?無人在意,無人知曉。”

    端泊最見不得紅衣這一副馬上就要生死歸去的模樣,急忙說道,“瞎說些什么?若是不在意你,我也不至于天天來看你了,還有你放心,我已經將你包下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你就好好養傷。”

    紅衣看著端泊,這幾日相處,紅衣已經完全看不出初見時的登徒子的氣息,倒像是個鄰家弟弟一般,單純和美好。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這般模樣,或許是曾經自己幻想出來的樣子,向往的樣子。看著端泊,紅衣不知為何就想到了蕭眭,不知那一夜,兒郎情義如何纏綿?

    端泊有時極其討厭紅衣看他的目光,就像是透過自己看別人一般,可是有時候,他又舍不得紅衣的目光,這種感覺似是眷戀,有似是憧憬。

    二人良久無話,端泊似是突然想起來,拍著腦門對紅衣說道,“瞧我這腦子,今日來是有事情要跟你說。”

    “什么事情?”

    “我家中有事,要外出南下,今日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來扶芳閣看你了,不過你放心,等我南下回來的時候,定會給你帶特產回來的。”

    “哦。”

    端泊見紅衣興致不高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泄氣,他不知道該如何逗紅衣開心,他只知道不想看到紅衣不高興的樣子,雖然紅衣大部分時間似乎都不是很開心。

    端泊想了想,“要不然你同我一起去南下?”

    聽到這話,紅衣暗淡的眸子一亮,“真的嗎?”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紅衣,端泊突然感覺很有成就感,就點了點頭,“可以,不過就是得委屈你一下,喬裝打扮一番,畢竟都是一群男人。”

    紅衣笑著說道,“這沒問題。”若是這些年紅衣學到了什么,怕就是察言觀色和偽裝了。

    端泊一時好奇就摸了摸紅衣的臉蛋,“這般笑著多好看,干嘛要愁眉苦臉?”

    紅衣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頓時真的就變成愁眉苦臉了,端泊一看就慌了神,連忙說道,“我開玩笑的,你莫要當真,你怎樣都好。”

    這樣手足無措的端泊當真是孩子心性暴露無遺,紅衣一下子就被逗笑了,“我只是在愁,我哪里能出地了這扶芳閣的大門。”

    “這有何難?你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下一個月的小美人,怎么還不允許爺帶出去瞧瞧?”端泊難得來了興致調戲了一會紅衣。

    紅衣恍然間又回到了那個晚上,眸子的黑色也越變越深,只是高興的端泊并未發覺罷了。

    端泊興致勃勃地走出了扶芳閣的大門,臨走之前跟老鴇說了一聲,倒是沒有什么麻煩,只是老鴇深深地看了一眼紅衣,便應允了。

    本來老鴇以為這個紅衣和丞相的關系不簡單,如今看來似乎也就那樣,倒是最近琉璃的苗頭正旺,那么紅衣的事情也就不用告知丞相大人了,老鴇就這樣在心里下了決定。

    等到后面蕭眭千里一騎追去南下的時候,那時候真正的噩夢才真正的開始。

    紅衣送走了端泊,心里竟是不知道什么滋味,或許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她也該想一想到底如何去面對蕭眭,若是一輩子在扶芳閣默默無聞下去,那她活下去還有什么意義?

    難道要她茍延殘喘去看他如何和別人恩愛白頭嗎?紅衣自問她做不到,即使她能控制住現在的自己,可是她怕有一天,她會發瘋,會變得更以前一樣,她怕她殺人時的血濺在蕭眭的臉上,她怕蕭眭那冷冰冰的眼神,那仿若在宣判她十八層地獄的旨意。

    紅衣嘆了一口氣,剛想要回到自己的屋子去,結果迎面就撞上了一個女子,婉轉如鶯歌的聲音響起,“姐姐沒事吧?是妹妹魯莽了。”

    紅衣抬眼看去,一身大紅色的衣服,穿在面前的女子身上多了一份溫婉,好似那即將出嫁的新娘子。

    “你是?”紅衣有些疑惑,畢竟這扶芳閣里認識她的人不多,對她這般客氣的更是沒有。

    “我叫琉璃,姐姐長得真是好看,怪不得端公子每日都來呢。”

    本來是讓反感的話,卻被琉璃說成帶有幾分奉承的意思,叫人討厭不起來。

    紅衣也不知道該回答些什么,只好微微一笑,這一笑,似乎琉璃都被驚艷了。

    琉璃掩口笑道,“姐姐笑起來真好看。”

    紅衣更是納悶,似乎這個叫琉璃認識她,“你是認識我嗎?”

