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時離開了,帶走了不少人,不僅僅是裴韻書以及她的室友,還有其他一些不知道為何突然失望的人。
可能是察覺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還是逃脫不了被豬拱的命運吧。
尤其是那頭在他們眼中叫趙守時的豬是那么的平平無奇,黑得跟煤球一樣,虛的跟肺癆三年,馬上就要嗝屁一般。
雖然長得挺高、唱歌挺好,聽說還是個老總,但這也不是他可以肆意拱白菜的理由啊。
這一刻,許多人直接被破防,他們那脆弱的心靈承受不了這種打擊。
除了離開,也不知道能做什么了。
當然,離開的人相比整體數(shù)量來說,終究還是少數(shù)。
他們的離開并不會影響好聲音海選的進行。
雖然趙守時上臺的驚艷表現(xiàn)必然給其他未登臺但有登臺想法的選手們以極大的壓力,甚至讓相當一部分改變主意。
這不一定是壞事,甚至可能是好事。
如果這些人因為這點小插曲就被打磨掉自信,那就算沒有趙守時的登臺,他們也無法在好聲音的征途中走得多遠。
趙守時走得并不快,或者說他為了等裴韻書而特意放緩腳步。
等裴韻書走到近前時,趙守時問道:“我再逛逛?”
趙守時沒有說的太明白,但言下之意是問自己需不需要再次閃人。
就像之前那樣,裴韻書因為要去見室友,趙守時要是貿(mào)然現(xiàn)身,必然引起非議,干脆就在這校園里瞎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
裴韻書瞬間了然趙守時的想法,其實之前她倒不是覺得趙守時不好出現(xiàn)在自己同學面前,只是一個擔心趙守時無法融入進去而別扭,另外一個也是怕麻煩。
既然現(xiàn)在大家已然碰頭,且趙守時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無遺,那再刻意隱瞞已經(jīng)沒有了必要。
更何況之前的趙守時不在場時,這群如狼似虎的室友也沒少問,恨不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要不是自己借著頭疼的幌子,說不定就被她們給問出什么要命的事情。
有道是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既然現(xiàn)在趙守時在場,那由他頂在最前面也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椤?br />
思緒萬千不過一瞬,有了主意的裴韻書抬起手腕看看時間,沉吟一會說道:“誒,這馬上到飯點了。要不然你請我們吃飯吧?”
“行啊,不過我對成都不是很熟悉,你們有什么心水的地方,咱們就直接走起?”
趙守時毫不猶豫的答應,雖然他知道現(xiàn)在只是下午三點,距離飯點還有好一段時間呢。
但管他呢,干飯人干飯人,自然是隨時隨地想干就干、、飯。
裴韻書當然不差趙守時的一頓飯,也知道趙守時同樣不差一頓飯錢,順手給他一個在自己同學面前刷印象分的機會。
男人嘛,活的就是個面子。
而女人,尤其是作為某人的助理,就要給某人創(chuàng)造這樣的機會。
提議是裴韻書的提的,不過細節(jié)方面就不好由她獨斷。
聽到趙守時同意,裴韻書便對同學們示意,機會來了,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就趕緊提,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
姜萊率先收到信號,仰著臉看著趙守時的她好奇的問道:“比起吃飯,我更好奇你為什么出現(xiàn)在我們學校?當然,我知道你是裴韻書帶來的。
那我的問題就來了,你跟裴韻書的關系到底是、誒呦呦,疼疼疼”
姜萊的話沒問完,就不由的踮起腳尖,嘴里還有接連不斷的哀嚎聲。
這是裴韻書氣惱姜萊的不懂事,出手拎著她的耳朵給她教訓。
明明說的請你們吃飯,怎么就非要吃瓜?不怕?lián)伪瞧ぐ。?br />
簡直混蛋。
裴韻書當然只是讓姜萊漲漲記性,并不是故意懲罰她,是以略施薄懲后便松開手。
站定原地拍著手掌的她對其他人使個眼色:“會說話就說,不會就閉嘴。有請下一位嘉賓發(fā)言。”
在裴韻書如電一般的目光掃視下,有人弱弱的說道:“其實我也好奇。飯不飯的無所謂,吃食堂都行。
實在不行,可以由我們請客,只要幫解惑就行。”
“附議。”
“同上。”
“加一。”
有人開頭,算是讓這群人鼓起勇氣,到最后都敢跟裴韻書對視而不落下風了。
趙守時見這問題不回答好像是不行了,便指著自己的臉色,說道:“我這次來你們學校是巧合也是必然。
這事說起來還得幾天前,當時我們還在蕓南拍電影來著,可誰想殺青那天晚上,因為一碗野菌湯,我跟裴韻書食物中毒了。還住了好幾天的院。
現(xiàn)在的情況好一點,可以不用住院,只是還不能離開太遠,不過醫(yī)生因為擔心我們再次突然暈倒,就囑咐我們不管去哪里,盡量不要分開,防備著有人突然暈倒。
正好裴韻書要想你們了,順道回來拿畢業(yè)證書,那我沒辦法,就只能跟著她來了。”
“這么簡單?”姜萊覺得這個答案很熨帖,跟裴韻書之前透露的訊息也對得上,就是有點不過癮。
簡直一點不電視劇。
趙守時反手一拍:“句句屬實,你還要我怎樣?要不我現(xiàn)場給你表演個暈厥?”
