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南宮誠將頭埋進蕭素的肩膀處低低地笑了起來,隨后他又在蕭素耳邊說了一句什么。
蕭素頓時炸了毛,大罵道,“南宮誠,你個臭流氓!你滿腦子里都是那些東西!”
南宮誠笑的更加歡快起來,其實他腦子里還有更那什么的東西,但是他可不能再說出來了,再說出來的話,怕是小媳婦真是要惱羞成怒了。
好不容易把媳婦盼回來了,以后的幸福日子哪里還會遠啊。
南宮誠一邊給蕭素順著毛,一邊心里偷笑著,小媳婦啊,你可跑不掉了,我這里還有許多套的方法沒在你身上試驗過呢,你可不能再跑了。
最后南宮誠笑夠了,將蕭素按在自己的懷里說道,“你已經(jīng)想好了接下來的事情了嗎?如果想好了,一定要先告訴我,雖然說這一次你學(xué)會給我寫信了,總是比不過你和我面對面的商量。”
蕭素就知道南宮誠早晚有一天回來興師問罪,但是她還是抱有了一絲僥幸的念頭,萬一南宮誠忘記呢,那么自己是不是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看來南宮誠的記性,自己還是小看了。
“唔,這一次我真的是沒有什么計劃,畢竟之前定制的計劃都是為了應(yīng)對會發(fā)生的突發(fā)情況,大抵都是建立在我死去之后,現(xiàn)在我既然活下來,那么就沒有什么可以束手束腳的了,那就是干唄!”
南宮誠聽到蕭素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眼睛一亮,他用著極其蠱惑人心的語氣說道,“你剛剛最后一句話說的是什么,你說的太快了,我沒有聽清楚。”
蕭素絲毫沒有察覺到南宮誠語氣中的危險,又重復(fù)地說了一遍,“那就是干唄。”
“好嘞。”
蕭素一頭霧水地看著南宮誠的眼睛,她還處于懵懂之中,“啊?什么好嘞?”
南宮誠狡黠一笑,“剛剛娘子盛情邀請為夫,為夫?qū)嵲谑遣缓镁芙^,那就答應(yīng)了娘子的邀約了,沒有想到娘子今日這般熱情。”
本來南宮誠今晚的確是存了跟蕭素好好談?wù)勑牡挠媱潱撬@個什么都精明,唯獨這件事和路癡不精明,那自己怎么可能放過到嘴里的肉呢?
就在蕭素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為時已晚。
青客從白天等到了午夜,現(xiàn)在如果他還不明白什么的話,那么他的前半生真的就是白活了,他意識到自己被蕭素徹徹底底的戲耍了。
就在他想著要去找蕭素算賬的時候,宥云非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昏迷了,青客連忙給宥云非診脈,可是在搭上宥云非手腕的那一剎那,他才想起來宥云非根本就是一個死人,怎么可能還會有脈搏呢?
他能給活人看病制毒,唯獨這死人應(yīng)該怎么看呢?
青客不敢輕舉妄動,只好一晚上都守在宥云非的床前,萬一宥云非要是出了什么差錯,那自己豈不是少了一個得力的幫手,宥云非沒有感覺,怕是跟誰相處的時間長了,她就會跟著誰,而且自己還給宥云非特意調(diào)制了一種香,這種香會叫宥云非明白他是誰。
這也是為什么青客會放心地將宥云非送到木西那里去的原因。
至于木西將宥云非送回來,不知道是不是他發(fā)現(xiàn)了這香的緣故,不過他現(xiàn)在也顧不得許多,還是先守著宥云非吧,蕭素那邊,早晚有一天可以跟她算賬。
蕭素他們不知道他們以為宥云非的昏迷而過一個非常美好的夜晚,當(dāng)然這個美好的冠詞是南宮誠給它加上去的,自己已經(jīng)許久沒有開過葷了。
蕭素要是聽到了南宮誠說這話,一定會將他給踹出去,好像前幾天那個欺負她的人不是南宮誠似的。
南宮誠終于得嘗所愿,不過他也顧及著蕭素的身子,沒有要的太狠,只是一次就足夠蕭素累的夠嗆了。
蕭素一臉幽怨地看著南宮誠,看著某人臉上得意的笑容,她將頭扭到一邊去,無論南宮誠怎么哄她都不管用,她就是不開口理會南宮誠。
南宮誠見自家小娘子好像真的生氣了,他心里想了一個辦法,隨即大手一撈將蕭素身上的衣服重新穿好了,蕭素氣鼓鼓地看著他,“你要干什么?!”
“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什么地方?”
南宮誠神秘一笑,沖著天上指了指,蕭素還以為他會帶自己去什么很遠的地方,結(jié)果弄了半天就是自己屋子的屋頂,現(xiàn)在還是冬天,她是在是不明白冬天的晚上還有什么可看的。
畢竟冬天的晚上可是很少會有星星的,而且還很冷。
但是她知道南宮誠從來都沒有讓她失望過,當(dāng)南宮誠將自己裹成了粽子送到了屋頂上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屋頂上多了好多盞的花燈。
像極了當(dāng)初在南越見過的花燈。
每一個花燈上面都寫著他們曾經(jīng)說過的話,無論是悲傷的還是快樂的,無論是絕情的話還是表白的話,南宮誠都一筆一劃地寫了上去。
蕭素伸出手拿起了一盞花燈,默默地看著花燈上的文字,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南宮誠,“你這是什么時候?qū)懙摹!?br />
“就是晚上啊,沒有你在的每一天晚上,我知道我毀了我們遇見的第一場花燈,本來這些都是要在之后給你看的,可是我實在是等不及了。所以趁你睡著的時候,就把它們擺上來了。”
南宮誠用手托起蕭素手中的那一盞花燈,這盞花燈跟別的花燈不一樣,這個不僅僅是有字還有畫,是初見蕭素的時候的模樣,那時候她以為他是鬼,還嚇了一跳。
記得蕭素的話本子里有這樣一句話,所有的一見鐘情都是見色起意。
他承認(rèn),從那一刻起,他就看上了蕭素的美色了,無關(guān)其他。
現(xiàn)在呢,他看上了蕭素這個人,無關(guān)其他。
就在蕭素愣神的時候,天上突然下起了雪花,雪花在花燈的照應(yīng)下緩緩落下,蕭素不由得伸出手去接那些雪花,雪花在掌心停留片刻便成為了雪水。
涼涼的很快就蒸發(fā)不見了。
蕭素看著南宮誠眸子里的神情,莞爾一笑,誰又不是見色起意到最后認(rèn)定一個人呢?
“南宮誠,你真是太犯規(guī)了,每一次都搞這些東西,叫我以后都不能翻舊賬了。”
“你知不知道翻舊賬是已婚女子必備的技能。”
“你將我以后的路都堵死了。”
“所以你以后一定不可以跟我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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