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洋酒的后勁確實有點大,秦明一直是忍耐著,現(xiàn)在也有些恍惚和些許醉意。
廖清璇也不是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毫無防備的出現(xiàn)在秦明面前了。
今兒還直接拉住他不許走,秦明感受到自己手臂在廖清璇胸口的嬌嫩上擠壓,彈性十足,讓他心中泛起陣陣旖旎。
但秦明還是把手抽了回來,將廖清璇按倒,道:“廖老師你冷靜一下,到家了,沒有危險了。”
廖清璇迷迷糊糊的說道:“我會做噩夢,你還不能走!
秦明一怔,原來是這個原因,才說讓他留下陪她的?
秦明笑了笑:“你可是老師,怎么像個小女人似的。”
廖清璇扁著嘴巴,道:“老師也是女人,小女人。你說的,你是男人,要保護(hù)我!
秦明嘆了口氣,道:“成吧,老師你躺好,我給你拿個毛巾來洗把臉,會舒服點!
秦明去洗手間給廖清璇備熱毛巾,可他回來的時候,看到令他血脈迸張的一幕,這廖老師怎么自己脫衣服了?僅穿著一條高檔棉質(zhì)小褲子,整個嬌嫩平坦的后背露了出來,烏黑的秀長到后腰。
秦明督了一眼,只覺驚艷,跳舞蹈的女人身材真的好看,腰線有說不出的美感,他急忙移開眼神,道:“廖老師,你不是要睡了嗎?”
“嗝……”廖清璇打了個酒嗝轉(zhuǎn)過身來,道:“你個小屁孩,不是看過兩次了嗎?還沒看夠?”
秦明說道:“那是意外,廖老師,非禮勿視。諾,給你的熱毛巾,捂一下吧!
秦明擁有捂著眼,靠近過去,將熱毛巾遞過去。
“啊~!舒服了,謝謝你,秦明。”廖清璇熱毛巾敷著額頭,出一陣舒爽的聲音,那軟軟的聲線,還帶著旖旎的環(huán)境,無疑就是一種刺激耳膜天籟之音。
秦明手指悄悄岔開,露出一絲縫隙,看到了廖清璇的玉白身體,還穿著內(nèi)衣呢,不她正在脫內(nèi)衣,當(dāng)內(nèi)衣扣子解下來的一瞬間,她胸前那柔軟的肉團(tuán)往下沉了一沉。
廖清璇忽然把她的外衣扔過來,道:“瞧你這個半大不小的孩子,還學(xué)人偷看!
一件帶著廖清璇體香和汗味的襯衫就掛在了秦明腦袋上,秦明滿臉通紅,偷看被現(xiàn)了,他走出了廖清璇的房間。
他來到洗手間,用冷水瘋狂潑臉,讓他情緒冷靜下來。
秦明自言自語道:“媽的,這太誘惑了,廖老師太漂亮了,身材也太好了,不愧是學(xué)舞蹈的!
他拿著手中的香味襯衫,暗暗搖頭,再待下去怕不是要獸性大,當(dāng)一回禽獸?
這不是理性不理性的問題,有時候女人太美,男人的自控力真是直線下降的。
秦明冷靜了之后,道:“廖老師,我走了,我會給你鎖門的。”
房間里,聽到廖清璇弱弱的呼喊:“不要走,不要丟下我!
秦明靠近房間望了眼,只見廖清璇已經(jīng)換了睡衣睡下了,紫色的文胸就在秦明腳邊,撿起來還感覺到她胸口肌膚帶出來那溫?zé)岷蜐L燙。
秦明看房間開了空調(diào),廖清璇卻是沒有蓋被子,秦明又走過去幫廖清璇蓋好被子。
不過蓋被子的時候,看到廖清璇的睡衣被擠壓出來一雙圓形輪廓,那半邊乳白,年輕的溝壑,充滿致命誘惑。
他就這一多看了眼,廖清璇忽然伸手摸索了一下床邊,抓到了他的手,直接抱住了,塞入自己懷中,把秦明的手臂當(dāng)成抱枕了啊。
秦明是相當(dāng)?shù)臒o語,道:“廖老師,不可以。”
秦明還想等下過隔壁他的房子,看看他大哥呢。
但是廖清璇抱得很死,十分嚴(yán)實,就是不松手,秦明要是強(qiáng)行收回手,怕不是又要吵醒她。
尤其上次,秦明折騰了一個小時也沒松開廖清璇的手,因為廖清璇睡著后手勁很大。
秦明望著廖清璇這樣子,也是心軟,她是自己恩師廖校長的女兒,廖校長在學(xué)校里沒少幫他,例如申請獎學(xué)金,例如勤工儉學(xué)之類的,還因為秦明的事被王成虎開車裝進(jìn)醫(yī)院。
秦明的個性向來都是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
秦明坐了下來,自言自語道:“廖老師也是相信我,才讓我送她回來,還做噩夢,想讓我留下,我要是棄她而去,或者做一些禽獸的行為,就對不起廖老師的信任,也對不起廖校長對我的栽培。算了,禽獸不如就不如吧,今晚就這樣吧!
