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南宮誠突然出聲,“素,素錦山莊。”
說完這話的南宮誠就像是被人打了一般,他捂著的頭往墻上撞去,似是要緩解自己的疼痛,南宮灝拼命地安撫,“叔,叔,你一定要停住,嬸嬸還在等著你,你忘了嗎?你不能忘記嬸嬸啊!”
“啊!”南宮誠一下子掙脫了南宮灝的束縛,眼瞅著就要撞上石墻了,南宮灝大喊出聲,“蕭素命不久矣,你難道也要隨她而去嗎?!”
星虛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出手,可是南宮誠聽到了這句話之后,停在了原地。
他緩緩轉(zhuǎn)過頭來,猩紅的雙眼看著南宮灝,“灝兒?”
南宮灝欣喜若狂,他上前抱住南宮誠,“叔,你知不知道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二叔,二叔自己一個人苦苦撐著,我自己,自己一個人來尋你,我怕,我怕再也見不到你。”
南宮誠摸了摸南宮灝的腦袋,“只此一次如此放肆,下一次。”
沒等南宮誠說完,南宮灝就自己從南宮誠的懷里退出來,“沒有下一次了,叔,我不敢下一次了。”
南宮誠就在剛剛恢復(fù)了所以的記憶,就像是南宮灝說的,他這個人的唯一的弱點就是蕭素了,蕭素的命是他這一輩子的痛,是自己不敢言的懦弱。
恢復(fù)了記憶的南宮誠叫阿羅有一種不敢接近的氣勢,再加上得知他已經(jīng)在家成親了,這芳心她早已經(jīng)暗許,如今怕是沒有回應(yīng)了。
阿羅扯了扯嘴角,“恢復(fù)了記憶就好,就好。”
南宮誠看也沒有看她,他徑直走向星虛面前,“刑罰堂的大長老星虛?亦是詭道之人?”
“正是,怎么?徒弟恢復(fù)了記憶,就要嚇人滅口嗎?”
南宮誠淡淡一笑,“自是不會,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即使師父做了什么,當(dāng)徒弟的不得受著嗎?之前師父說,要去中域?好巧,我也要去中域,一起?”
星虛搖了搖頭,“徒弟貴氣不凡,嘖,我這個當(dāng)師父的甚是自卑啊,怕是不是一路人啊。”
阿羅聽到這話,在一旁咬了咬嘴唇,她自是能看出南宮誠的氣勢不凡,怕是一般人家養(yǎng)不出如此出色優(yōu)秀的人,自己不過是小名小族怕是配不上此等人,更何況人家已經(jīng)娶妻了。
“師父可認識一個叫青客的?據(jù)我所知,他也是天道之人。”
“狗屁!”星虛想也沒有想就爆了粗口,“那種人,還好意思叫做天道之人?他明明是竊取了我?guī)煾傅男逓椋喼笔谴笱圆粦M!”
南宮誠似是想起了什么,“你師父可是在望斷天涯下修習(xí)?”
“是。”
星虛看向南宮誠,“你到底是誰?能知道青客,能知道望斷天涯?你到底是誰?!”
“南越攝政王南宮誠。”
星虛不是沒有聽說刑罰堂和中域還有南越鬧出的鬧劇,如今這正主就在自己面前,屬實是有一些不可置信,“原來是攝政王殿下,那我這些時日對你所作所為,你豈不是要報復(fù)回來?”
“本王說過了,本王懂是非黑白,你救了本王,本王不會再計較之前的事情,不過日后嘛,還得看師父的表現(xiàn)了。”
這裸的威脅叫星虛是有苦說不出來,這徒弟是自己教出來的,怕是在有些時日,他就打不過這個徒弟了,真真是憋屈啊!
“這是自然,自然。”即使憋屈,這該說的馬屁話還得繼續(xù)說。
南宮誠看向南宮灝,“傅嘯那邊怎么樣了?”
南宮灝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兩軍剛剛對上,現(xiàn)在算算時間,怕是要結(jié)束了,二叔說了,這場戰(zhàn)斗不會持續(xù)太久。”
他點了點頭,“傅嘯的話的確可信,那我就去中殿等著他們。”
“好。”南宮灝剛剛附和,但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皇叔的話中的漏洞,“等等,叔,您剛剛說,你去中殿等他們?那我呢?”
“回去主持大局。”
“憑什么!”
“就憑你是南越的皇帝!若是今日不是你在此,若是你在旁處,我定然是打斷了你的腿,將你跟那龍椅牢牢地綁在一起!你從素錦山莊離開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干了。”
南宮灝頓時沒了聲息,他現(xiàn)在還能說些什么呢?他家皇叔直接就將自己的后路斷掉了。
“哦,知道了。”
等所有的話都說完了,南宮誠這才看向阿羅,“這些時日來多謝姑娘的照顧,還請姑娘將荷包還給我,這是我家娘子所贈,自是不敢再給旁人。”
阿羅緊緊地攥著拳頭,就是沒有動作,那荷包就在自己的衣襟前面,可是她就是不想給南宮誠,之前還想著這荷包若是南宮誠不要回去,自己也能留作一個念想。
可是現(xiàn)在他說,那是他娘子給她的東西,可,可她還是舍不得。
南宮誠如何能不知道阿羅的心思呢?旁人對他有心思,他皆當(dāng)做看不見,可是阿羅到底不同,她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說話也是要客氣些的。
“還請姑娘將荷包還給我。”
阿羅咬了咬嘴唇,“你當(dāng)真如此喜歡你家娘子?”
“自然,當(dāng)今世上,唯有她一人,可隨我不離不棄,知我心意。”
“王爺至尊,娶妻娶賢,納妾立色,我知我不賢惠,不可為王爺之妻,但愿為王爺之妾,侍候王爺左右,還請王爺成。妾不求大富大貴,也不求王爺如何報答救命之恩,只求這個條件。”阿羅說著說著就跪了下來,一副要逼迫南宮誠就范的樣子。
南宮誠淡淡地看著阿羅,也不言語。
倒是一旁的南宮灝看不下去了,“你這個小姑娘,如此不知道自重呢?哪里有人會拿著這救命之恩要挾人拿你做妾的道理?且不說你這個人如何,便是你剛剛所說的納妾立色,你便也不過關(guān),你可知道我那嬸嬸是仙女之姿,哪是你這般人能比得上的?”
“你若是要大富大貴,且不說我叔答不答應(yīng)你,我這個做侄兒的也能應(yīng)允你,你可莫要因小失大啊。”
阿羅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良久她才說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成為王爺?shù)逆抑蛔鐾鯛數(shù)逆鯛斎羰遣幌肱匀苏f您忘恩負義的話,就請應(yīng)允阿羅的請求。”
“你當(dāng)真要做本王的妾?”
“是,阿羅只此一個愿望。”
“本王納妾是要王妃應(yīng)允才可,如今王妃在中殿,你同本王一起前去,如果王妃應(yīng)允,本王自是無話可說。”
阿羅欣喜地抬起頭,她認為南宮誠會這般說,已經(jīng)是有了要納自己為妾的念頭,只是礙于自己的侄子在這里不好說而已,她連忙笑著說道,“多謝王爺。”
“到時候你還是留著話跟王妃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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