    “自然,紅衣姐姐這般好看,妹妹可是仰慕許久了,只是之前媽媽一直不讓我過去找姐姐您,說您身上有傷要靜養,妹妹也沒好意思厚著臉皮去,今日見姐姐出來,可是好了?”

    “倒是好多了。”

    琉璃笑道,“那就好,本來今日見到姐姐很是驚喜,本想著拉著姐姐去一敘話長,只是,妹妹今日有客,怕是只能等來日了。”說完,琉璃還幽幽地嘆了一聲,似是感嘆,那人來的不是時候。

    紅衣抿了抿唇,隨即張口說道,“我也不是什么忙人,你若是不嫌棄,自管來就好了。”

    琉璃一聽,眸子頓時亮了起來,“以后那就多多叨擾姐姐了,那妹妹先走了。”

    紅衣看著那翻轉的衣擺,多么鮮紅的顏色啊,可是自從那件事情之后,她就不愛紅色了,在她眼里,紅色從來就不是什么鮮活活潑的顏色,而是血的顏色,是她冷血的標志。

    可是這又有誰人能知道?

    不過,這個琉璃能在扶芳閣這一方污濁之地保留那一份活潑倒是難得,紅衣想到此處,嘆了一口氣,也是個可憐人,可是世上可憐人那般多,誰又能同情誰呢?

    紅衣轉身往房間的方向走去,身后卻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別鬧了。”那分明冰冷的話語,在紅衣耳朵里卻是無限的柔情。

    她不敢回頭去看,只憑聲音她就知道身后之人是誰。可是緊跟著的另一道聲音,宛如冷水一般從頭澆到尾,逼迫她不得不落荒而逃。

    紅衣的腦海里只有一句話,“蕭爺是不喜歡琉璃了嗎?”

    琉璃和蕭眭?那晚的女子是琉璃?是那個看起來比她年輕,比她有活力,甚至比她單純的琉璃。

    紅衣快速地關上了自己的門,她癱軟地坐在門口,大口地喘氣,仿若一個溺水的瀕危者。

    一道門,隔絕了紅衣絕望的哭聲。

    蕭眭看著一直粘著自己的女孩,雖有失神,但是更多的是苦惱,那晚他們什么都沒有發生,神智還是戰勝了酒意。

    本該暴怒的他,一轉眼就看到了躲在角落里哭泣的琉璃,他記得她,她有一雙琉璃一般的眸子,干凈地似乎不染世事。

    琉璃似是察覺到了蕭眭對她格外的縱容,就大膽地摟著蕭眭的脖子哭了起來,真的,她剛剛是真的害怕,她從未經歷過這些事情,哪怕剛剛想好了,但是她還是害怕,甚至有些厭惡。

    蕭眭本想著拉她下去,可是一接觸到她的眼眸,心底不知為何就軟了下來,或許實在是太像那個人了。

    就是這么一個小事情,琉璃對蕭眭沒了顧及,甚至于倒是有些驕縱了。不過,蕭眭倒是不覺得反感,倒是在琉璃這里還有半分安寧。

    這才有了朝中大臣的一群猜測,丞相大人為一女子夜夜扶芳,從此政事是路人。

    蕭素從來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不知道何時走到了西詔使臣一行人住的地方,剛想要抬步離去,就被后面的人攔腰抱住,低沉的聲音在耳后響起,“怎么?我的小娘子這是想我了?”

    “早說啊,為夫我一定快馬加鞭去見娘子你啊,還勞煩小娘子跑一趟?”

    蕭素想要掙脫開,不知道是不是傷了氣神,此時竟沒有力氣掙脫開傅嘯的手,也許是太累了,想要找一個能夠依靠的地方。

    蕭素閉了閉眼睛,往傅嘯身上靠去,這可把傅嘯嚇壞了,還以為蕭素又要暈倒,連忙將人抱起,往屋里走去,邊走還邊喊,“喊太醫,快去,給孤喊太醫!”

    蕭素也是一陣發蒙,自己只是靠了一下,沒想過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頓時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跟傅嘯在一起這些時日,傅嘯的智力似乎下降了不少呢?

    “傅嘯,我沒事,只是有點累,想靠一回兒。”

    傅嘯步伐一頓,既驚喜又有些擔憂地看著蕭素,“真的沒事嗎?”

    “當然。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咱們去涼亭坐一坐。”

    現在是蕭素說什么,傅嘯都是樂顛顛地執行,旁邊的西詔使者一臉蒙圈,這還是那個殺伐果敢的西詔王嗎?他怎么好像看到了自家王身后的尾巴呢?是幻覺嗎?

    使臣使勁揉了揉眼睛,傅一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對于使臣的動作甚是不屑。

    傅嘯扶著蕭素坐下,看著蕭素略微蒼白的臉,還不等他開口,蕭素說道,“我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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