趙守時的話、、沒有毛病,只是屬實歸屬實,就是遺漏了一些最關鍵的地方。
而這些地方,也正是姜萊等人最期待的比電視劇還要刺激的環(huán)節(jié)。
不得不說,趙守時在場,確實吸引了絕大多數(shù)的火力,這讓裴韻書可以忙中偷閑。
卻也怕這群人問惱趙守時,便出言打斷:“你們有沒有人性啊,人家趙守時現(xiàn)在可是病號,連站都快站不住,就不能找個地方讓人家歇一歇,吃一吃啊。吃完再問也好啊。
要不然還讓人家以為我們?nèi)卮髮W生不懂事呢。再者說他還是我的上級,你們是擔心我平日里穿的小鞋不夠多,故意在這坑我呢吧?”
這幾人雖然第一次見趙守時,但裴韻書與趙守時之間的關系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畢竟這里面有個訊息分享大師姜萊。
知道裴韻書的話確實符合事實,尤其當著趙守時的面,被裴韻書說中心事的她們也就不好再追問下去。
當然也不用客氣,畢竟現(xiàn)在還是在校園里,是她們的底盤。
成都是省會,全國排名前列的大城市,特色美食自然無數(shù),每個人的飲食習慣自然不同。
作為半個東道主的她們迫切的想把最好的美食分享給趙守時,自然就跟報菜名一般。
有提日料的,有提米其林的,反正各種美食千奇百怪。
趙守時也不知道提米其林的什么心態(tài),破輪胎又啥好吃的,不怕費牙啊。
裴韻書見這群人屬于一個和尚挑水吃,兩個和尚抬水吃,三個和尚全渴死的例子。
便大手一揮直接打斷,直接把潘恒在心頭許久的地點拋出:“剛才聽歌想起玉林路來了,我記得玉林路有家王媽手撕兔,還挺出名的。要不然咱們?nèi)タ纯矗俊?br />
姜萊聞言,不由的眉頭緊蹙,雙手握著放置心口,肩膀蜷縮著的她小聲商議道:“兔兔那么可愛、、我能要兩只嗎?倒不是我過于殘忍,實在是太喜歡成雙成對的hppyending。”
趙守時白眼一翻,就不知道姜萊那來的怪話,順口回了一句:“就吃兩只?人家一家五口,你好意思拆散它們?
要我說咱們要么不點,要點就點五只。一家人就應該整整齊齊的,即便是出現(xiàn)在餐桌上。
成兔之美嘛,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啊對,沒有一只兔子可以完整的離開成都。”
“巴適得很。”
三言兩語,就達成一致,看來可愛的東西在哪里都受歡迎。
兔兔怎么了,越可愛越吃、麻辣、香辣、五香、椒鹽,各種口味都要有。
而且還要加香菜。
這才是干飯人該有的素養(yǎng)。
目的地確定,也就不用啰嗦,直接驅(qū)車前往即可。
成都這首歌里有一句走到玉林路的勁頭,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其實成都并沒有標準意義上的玉林路,不過有玉林西路、玉林東路以及玉林北路,還有一條玉林街。
歌中的小酒館也有,而且酒館的名字就叫小酒館,地點坐落在玉林街上。
玉林街是條老街,早年規(guī)劃街道并不寬敞,街頭的綠化樹倒是有些年頭,在這五六月份,那是一個郁郁蔥蔥的,綠意盎然。
漫步在街頭上,能夠感受到那獨特而又溫暖的生活市井氣息,街邊的燒烤、火鍋、串串、小龍蝦等各色美食應有盡有。
是吃貨們的天堂,邁不動腿的那種。
除了美食,這里的地攤經(jīng)濟也是一處亮點,生活廣場周邊、天橋上,隨處可見。
趙守時等人在這玉林街上,那是一個逛吃逛吃,肚子都被撐大了好幾個size,終于算是來到街尾。
就像歌聲里唱的那般,玉林街的街尾是當前還不出名的小酒館。
小酒館的外墻以及周邊的強逼上,遍布涂鴉,各種動植物、動漫、電影人物都有。
站在小酒館外,通過玻璃往里望去,就會明白什么叫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這小酒館還真不大,里面桌椅緊湊擁擠,不過卻也人滿為患。
或許有些夸張,但站在窗外的趙守時視線所及的座位上,基本都有客人圍坐其中。
唯一的空閑地方就是吧臺,可以看到有人正在用抹布擦拭著。
也不知是平日里就這么勤快,還是今天的客人確實多,這才臨陣磨槍。
小小的酒館有三奇,第一就是人多。
第二就是基調(diào)偏深的小酒館有一面刷的錚亮的白墻。
第三就是小小的酒館的最深處竟然有一個小小的舞臺,上面還擺著架子鼓等樂器。
還別說,這小酒館還真挺有意思的。
如果不是里面顧客太多,趙守時真的很有興趣進去看一看。
而且剛才大家在王媽手撕兔頭吃兔兔的時候,可是說過要去小酒館坐坐的。
要不然都對不起白天聽得那首成都。
只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讓人為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趙守時看向裴韻書,反手指向酒館內(nèi),問道:“怎么辦,進不進?”
裴韻書其實也很為難,但她對這家第一次知道,而且還是從趙守時的歌中知道的小酒館有足夠的好奇心。
即便屋里都是人,她也想要進去看看。
咬咬牙,裴韻書道:“進去看看?實在不行再出來。”
“聽你的。”
趙守時點點頭表示知曉,沒再說什么的他率先進門,算是給大家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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