秦明找了張矮椅子,坐在床邊,趴著睡了一晚上。
一夜無話,秦明醒來的時候,現(xiàn)自己的還趴著床頭睡覺,但他的左手不知道怎么那么機(jī)靈,居然鉆到廖清璇衣服里去了,居然還是抓握狀態(tài)。
秦明嘀咕道:“難怪昨晚做了個奇怪的猛,夢見自己買了個減壓球,一直捏個不停!
不經(jīng)意間,秦明就抓了一把,那軟軟的觸感,帶著溫度,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爽得秦明都舍不得松手了。
“呃~!”廖清璇似乎也比較敏感,胸口被人撫摸了幾下,身體有了不一樣的興奮感,隱隱有蘇醒的跡象。
秦明趁著空檔,趕緊把手抽回來,他心里嘀咕:“擦哩,我在干什么?”
秦明犯罪了之后,又十分后悔,他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這么做,太對不起廖老師了。
可是這也不能怪秦明,他昨晚也是被強(qiáng)迫留下的啊,而且睡著了怎知道手會溜進(jìn)去?
“秦明?”廖清璇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望著他,問道:“你怎么來我家的?不,你進(jìn)我房間做什么?不,!我衣服呢?你脫的?你、你、你……我、我怎么流血了?秦明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廖清璇醒來后,先是一驚,再是一詐,然后掀開被子現(xiàn)自己下體流血,染紅了白色的床單,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驚恐的抱著一頭散。
良久,廖清璇抱著一頭散亂的頭,驚恐的說道:“你、你趁我醉酒,睡了我?”
秦明臉一黑。
他說道:“廖老師,你忘了你來月經(jīng)了?你昨天晚上脫下來的內(nèi)褲上,還貼著衛(wèi)生棉,上面帶血,還是我?guī)湍銇G垃圾桶里的!
“額……好像是啊!绷吻彖徽S后想起自己這幾天確實是來月經(jīng),便打個哈哈:“老師誤會你了,嘖,你昨晚怎么不提醒老師一下,老師好貼個夜用裝,嘖,我這床單老貴了,清洗也不方便。啊,不對,你怎么進(jìn)我家了?”
秦明相當(dāng)無語,直接擺出一個嫌棄的表情。
秦明抱怨道:“老師,你怎么可以這樣?昨天晚上你酒吧買醉,差點被一些小混混給拉到后巷里給強(qiáng)睡了,我是路過把你帶回來,然后你說你做噩夢,不許我走,拉著我手,兩次了,都是你拉著我不許我走!
廖清璇聽后,道:“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昨晚是你背我回來的。秦明,老師誤會你了,謝謝你留下陪著老師。”
秦明倒是沒怎么,反正他不虧。
不過秦明好奇的問道:“老師,你不應(yīng)該是忙著開培訓(xùn)班的嗎?你不是要追求自己的事業(yè)和夢想嗎?怎么大晚上的去酒吧買醉?”
廖清璇聽到這話,心情立刻就沉了下去,剛才還挺輕松的樣子,變得異常的痛苦,顯然有什么難言之隱。
廖清璇躺尸一樣倒在床上,黯然神傷,道:“事業(yè)?培訓(xùn)班?我被騙了,一切都完了,都沒有了……算了,跟你說也沒用,老師的事,自己會解決。不過,還是謝謝你關(gu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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