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看著后視鏡,盯著秦明說道:“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有個人跟你長得很像,叫秦明的。”
秦明裝作趙政言的模樣,道:“嗯,我聽老師說起過。他算是我的師兄,其實我們見過面。但不怎么聊得來。”
秦墨哦了一聲,道:“你把衣服脫了,讓媽看看。”
秦明心中一動,這么突然?他哪里引起秦墨的懷疑了嗎?
秦明驚訝歸驚訝,倒是不慌,趙政言身上有幾道疤,他都清楚得很。
他把上衣一脫,露出白嫩的皮膚,這都是宋穎花了一個小時幫他偽裝,既然要騙人,自然得做全套。
秦墨看了眼秦明胸膛,并沒有什么因為毒針刺傷化膿的傷口,她立刻給老公趙頌禮發(fā)了信息。
秦明看成功欺騙了秦墨,嘴角一揚,車子行駛到學(xué)校內(nèi)。
秦墨說道:“好了,你去宿舍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回……”
秦墨剛回過頭,就看見一指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她,她表情突變,驚訝道:“小言你……”
秦明突然扯過秦墨的頭發(fā),把她整個上半身拉扯到后座,同時把她藏在背后的手露出來,竟然是想拿刀子。
秦明贊揚道:“真是個臨危不亂的女人。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兒子趙政言。我是秦明,肚子這些都是貼上去硅膠。”
秦墨被扯著頭發(fā),仰頭道:“秦明,你瘋了?我們夫家趙家與你同時寰宇世紀(jì)集團的董事,我娘家更是寰宇的大客戶,你還把李家得罪了,你究竟要怎么樣?”
秦明勃然大怒,一拳打過去,道:“假仁假義的偽君子。我義父一個快入土的人,被你們強行殺死,我今日就要為他復(fù)仇。你們趙家人全死了,但證據(jù)落不到我頭上,我看誰給你們趙家報仇。老子大把替死鬼!”
話音剛落,車子旁邊來了幾個暗殺小隊的人,將秦墨給控制住。
秦明說道:“處理現(xiàn)場,繼續(xù)執(zhí)行a計劃。”
蕭瑟的夜,繁華的京市之下,隱藏著波濤和暗涌。
豪門圈子里,誰都知道趙家出事了,趙家眾多子孫被抓,兇手雷霆手段,雖然不是滴水不漏,但所露出的馬腳并不多。
尤其趙家出事的時候,趙禎被困某酒店內(nèi),手機莫名被人偷走,身邊的人同樣沒有手機,幾乎是無法跟外界聯(lián)系的情況。
這誰都看得出來,趙家這一劫難過了。
夜深的趙禎,才從派出所出來,回到空蕩蕩的家,還有滿地的血跡,許多保鏢都被打傷。
這么大的事,被上面的領(lǐng)導(dǎo)壓了下來。
一般民眾并不知情。
這也是趙家所期望的,家丑不外揚,一般老百姓知道了,也只會看熱鬧,因為仇富而嘲笑。
站在趙禎身邊的人,只有李家當(dāng)今家主,李安平。
李安平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來樣子,道:“趙老,聽聞趙家出事,剛從部隊回來,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常太君之死才剛過不久,又這檔子事,目標(biāo)應(yīng)該很清晰。”
趙禎點頭,道:“恐怕是寰宇世紀(jì)集團的人。唉,常鴻禧死了,秦明也死了,集團的最高盟主一位懸落,華夏是全球經(jīng)濟引擎。集團在華夏這邊諸多掣肘。在常鴻禧和秦明都死來到情況下,我們趙家確實是奪得盟主的最佳人選。”
“但……”趙禎沉吟了一下。
李安平問道:“怎么了?”
趙禎搓著手,道:“我沒有派人去殺常鴻禧。他不是癌癥快死了嗎?我何必弄臭自己的名聲?我這不是被人栽贓了嗎?而且秦明的死,更加糊涂了。阿奇是你們李家的人,負責(zé)保護我也有六年之久了,他怎么可能沒有命令,暗殺秦明?”
李安平臉色難看,常蕊是他們李家的人保護不力而死。
現(xiàn)在,還被指責(zé)秦明是他們李家的保鏢推搡時被暗殺,這讓李安平也十分憋屈。
李安平說道:“你的意思?一切都是陰謀?是鈤本的東英社嗎?還是歐洲的焰光伯爵?集團內(nèi)部做事如此激進,不甘寂寞的就他們兩個了。”
趙禎也拿捏不準(zhǔn),他總感覺哪里不對。
這時,一個下屬跑了進來,道:“趙老,有人下了戰(zhàn)書。”
趙禎拿過所謂的戰(zhàn)書一瞧,竟然是有人要求他立刻上港口的永福好游輪,若過了時間不上去,就把抓走的趙家所有人全部殺死。
趙禎看完了戰(zhàn)帖,沉吟道:“永福游輪,是寰宇世紀(jì)集團旗下某個旅行社的船,這被征用了,顯然是寰宇內(nèi)部的人在對付我。”
李安平說道:“那個秦明呢?哪家醫(yī)院?”
趙禎搖頭:“我已經(jīng)派人調(diào)查過來。秦明在酒店內(nèi)確認(rèn)死亡之后,被寰宇的人收治,外人根本無法掌控。我猜測,如果常鴻禧跟秦明真的死了,應(yīng)該是他們自己的人在爭權(quán),或者過于激憤,要拿我報仇。如果沒死,那一切都是一場陰謀。”
李安平說道:“這游輪你不能上。趙老,趙家落難,我李家自不能不管,畢竟兩家多年的關(guān)系。”
趙禎搖頭:“我不上,就救不回我趙家的血脈了啊。”
李安平說道:“那我派軍艦跟著你。”
趙禎笑了笑:“寰宇里面,不少人都是當(dāng)過雇傭兵,或者參過軍的,他們一定有參謀想到這一層。如果逼得緊了,穿過封鎖鏈,就成了國際事件了,我不想拖累國家。而且,寰宇在華夏內(nèi)部的經(jīng)濟影響很大,一旦撕破了臉,國家經(jīng)濟倒退十年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事,不值得國家犧牲那么大。說到底,只是最高董事局之間的內(nèi)斗,附和寰宇世紀(jì)集團一貫做派。”
李安平焦躁的說道:“可是你們趙家,為國家經(jīng)濟發(fā)展作出諸多貢獻,現(xiàn)在趙家出事了,這都幫不上,我李安平,這常委也太丟人了。”
“報告。”此時,一個小兵跑了進來,道:“今日下午在京市制造暴亂和,劫走趙家的犯人已經(jīng)全部抓獲,犯罪分子對所犯事實供認(rèn)不諱。但人質(zhì)不知所蹤。”
李安平皺眉道:“沒有說嗎?那就給我用盡一切辦法,撬開他們的口。”
小兵又說道:“據(jù)交代,他們把人交給一個叫做灰社的人手中就完成任務(wù)。灰蛇是本市一個普通商人,開酒店的,目前行蹤不明,正在追查。”
李安平罵道:“他媽的,這不還是沒找著人嗎?”
趙禎擺擺手,道:“算了,安平啊。這是洗刷嫌疑的基本戲碼。寰宇內(nèi)部,經(jīng)過常家父子兩代的改造,死士很多,越追查,越是證明這事跟寰宇集團毫無關(guān)系。這種事,我見多了。”
李安平問道:“趙老,你說怎么辦?我全力協(xié)助。”
趙禎沉吟了片刻,道:“我只有一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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