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誠子啊回去南越的途中就受到了幾波埋伏,但是這些埋伏對于南宮誠來說就像是小孩子打鬧一般,絲毫沒有任何的威脅力,但是南宮誠知道這些只是木流光的前兆,怕是她在等一個機會。
等一個能讓自己一敗涂地的機會。
與木流光僵持了這么久,南宮誠已經充分地了解到木流光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木流光之所以沒有在他與蕭素大婚的時候發起進攻,而是選擇了用那么愚笨的棋子來,怕是中域軍中已經出了亂子了吧。
之前中域士兵都是戰無不勝的,可是那小城之戰怕是將中域士兵的驕傲都打到了地上,而且木流光未必就是愛士兵之人,軍中受亂,木流光自然不能派兵。
而如今木流光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對他發起進攻,想必是跟蕭素派去的那個刑罰堂的人有關系,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將有間也從木流光的身邊疏離,怕是也不是什么池中之物。
南宮誠看向遠方的山脈,如果說木流光在等什么機會的話,那么前面那片山脈便是木流光最好的機會。
南宮誠的近侍見南宮誠望著遠處的山脈,還以為南宮誠是擔憂木流光會在那里埋伏著,“王爺,您不必擔憂中域的人會在那片山脈埋伏,那里可是有名的鬼打林,就是這周邊的百姓也是不會去這個山里的。中域的人不熟悉南越的地形,自然不會貿然前進!
南宮誠若有所思地看著遠方,“是嗎?”
近侍見南宮誠陷入了沉思,便沒有再說什么。
南宮誠瞧著那片山脈,綿延千里,若是中域的士兵在其中埋伏,的確會打他一個措手不及,而且若是他們提前熟悉了地形,那他們就是化劣勢為優勢。
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埋伏,的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南宮誠淡然地收回目光,瞧著一旁的小道,南宮誠心生一記,“傳本王令,今晚就在山腳下休息!
近侍雖然不明白南宮誠為何對那片山脈為何如此好奇,但是主子發話了,他自然是照做,他將南宮誠的話傳了下去,本來南宮誠就沒有帶多少人出來,也就是一二十人,經過幾波中域的騷擾,也損失了一兩個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南宮誠靠在一旁的大樹上閉目養神,若是不了解南宮誠的人一定就以為南宮誠是睡著了,但是近侍卻知道南宮誠是不會在這樣的地方睡覺的。
以前他剛上戰場的時候,什么都不懂,但是有幸在南宮誠的手底下做一名暗衛,那時候他還在想著要好好完成南宮誠派下來的每一個任務,但是后來還是被南宮誠救了一命。
也是那個時候起,他才知道,晚上最為危險,哪怕困,也不能死。
比起困的難受來說,死才是他們最應該防備的事情。
南宮誠突然在這一刻睜開了眼睛,看著近侍,“怎么了?無執,本王臉上可有什么東西嗎?”
無執頓時低下了頭,“王爺,是屬下一時愣了神。”
南宮誠重新將眼睛閉上,淡淡地說道,“無執可是跟了本王許久,你該知道這黑夜的危機有多少,愣神可不是一句話就能抹過去的!
無執單膝下跪,“是,屬下明白,屬下回去之后就自己去領罰。”
南宮誠沒有再說話,有些時候,有些話點到為止就好,不必說的太過明白,自己明白就好,畢竟命是自己的,不是他人的。
就在此時,林子邊的草叢里突然傳出來動靜,不過南宮誠還是一動不動,無執卻已經悄悄拿起了配劍呈保護的姿態站在南宮誠的面前。
霎時間,林子里跳出來幾十個黑衣人,南宮誠聽到這般大的動靜才緩緩睜開眼睛,那黑衣人身上明顯的圖騰,南宮誠輕輕一笑,“怎么?原來木家剩下的余孽都跑去木流光那里了,本王還以為你們都死光了呢。”
領頭的黑衣頭子將刀指向南宮誠,“不過是木家遺留子,不尊家主之令,與木家本家作對,今日我等奉家主之令清理除害!”
他看著這么一群人說著這般大言不慚的話,冷冷地說道,“木家早就在某人的手中化為飛灰了嗎?怎么?現在還打著木家的名號招搖撞騙?本王可不依!
話音剛落,南宮誠越過無執飛身上前一劍就指在了剛剛說話的黑衣人的脖子上,黑衣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南宮誠是什么時候到達自己身邊的,更加沒有看清楚南宮誠是什么時候將劍拔出來的。
此刻他才明白木流光召來之前說的那一番話,‘南宮誠不是池中之物,務必小心,不可大意!
現在看來木流光對于南宮誠是深深的忌憚,但是親眼所見之后,他便是深深的恐懼。
南宮誠一瞬不動地看著那黑衣人,“木家,本王接手了,沒有得到本王的準許,誰敢做這個木家的家主?木流光,她配嗎?”
“你應該慶幸今日木流光派來的是木家的以前的侍衛,若是她派來的中域的士兵,此刻這里除了一堆尸體之外便再無其他。”
“你可懂本王的意思?”
南宮誠漫不經心地說著,可是那黑衣人卻能感受到南宮誠話中的威脅,雖然說識時務者為俊杰,可是此刻還沒有都沒有做就投降了,是不是?
他將劍重新收回劍鞘,“給了你機會,把握不住,那就是自己沒有那個命了!
“無執,動手,一個不留。”
無執面無表情地將劍刺入剛剛說話的黑衣人的肚子,其他的侍衛也開始與黑衣人廝打在一起,但是與其說是廝打不如說是完虐。
那被捅的黑衣人跪在地上,仰著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南宮誠,“為,為什么?”
“若是你剛剛答應了本王,那本王也會殺了你,現在你知道為什么了?”
“那你再猜猜為何本王今日愿意與你這般螻蟻多廢話呢?”
那黑衣人眼睛突然瞪大,他還想要說些什么,可是渾身流逝的力氣在告訴他,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南宮誠沒有將目光放在這些螻蟻的身上,這些不過是對他的開胃菜,也不過是木流光借著他的手鏟除她不想要的人罷了,木流光若是真的在意木家,當年豈能不會給木家留一條活路呢?
可是一把大火,可是燒光了整個中域啊。
狠心的女子豈會有回頭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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