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離世和千算子來到這間小屋之前,千算子還在想著如何與蕭眭解釋最近發(fā)生的一切,但是當看到蕭眭的時候,他突然就愣住了。
他上前一把抓住蕭眭的手,“你怎么搞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模樣?”
離世皺眉,蕭眭卻是淡然一笑,“我許久都沒有見過你了。”
千算子卻是焦急地詢問道,“蕭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素錦山莊出事了嗎?還是有人對你不利了?你倒是說話啊!”
蕭眭反手握住千算子的那只手,然后朝著后面瞥了一眼,隨即輕輕一笑,“那位是你的朋友?進來坐吧,不過小聲一點,我夫人在休息。”
屋子不大,也就是一個不算是大的屋子套著兩個小屋子,其中一個屋子虛掩著門,蕭眭見了先進去看了一眼,隨即斷斷續(xù)續(xù)的談話聲音從房間里傳了出來,千算子聽不真切,但是他卻不是很關心談話的內(nèi)容,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蕭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是什么事情才能讓那么陽光的兒郎變成了那副模樣,令人心疼。
離世倒是能聽清楚里面的談話聲,但是他對那個沒有興趣,他看著千算子因為焦急一直摩擦的雙手,斂下了眼眸上前握住了千算子的手,低聲說道,“放心吧,有事的話,可以幫。”
千算子明白離世的意思,焦急的他并沒有注意到離世牽著他的手,點點頭,“謝謝你,離世。”
離世沒有回答,他轉(zhuǎn)眼看著那門口站著的男子,他不太明白這樣的男子會因為什么而變成這樣。
沒等千算子說話,離世就上前說道,“你好,我是宥云天身邊的下屬,離世。這個是我花錢買回來的人,無名。”
蕭眭看著二人相交的手,這時候因為蕭眭的目光千算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離世牽著,他別扭地掙開他的手,看著蕭眭,擔憂地問道,“到底怎么了?”
蕭眭淡然一笑,“我來中域是來求醫(yī)的,沒有想著有搶人的意思,不過千算子卻與我還有條約,他是花多少錢買的?我出雙倍價錢。”
離世斂著的眸子睜開看向蕭眭,卻發(fā)現(xiàn)此人雖然外表看起來邋遢了一些,但是說話談吐之間的氣勢卻是不容小覷,果然是蕭素的哥哥,都不是好惹的善茬。
但是他是離世,他不管那些東西,所以他不會顧及什么,他走上前擋在千算子面前,平淡地說道,“我剛剛說了,他是我花錢買來的,他是我的人。”
蕭眭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這位離世公子可能不太了解千算子,他極好錢財,而且喜好美人,若你養(yǎng)他,不僅要供他吃穿,還有娶媳婦的錢,你怕是負擔不起。”
“他不會娶媳婦。”
千算子看著離世一副不可置信,誰跟他說他自己不娶媳婦了?男子傳宗接代那是人生大事好不好?他連忙拉著離世的衣袖說道,“別啊,我不用你掏錢去給我娶媳婦,我自己還有小金庫,我可以自己娶,不牢你們費心的。”
離世突然轉(zhuǎn)頭看向他,看得千算子脖子一涼,頓時不敢再說話了,蕭眭只是覺得好笑,還沒等他開口的時候,一道略微虛弱的女聲響起,“蕭眭,你莫要嚇唬他們了。”
蕭眭見她倚著門,連忙過去牽著她的手,埋怨的語氣中卻是化不開的溫柔,“你怎么出來了?是不是還是吵到你了?”
紅衣一臉幸福地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著蕭眭說道,“不是,是他在踢我啊,看來是嫌我躺的太久了,該運動運動了。”
“他那么調(diào)皮,到時候等他出來,看我不教訓他,那么折騰他的娘親。”
“你敢啊,看我不打你?”
“好啊,到時候我打他,你打我,好不好?”
紅衣看著蕭眭,眼中突然就積累了淚水,但是她強忍著沒有掉下來,點了點頭,“好,到時候你打他,我打你。”
“說好了。”
“說好了。”
千算子看著二人旁若無人地秀恩愛,但是還是上前沖著紅衣行了一禮,說了一句,“嫂子好,大婚當日我未能到場,今日又不知道嫂子還懷有身孕,等下一次來的時候,定會帶上些禮物來看望嫂子的。”
紅衣看著千算子,微微一笑,“不用這么客氣的。”
“還有啊,剛剛蕭眭不過是跟你們開玩笑的,蕭眭剛剛還同我說,你來正好,他早就想還你自由了,一直未曾碰面,如今倒是好了。”
千算子似是不可置信地看著蕭眭,他可是知道當初蕭眭為了拉攏他做了多少事情,現(xiàn)在期限未到,他真的愿意放自己走嗎?
蕭眭一打眼就知道千算子腦子里想的是什么事情,他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想要這個好事情,可以啊,那就收回唄。”
千算子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抱住蕭眭的臂膀,“別啊,哥,我知道你對我好,你放心吧,即使以后我們之間沒有那份條約了,我還是會把你當做哥哥的。”
“別,你好像還比我大呢。”
“那我剛剛叫嫂子你不說?”
“叫嫂子怎么了?不是你應該的嗎?”
“是,你說什么都對。”千算子心中卻是笑話蕭眭,真是個妻奴。
“蕭眭,你來中域是為了嫂子嗎?嫂子是在怎么了嗎?”千算子疑惑地問道。
蕭眭牽起紅衣的手,嘴角微微勾起,看著千算子問道,“撒須是不是中域最好的大夫?”
千算子想了想,搖了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制毒似乎很厲害。”
于是乎千算子看向一旁一動不動的離世,“離世,你知道撒須的醫(yī)術怎么樣嗎?”
千算子以為蕭眭是要找撒須去給紅衣治病,其實蕭眭問這話不過是圖個希望而已,撒須早就喬裝打扮過了,但是還是被蕭眭一眼識破了。
不過蕭眭卻是沒有為難撒須,只是問他一個問題,“蕭素好不好?”
撒須硬著頭皮說著好,但是蕭眭審視的目光實在是讓他有些吃不消,時間在往前走,許多人都變了。
撒須的診斷很不好,他擅長制毒,但是有些毒看似簡單,卻是最無能為力的,而紅衣這個毒,他的確是無能為力。
別說是紅衣懷著身孕,就算不是,以如今紅衣的這個狀態(tài),試藥的話不出三日必死無疑。
但是有些話,他說不出口,好歹他也曾經(jīng)在素錦山莊見過蕭眭的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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