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一次你都欺負我妹妹身上了?看劍!”
有間霖飛身而上,清風徹底傻眼,他望了望一旁還算是淡定的一間,“怎么回事?今日有間霖少主不是說了,這位應該算是他的朋友吧?怎么感覺見面跟敵人一樣呢?就連這語氣也是苦大仇深的,還真是可怕啊。”
“習慣就好了,畢竟少主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這樣的事情還得追溯回到兩年前,當時的有間霖還是一個令人覺得冷清的人,一絲微笑就能叫人覺得不寒而栗,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年輕的少年讓人聞風喪膽。
有間霖當時路過了中域的一個邊境,恰逢那里鬧了匪患,他本來沒有想著多管閑事,卻沒有想到那青云莊的人將他當做了本地人一起關進了山里。
那時候,他就知道事情好玩多了。
也是那個時候,有間霖對于這個突然起來的青云莊鄙夷極了,也是那個時候,有間霖認識了同行的婁如青,而他們彼此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
一開始有間霖覺得婁如青這個人有點有趣,說話盡是一種迂腐書生的做派,可是就是覺得有意思。甚至有的時候被他懟到說不出來話也覺得沒有那么生氣了。
可以說,這給了有間霖很不一樣的感覺,可是很快婁如青的狐貍尾巴就漏出來了。
那一日,他們說好了一起搗毀匪徒的老巢,可是婁如青卻臨時叛變將自己一個人放在了匪徒的大本營,如果不是自己武功高強和一間的及時趕到,怕是自己沒有那么容易能夠脫身。
但是最搞笑的事情是,婁如青卻在最后一刻帶著青云莊的弟子來了,他們打掃了戰場,將他的戰利品當做了青云莊的戰利品。
可是就在他要生氣的時候,婁如青臉上關心的表情卻不是假的,“抱歉,我沒有想到你沒有看見我塞在你衣服里的紙條,那村民里有匪徒的奸細,我以為你知道的。”
有間霖什么話都沒有說,轉身就離開了。等他到了沒人的地方,翻找自己衣袖,結果還真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婁如青剛剛跟他說過的話。
清風聽到這里,還是一頭霧水,“這不是很好嗎?為什么有間少主他還是如此憤恨?”
一間給了清風一個你還是太天真的表情。
有間霖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甚至將婁如青當做了自己的朋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有間霖發現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似乎從始至終,除了結束的時候他有讓婁如青碰到過,其他時候,沒有。
所以紙條應該是婁如青那時候放進去的,所以那句關心是假的,他就是怕自己找茬!
清風長大了嘴,“那位公子,看起來挺道貌岸然的。”雖然這個詞語不是這么用,但是他卻覺得此刻一點都不違和。
有間霖冷笑一聲,“婁如青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你膽子可是大啊!”
“過獎了。”
“你可真是不要臉。”
“不要罵人,罵人不好。”
“我從來都不罵人,因為我罵的都不是人!”
“沒有想到我在你目中的地位已經超脫了人的界限,變成了仙人,婁某擔當不起。”
有間霖斂了周身的氣勢,嘴角勾起一道微笑,“哦?那讓我看看婁仙人有什么本事吧?”
婁如青在看到有間霖嘴角這抹微笑的時候,心里暗叫一聲不好,立刻想要離開,結果有間霖拿的根本就不是劍,而是一個鞭子,那劍根本就是迷惑人用的。
可惜自己沒有早些發現,于是乎,婁如青就這么輕易地被有間霖抓住了。
清風看著場上的走勢,明明剛剛還在打斗,明明有間霖剛剛還處于下風,可是這場上的狀況變轉的也太快了吧。
一間看著清風那震驚的模樣,發出了一聲冷哼,“還看什么,還不給你家小姐收拾一下殘骸?”
“哦。”
婁如青雖然被有間霖抓住了,可是還是維持著自己的一派風度,“你輕一點綁,我這衣服可是真絲做的,容易留下折痕的,挺貴的。”
“閉嘴。”
“你與我許久未見,你就打算這么對待我嗎?”
有間霖毫不客氣地踹了婁如青屁股一腳,“我覺得挺好的,其實我是想把扔進土匪窩里的,可是經過那一次啊,我一生氣,把中域大大小小的土匪窩都給端了,看來要實現這個愿望,得把你扔進南越或是西詔才可以了。”
“別這樣,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有間霖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于是他轉過頭對一間說道,“一間啊,我記得西詔王身邊有一只寵物叫二團吧,你去問問能不能借來用一下。”
婁如青好奇地問道,“那二團是什么?狗嗎?”
一間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一只白虎而已。”
“成年了嗎?牙口應該挺不錯的吧。”婁如青想來這般說道。
“應該吧。”
有間霖聽著婁如青和一間的談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再一次沒有控制住自己給了婁如青屁股一腳,“你給我消停點。”
“那你給我松開嗎?”
“想都別想。”
“那我為什么要消停點?你又不會因為我聽話而放開我,那么我為什么要消停點呢?”
有間霖再一次翻了一個白眼,“一間,把他給我帶走,關進柴房里,我不想見到這個男人!”
清風在一旁還是一臉懵,為什么他聽出了一種怒罵負心漢的感覺呢?腦海里這個抑制不住的畫面感是什么鬼?咦,為什么有間少主是下面的那個?
清風努力將自己腦海里的畫面去除掉,結果他看到現實的畫面卻更加的欲哭無淚了,主子,你真是拆家啊?我一個人怎么可能打掃的完呢?
嗚嗚,自己好命苦啊。
有間霖和一間不可能去理會清風心里在想些什么了,于是乎他們處理完了婁如青的事情,就很是暢快就離開了,就忘記了還有清風這個小可憐了。
清風無語地看著這三個人就這么飄飄然地離開了,他生無可戀看著屋子里的狼藉,他可不可以不打掃?忽然頹廢的清風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一個既可以讓某人原諒他又可以讓他不用這么麻煩的好辦法。
遠在另一個宮殿的撒須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隨即又看向了面前的男子,“抱歉,你剛剛說了什么?”
“。。。”
撒須再一次問道,“我剛剛打了一個噴嚏,沒有聽清楚你說了什么?”
“我說,撒臾在青客手中,你如果還想要你弟弟的話,就來找青客吧。”
“等一下。”
那黑衣人疑惑的轉頭,“什么事情?”
“我剛剛打了一個噴嚏,你就說了這么多的話?我表示很疑惑,你能再給我展示一次嗎?”
這人有病吧?黑衣人是這么想著的,但是秉持著傳話的信念,他又重復了一遍,結果他才說了第一個字,他就暈過去了。
撒須如同看著智障的神情看著那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要不是我的迷藥縫在褲子里,誰跟你那么多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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