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至攤了攤手,“好吧!
“你能給我去找一點血嗎?”明忤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底氣不足。
蕭至慢慢直起了身子,看著明忤,神色莫名,“你知道你剛剛說了些什么嗎?”
“知道。”
良久,蕭至才從明忤的身上將目光收回來,“等著。”
明忤緊緊抓著小柔的手,低聲安撫著,“好了,好了,一會兒就沒有事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明忤看著小柔的時候滿臉都是心疼,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這才想著來找蕭至,要是以前他肯定是不會來找蕭至這個家伙的,可是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得來找蕭至。
這便是孽緣吧。
蕭至回來的時候,他手里拿著一個水囊,可是明忤知道那里面裝的一定不是水,至于蕭至從哪里弄來的,明忤不知道,但是明忤知道蕭至是一定不會害他的。
他連忙要去結(jié)果水囊,可是蕭至仗著現(xiàn)在自己比明忤高,卻不肯將水囊交給明忤,直到明忤著急了,蕭至才慢悠悠地說道,“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她嗎?”一個需要喝血的怪物?
“是!
蕭至得到了答案,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他將水囊拋給明忤,“我在外面等著你。”
明忤接過水囊,打開就是一股濃烈的味道,不知道這一次是因為什么,他意外地覺得這個味道刺鼻,按理來說他都應(yīng)該是習(xí)慣的了,可是這一次看著小柔喝下去的樣子,他除了心疼還有一絲埋怨。
但是這一絲埋怨卻不是對小柔,她不過是一個家族的犧牲品,一切都不該這個女孩來承擔一切。
直到小柔將水囊里的東西都喝完了,明忤哄著虛弱的小柔將她哄得睡著了,明忤才走到了門外。
蕭至就那么站著,也不像之前那般靠著柱子,聽著明忤的動靜,他也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說道,“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我大婚之后,你就消失了,沒有過多久就傳來了你的死訊!
“我真的以為你死了,原以為是少了一個禍害,卻沒有想到,你是變小了啊!
“真神奇!
明忤哪里能聽不出來蕭至話中的嘲笑,他也不甘示弱地回擊回去,“你也是啊,都四十多的男人了,說話還是這般嘴欠,怎么?你嫉妒我年輕嗎?”
“笑話!我會嫉妒你現(xiàn)在這個模樣嗎?小屁孩,怕是毛都沒有長全呢吧!”
“閉嘴!”
“我就不,小屁孩!”
蕭至這副樣子要是叫別人看見了,定然是會大跌眼鏡的,畢竟這可是呼風(fēng)喚雨的素錦山莊的前任莊主啊,如今這般沒有形象地跟一個孩子吵架,還嘲笑人家,真是出息的很。
可是這孩子也不是普通的孩子,幼稚的臉上是大人都少見的成熟和沉穩(wěn)。
“好了,小屁孩,難道還不想跟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我怕我說了,你承受不住。”
蕭至聞言一頓,想起了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他沉聲說道,“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承受不住的事情了!
“是嗎?”
“蕭至你知道里面的那個女子是誰嗎?”
“你不說,我怎么知道!
“那蕭至你知道你娶的人到底是誰嗎?”
“我娶的人,我自然是知道的!
明忤看著被陰影籠罩的蕭至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里面的女孩子叫木流柔,是你妻子宥云蘭和木流光的親生妹妹!
“你知道為什么她和我會變成這個樣子嗎?”
“我遇見她的時候,她還是一個女子正常的模樣,不是這般小,也沒有這般痛苦,我救下她的時候,并不知道她就是木家的后人,甚至我根本就沒有將她和當初襄陽大火里的任何一個家族聯(lián)系在一起!
“直到”
直到某一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喜歡上了這個安靜的女孩子,雖然不愛說話,但是總是能讓注意到她的存在,她讀書也好,刺繡也好,哪怕只是吃飯,他都能注意到她的一舉一動。
他覺得他一定是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
當他以為自己的春天到來的時候,明廉的到來打破了一切,她帶著一個女子來到了這里。
明忤并不是很喜歡自己的妹妹,因為明廉的心思太過沉重,甚至連他這個做哥哥的都看不透明廉在想些什么。
后來他在明廉的口中得知那個來的女子叫做宥云蘭,他前些日子剛?cè)⒓恿耸捴恋拇蠡,對于宥云蘭這個名字并不陌生,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宥云蘭的第二次拜訪,她直截了當?shù)馗约赫f,小柔是她的妹妹,她要將小柔帶走。
其實這都是無可厚非的,畢竟那是小柔的親姐姐,可是他轉(zhuǎn)而一想,宥云蘭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妹妹叫做宥云非,弟弟叫做宥云天,那么小柔怎么可能是宥云蘭的妹妹呢?
于是乎他就留了一個心眼,謊稱小柔外出,等她歸來,他一定將人親自送過來。
然后他來到了小柔的房間,發(fā)現(xiàn)她在哭,哭的很悲慘。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得知了宥云蘭的身世,也知道了小柔的真名叫做木流柔。
木家隨著襄陽的大火而逐漸沒落,每一個家族都在懼怕那場大火背后的真相,所以他們都選擇了閉口不談,甚至連自己活著的事情都要費盡心機地隱瞞外界。
可是這并不能阻止那些有野心的人。
其中,最有野心的人就是木流柔的二姐,木流光了。
木流光不僅僅是制造了襄陽的大火,更加將宥家推向了風(fēng)口浪尖,甚至就連那兵人的說頭都是她引起的,可是她并沒有得到宥家真正研究出來的兵人。
或許這便是她瘋狂的理由,她開始瘋狂地抓人,無論是誰,都成為了她的實驗對象。
他聽完了這個故事以為宥云蘭跟木流光是一伙的,所以他準備帶著小柔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沒有想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已經(jīng)在密室當中了。
他也見到了那個被小柔稱作是二姐的人,她擁有一雙很干凈的眸子,擁有這雙眸子,旁人看了一定會以為這個女子是干凈純潔的,可是事實證明,這并不是如此。
在那里他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對待,喝藥,被鞭打不過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可是這種日子依舊沒有停下來,直至有一天,他冒著被反噬的后果沖破了木流光對他的內(nèi)力枷鎖,這才九死一生地帶著小柔離開了那個地方。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藥,還是沒有藥,他們開始發(fā)燒,就在他們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醒來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明忤說完這個故事,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呢?
蕭至看著明忤嘴角的那一絲苦笑,“你覺得宥云蘭也參與了?”
“難道不是嗎?”
對于明忤的反問,蕭至并沒有回答他。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