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趙守時氣壞了,雖然還沒看到范可人準備的海鮮都有什么。
但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好讓這兩人吃撐。
說起來,做一頓飯就可以把這兩妞的肚子給搞大,還有點興奮呢。
阿精神附體的趙守時樂呵的走進廚房,把安希與范可人都給看懵了。
國外的海鮮跟國外的海鮮肯定存在差異,但總體歸屬同科,差的倒也不算太夸張。
趙守時簡單盤點廚房里的食材,心中基本有了方案。
兩只波龍的肉被攪成餡,帶著蠣蝦仁成了餃子餡。
本來想包包子的,但條件不允許,包子這玩意得發面,起碼需要兩三個小時。
包子不行,那就餃子唄,反正都有餡,都帶褶。
而且咱們都是鐘國人,而且還是北方人,逢年過節可以沒有別的,必須得有餃子。
生在國外、長在國外的三文魚頭帶著小半身子成了傳統湘菜剁椒魚頭。
另外一半切片、用淀粉封漿,做成了川菜水煮魚片。
巴掌大的扇貝不蒜蓉都可惜,這個倒是全國統一,不分菜系。
牡蠣,也就是俗稱海蠣子的那玩意挺大膽,見了趙守時都不害怕,那肯定得清蒸。
爬蝦,也就是蝦虎就不行了,膽子小的很,趙守時還沒進廚房呢,吖就嚇死了。
那就椒鹽吧,地道。
趙守時花了兩個多小時才整治出來的一桌海鮮宴,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成了滿桌狼藉。
安希與范可人出國兩年,肯定可以吃得到中餐,但必然很難吃到這么地道的家常味。
風卷殘云一般的揮舞著筷子,任性的代價就是她們的肚子大了兩個size。
此時的她們躺在沙發上,毫無形象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尤其是范可人,手里拿著牙線的她埋怨著趙守時的手藝太好,害她吃的太多,起碼要多運動兩個小時才能把這熱量消耗掉。
趙守時同樣吃飽喝足,不過他沒有去沙發,還是坐在餐桌前。
看著沙發上兩女的疲賴樣,再看看滿目狼藉的餐桌,趙守時想想都愁。
拍了拍巴掌,趙守時商議道:“兩位祖宗,吃飽喝足不能躺,得運動運動才行,趕緊起來把桌子收拾收拾!
“對不起,吃撐了,起不來。”
安希大手一揮:“咱也不是外人,你看著收拾就行,不用顧慮我們的感受!
“我顧慮你妹啊!壁w守時一拍桌子:“不帶你們這樣的哈,老虎不發威,你真當我是hellketty啊!
范可人安撫道:“好啦好啦,你最厲害行了吧。趕緊把桌子收拾了,乖!
趙守時無語,見這姐妹真沒有起身的架勢,就只能自己動手。
范可人對安希做了個鬼臉,安希則回以黑臉。
然后兩人默契的同時起身,默契的出聲:“行了,你一邊玩去,我們來就行!
趙守時也不客氣,端著自己的茶杯就來到沙發上坐下。
翹著二郎腿,喝著茶,這小日子真不錯,給個神仙也不換。
趙守時還沒得意多久,范可人回頭問道:“你明天做什么?”
咳咳
差點被茶水送走的趙守時抹抹嘴角:“等會,明天都不讓我走?我還以為一會會送我回酒店呢!
“我不要你以為,我要我以為。”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有點自以為是。想走?我們同意了嗎?”
啪的一聲,趙守時一拍額頭,無奈的說道:“說吧,你們想吃什么?”
兩女對視一眼,齊聲說道:“火鍋。”
“正好我帶了幾包火鍋底料!壁w守時打了個響指,一臉自得。
可范可人與安希沒有任何的歡喜,反而用疑惑、質疑的眼神打量著趙守時。
趙守時一開始還有點懵,轉瞬他急的直拍大腿:“我艸,我沒帶行李箱。!”
趙守時在機場時,見安希與范可人太過高興,把行李直接塞給下屬就上了車。
“你說你還能干點啥!狈犊扇松锨,伸出手指戳了趙守時額頭一下,氣道:“明天你自己去市里,順道采購些食材!
“我沒駕駛證。”
“我開車!
“你開車?”
“滾。!”
