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南宮誠身邊也好,畢竟之前做了那么多的錯事,待在南宮誠身邊也可以招個機會說一說之前的事情,雖然他覺得南宮誠可能不會那么想聽他念叨這些事情,但是該有的態(tài)度還是得有的。
事實上證明南宮誠這里并不是什么好去處,甚至將他所害怕的事情擺在了他的面前。
慕流風(fēng)看著這個陌生的男子,看著那似笑非笑的眼眸,慕流風(fēng)就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他將目光從人的身上移到了他身后的箱子身上,那里面會是什么呢?
就在慕流風(fēng)愣神的時候,南宮誠已經(jīng)請婁如青進(jìn)去了。
婁如青卻并不著急,他看著面前的男子,心里已經(jīng)斷定這就是慕流風(fēng)了,嘴角微勾,“這位便是逍遙郡王吧。”
“難得還有人記得我。”
婁如青嘴角的笑意不變,“自然。”
婁如青邁步走向房間,在最后即將要跨出去的時候,婁如青突然回頭看著慕流風(fēng)說了一句,“小郡王,世事無常,還請放寬心才是。”
要是旁人他才不會多此一舉,可是這人可是慕流風(fēng),他可是南宮誠的侄子,是鄒長青的兒子。
怕是以后有些事情也能用的到他,所以現(xiàn)在自然是要打好關(guān)系的。
畢竟婁如青可是無利不起早的。
慕流風(fēng)看著婁如青,對于他那番話是一頭霧水,甚至不明白為何這個人一直在笑,來到中域這么久了,似乎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愛笑,都愛將笑掛在嘴邊。
可是他總覺得他們的笑,太過虛偽,甚至是嘲諷。
慕流風(fēng)沒有離開,他就在房間外面等著,因為他總覺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一般,甚至這件事情可能會與他有關(guān)。
外面的人不乏有認(rèn)識慕流風(fēng)的,其中的人看著慕流風(fēng)在外面受著冷風(fēng)吹,想要去提醒一二。
“郡王,您可是有事情找王爺?”
“沒有。”
“即是沒有,便回去吧,這風(fēng)凍人,怕是會凍壞了郡王的身子。”
“無妨,我就在這兒,站一站。”
那人見勸說無效,只好重新回去站崗。不過他還是留了一個心眼,叫人從慕流風(fēng)的房中拿來了披風(fēng)。
披風(fēng)披上的那一剎那,溫暖瞬間包裹住了慕流風(fēng),這樣的溫暖叫慕流風(fēng)有片刻的恍然。
他看著給他拿披風(fēng)的士兵,“謝謝。”
“郡王,這都是應(yīng)該的。”
看著他們的耳朵被凍得通紅,可是他們依舊能想到自己是否會被凍壞,這就是南宮誠手底下的兵,有情義的人才會教出這般有情義的兵。
慕流風(fēng)被溫暖包圍,可是房間里卻不是一片祥和。
南宮誠看著婁如青,其實他并不是很歡迎婁如青,甚至是不太喜歡婁如青這個人。
婁如青這個人工于心計,只對有用的人才會這般作為,若是無用之人,他怕是一眼都不會去看一眼,這般市儈的人,實在是讓人生不起好感來。
但是婁如青又是蕭素的合作對象,這便是南宮誠不想見又不得不見的理由。
婁如青工于心計哪里不知道南宮誠對他的厭惡,但是這一次他可不是來算計南宮誠,他是來給南宮誠送禮的。
“攝政王殿下不猜一猜,我給您帶來了什么禮物嗎?”
“禮物?”
“哦,不。”婁如青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不算是禮物,這個本來就是你們的,只不過我先找到了,所以這算是物歸原主。”
南宮誠看著婁如青,很想弄清楚婁如青腦子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那不知道婁公子想要個什么價格了?”
“價格?那是交易才會用到的詞語,我們這可不算是交易,我這叫贈予。”婁如青示意旁人將箱子打開。
南宮誠這下子就看清楚了箱子的東西,不對,應(yīng)該說是人是什么了。
此人便是蕭素和有間霖心心念念要找的有間無憂,南宮誠眉頭微皺,“她為什么會在你哪里?”據(jù)他所知,有間無憂應(yīng)該是投靠了木流光才是。
木流光應(yīng)該會將有間無憂利用的徹底,輕易不會將有間無憂放出來才是。
婁如青輕輕一笑,“不如,攝政王殿下猜一猜?聽聞攝政王殿下神通廣大,就連明廉都能找到,那就請攝政王殿下猜一猜這有間無憂我是從何得來的?”
赤裸裸地挑釁,若是說剛剛南宮誠還相信了婁如青這種變相的示好,結(jié)果下一句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怎么?你想要明廉?”南宮誠也不跟婁如青打哈哈,直接說出婁如青此行的目的。
其實婁如青本來就是奔著明廉來的,之前什么為了賣蕭素和南宮誠一個面子的理由不過是他理由中的一個小部分,最主要這才剛剛開始。
“我沒有那么大的胃口將明廉吃下去,只不過若是攝政王殿下能讓我見一下明廉,這人和消息,我都給您。”
“好。”沒有任何思索,南宮誠就直接答應(yīng)了婁如青的要求,只不過是讓他見一眼明廉,而且有間無憂對于他來說或許沒有那么重要,但是對于有間霖和蕭素來說,那便是他們踏出最關(guān)鍵的第一步的開始。
婁如青嘴角微勾,“攝政王殿下果然是爽快人。”
南宮誠什么話都沒有說,直接走到了書架旁,不知道他扭動了什么,暗門緩緩出現(xiàn)在二人的面前,早在之前婁如青就將自己的身邊的人放了出去,這種談條件的時候只要主人公在就好了。
南宮誠率先走了進(jìn)去,婁如青也沒有絲毫的遲疑就跟著進(jìn)去,前面南宮誠拿著燭火淡淡地說道,“婁公子難道不怕本王看你不順眼,然后將你殺人拋尸嗎?”
“攝政王殿下當(dāng)真是看我不順眼?還是覺得有間九將大事委托給我,而不是殿下您?”
被婁如青戳中了心事的南宮誠,也不覺得臉紅,反正也沒有什么好辯駁的,“你最近見到她了嗎?”她,還好嗎?這句話才是你成功真正想要說的,可是他卻說不出口。
有時候他真的為自己的無力而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懦夫。
“若是我見到了她,怕是這有間無憂我也不會送到殿下這里了。”婁如青說到這里頓了頓,“殿下當(dāng)真覺得有間九是您命中的不二之選嗎?世上的好女子多的是,不差有間九一個。”
“可是本王就是想要在她這里吊死,怎么辦?”
婁如青看著面前南宮誠的背影,第一次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能怎么辦?您來愿意,我們這群人只好跟著打工便是了。
“看來攝政王殿下真是用情極深了,可惜不是所有的深情都有同等的眷顧降臨。”
南宮誠身子微頓,腳步也停了下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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