范可人作勢就要踢胡言亂語的趙守時,可惜后者預判了她的預判。
不僅及時躲開,甚至差點讓范可人馬失前蹄,這可把范可人氣壞了,張牙舞爪的就要把趙守時給大卸三塊。
一旁的安?粗音[的兩人,莫名的非常羨慕。
趙守時對她稱呼一聲姐,這是親近的表現,但未免不是一種束縛。
至少她就很難做到范可人這般,只能招手示意:“你們小心點,別傷著。”
打打鬧鬧之后是說說笑笑,三人終究是太長時間沒見,短短的時間根本不夠暢談。
時間很快就來到半夜時分,三人依舊不想停下,可一個接一個的哈欠卻實在扎眼。
好在已經說定趙守時明天不會離開,還有大把時間的三人便各回各屋。
這座庭院很大,定位類似與國內的獨棟別墅,只是這庭院只有一層。
房間不僅在同一層,而且相距并不遠。
大概大家回屋后一個小時后,安希房間的門被輕輕拉開一條小縫。
因為推的慢,是以即便在這寂靜的夜里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這是安希的房間,拉開房門的自然是安希,至于這般小心,自然有安希的道理,只是不好對人道言。
就在這緊張的氣氛中,門被拉開了三分之一左右,可就在這時,一聲輕微的吱嘎聲傳入耳中,把做賊心虛的安希給嚇了一跳。
只當是自己手上沒輕沒重,這才發出的聲響,可轉瞬她醒悟過來這聲音不是自己發出的啊。
帶著這份疑惑,安希望向聲音來源,竟然范可人在門口做鬼鬼祟祟狀。
以己度人的安希立時判定范可人這般作態,肯定不打好主意。
果不其然,沒有察覺危險的范可人輕輕把門帶上,穿著睡衣赤著腳的她踮起腳尖向趙守時的房間走去。
都眉宇敲門,就直接進入,就像她篤定趙守時會留門一般。
這可把安希給驚呆了,她之前只知道范可人跟趙守時是很要好的同學關系。
但半夜時分不打招呼就直接進入對方房間,而且穿著睡衣赤著腳,這明顯不是同學關系可以做到的。
關系再好也不行。
安希雖然不敢相信,但她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猜測,而且這個猜測已然是十有**。
安希很傷心,不是傷心自己被瞞了太久,而是傷心自己為什么這么小心。
這不,謹慎過了頭,就是后悔也來不及。
好吧,攤牌了,安希其實也是想進趙守時的房間的。
至于原因嘛,還需要說嗎?
只是,鐵錘一般的事實擺在面前,安希除了無可奈何,也沒有其他辦法。
站定門口的她情緒低落,心中只想趟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給忘個一干二凈。
就在安希要把門帶上時,她有了新主意。
沉思片刻,主意更加堅定,拉開門的她徑直走向范可人的房間。
隔壁趙守時的房間里,剛剛進門的范可人這才松一口氣。
從自己房間到趙守時的房間,不過十米。
可就是這短短十米,好似耗盡了她全部力氣。
進了屋的她不敢開燈,伸出雙手在這黑暗的環境里摸索著。
剛走沒兩步,突然覺得有一陣微風刮過,范可人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覺得自己被一雙強壯的臂膀給緊緊抱住。
聞著對面這人身上熟悉的味道,范可人知道這果然是趙守時,自然眉宇任何驚訝與驚慌。
果不其然,耳邊很快傳來趙守時的聲音:“你來了!
黑暗的環境中,范可人還是害羞的低下頭:“嗯,我來了。”
“來嗎?”
“來!
“來了嗎?”
“來了,你呢!
“我也快了!
“”
“還來嗎?”
“你不用休息會?”
“不用。”
“那來吧!
“來了嗎?”
。
窗外的天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昏暗,屋里卻有人趴在床上,連連擺手求饒:“不來了,不來了,你個畜生太行了。”
被罵的趙守時那里受過這種氣,直接就是一個背刺,把范可人的身子都差點帶起來。
被壓著的范可人自然是動彈不得,主要也是沒力氣動彈了。
帶事了,她一把推開趙守時,撿起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就要穿上。
趙守時悶悶的說道:“咱不至于吧,我不是壞了還不成?”
手上動作不停的范可人回懟一句:“想什么呢,正當我怕你?我這是擔心被希姐發現,她還不知道咱的事呢!
趙守時看看時間,才凌晨三點而已,“那也不用這么著急啊,天亮之前回去不就得了,先好好休息,養精蓄銳再說。”
范可人說道:“我倒是想休息來著,萬一起不來怎么辦?”
“我叫你啊!壁w守時一拍胸膛,打著包票:“哥們時差還沒倒過來呢,算起來,現在應該是國內的上午吧?”
范可人想了想也對,再加上身下磨的厲害,雖然沒看,但感覺腫了一圈。
加上一夜沒睡真的是快要睜不開眼睛,直接鉆進被窩:“別忘記叫我啊,要不然看我不煽了你!
趙守時扯扯嘴角不敢說話,往旁邊挪了挪,給范可人騰出足夠休息的地方來。
范可人蹭啊蹭,直到蜷縮進趙守時的話里才算是停下,
可能是真的困,很快就傳來勻稱的呼吸聲。
趙守時保持著這樣的動作,看了眼懷里的范可人,不由的長嘆一口氣。
趙守時這趟威尼斯之行,并沒有通知范可人。
這不是忘記,而是故意的,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范可人。
原本只有裴幼清跟范可人,他還可以嘗試一下,可現在偏偏又多了個裴韻書。
這讓本來就手足無措的趙守時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是范可人這突兀的來接機,還有這突兀的進入自己的房間,把一個趙守時刻意回避的問題重新放在他的面前,讓他沒法逃避。
只是,如果趙守時知道怎么辦,他哪里需要逃避。
換言之,趙守時根本不知道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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