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在即,饒是520班這種科科逢考必過,回回全校第一的班級也陷入了熱火朝天的復(fù)習(xí)當(dāng)中,楚君白看知識全解看得三心二意,刷微博到是刷得一心一意。
微博上“太子九歌”近來偶爾發(fā)博,作為他的終極粉絲楚君白從未錯過他的任何一條微博,甚至他的超話里每一條更新她都不放過。
明明已經(jīng)靠得那么近過了,還是這般迷,新鮮感于她而言就是廢話,江九歌對她來說每天都是新鮮的。
刷了一會微信她又去微信上騷擾江九歌,騷擾沒幾句人家不鳥她了,聊天聊上癮的楚君白轉(zhuǎn)個彎又去騷擾江陽。
江陽不愧為江二爺,一個頭像一個昵稱也是二出新高度,他頭像是個羞答答的蘑菇頭表情,昵稱叫“拍我一板磚”。
話說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騷擾江陽,瞅瞅腕上的手表離下課也沒幾分鐘了,楚君白百無聊賴的給“拍我一板磚”發(fā)了個偷笑的小表情。
那邊秒回了一個奸詐小表情過來。
楚君白的昵稱“君臨天下”嚴肅問道:“江二爺,你辭職了?”
“拍我一板磚”回:“這你也知道?”
“君臨天下”回:“你九弟可是我?guī)熜郑@我當(dāng)然知道。”
“拍我一板磚”回:“有情況!”帶了個驚訝的小表情。
“君臨天下”回:“你辭職是要回江氏集團了嗎?你要恢復(fù)江二爺?shù)纳矸萘耍俊?br />
“拍我一板磚”不答反問:“莫非你又是我的粉絲?”
楚君白翻了個白眼,回道:“其實你那個黑色網(wǎng)站還是很能賺錢的。”
啥?網(wǎng)線那頭的江陽登時傻眼,他不記得自己有搞過什么黑色網(wǎng)站啊!
“你等會,什么網(wǎng)站?”
“嘿,還裝,我同學(xué)都被你坑過。”
“胡說,沒有的事。”
“就有,你等會,我去給你搜羅證據(jù)。”
三分鐘不到楚君白噼里啪啦給江陽發(fā)出一堆網(wǎng)站截圖,以及那天小文同學(xué)所提到的所有遭遇,以及他的名片和名字下面的聯(lián)系方式。
網(wǎng)線那頭的江陽看得滿臉黑線,沒錯那個網(wǎng)站確實是他搞的,但已經(jīng)兩年半沒有經(jīng)營了,那是三年前他和武蕓離開江氏集團白手起家時搞的個人小創(chuàng)業(yè)。
江陽一朝之間從堂堂二少爺變成自食其力的平民,他沒有亂了陣腳,憑借一點小聰明搞個小網(wǎng)站,沒想到一個月不到便掙了人生中第一桶金。
后來小日子逐漸走上正軌,江陽意識到這種靠坑人坐著來錢的行為實在又卑鄙又下流,于是果斷棄了小黑網(wǎng)站,把個人簡歷修修改改后像個正常人一樣出去找工作了。
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去翻那個網(wǎng)站,簡直了,當(dāng)代中學(xué)生的情趣有待提高啊!
周沐旸一走,江九歌身邊連個可以靠得很近插科打諢的人都沒有,保姆傭人們不敢跟她開玩笑,做完該做的自然退下去。
新來的秘書是從江氏集團每年收取的應(yīng)屆畢業(yè)大學(xué)生里挑選出來的,叫白嬌嬌,工作效率高干練十足,膚白貌美身材姣好,是個標準的長發(fā)美人,可江九歌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嬌嬌,看看我明天的行程,能不能抽出時間,我想去看一個人。”江九歌對著鏡子笨手笨腳的系著領(lǐng)帶,這些小細活以前都是周沐旸來完成的。
白嬌嬌公事公辦的翻著日程表道:“少爺明天早上要去見一個客戶,中午是健身練武學(xué)習(xí)時間,晚上有個飯局。”
江九歌現(xiàn)在還沒接手江氏集團,只要不是江老爺子帶著她去,見的一般都是小客戶,重在鍛煉她商場上的能力,其實完全可以推掉。
“那后天呢?”江九歌淡淡道。
“后天早上有個小型會議,中午是學(xué)習(xí)時間,晚上您約了江二少爺。”白嬌嬌復(fù)讀機似的說著。
“那再后天呢?”江九歌系好領(lǐng)帶又挑了挑今天要戴哪塊表,戴好表后發(fā)現(xiàn)領(lǐng)帶與襯衫不太搭,猶豫著要不要換一件,這些小細節(jié)以前都不用她操心,周沐旸每天都會把當(dāng)天要去哪要穿什么樣的衣服打什么樣的領(lǐng)帶配什么樣的手表鞋子準備好。
“大后天早上是少爺您母親的祭日,您要去一趟墓園。”白嬌嬌頓了頓,忽然看到大后天的日程表下用紅線畫著的重要事件,“少爺,后天董事長要回國了,夜間十點的飛機,預(yù)計大后天早上八點就能到達,您一整天都不會有時間的。”
“……”江九歌從臥室走出,“你就說說我哪天有時間吧!”
白嬌嬌認真的又看了看日程表,道:“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不會有時間,對了,董事長回來后可能特殊情況下有些計劃會零時變動,可能……”
“OK!”江九歌弱弱的打斷她,“嬌嬌啊!其實有些安排是可以推掉的,有些活動沒必要的就別接,不用安排那么滿,對了,周日是不是也被你安排滿了?”
白嬌嬌感覺到她的直隸領(lǐng)導(dǎo)好像不是那么高興,謹小慎微的點點頭小聲道:“周日有……有個采訪。”
我勒個去,江九歌翻了個白眼:“推掉推掉,采訪什么采訪,我不喜歡拋頭露面,往后周日一切活動都推掉。”
這不扯淡嗎?周沐旸在的時候,他還有時間曬曬八九點鐘的太陽,采訪什么的都是無稽之談。怎么白嬌嬌一來,自己就忙得像只陀螺一樣呢?再說周日某人是要過來蹭飯的,再大的活動都得靠邊站。
“是,小少爺,馬上給您推掉。”白嬌嬌言罷高效率的去準備了,走到一半忽然又折回來,“對了,您要去見誰啊?”
“你的前輩,和你差不多年紀。”江九歌勾唇一笑道。
“是您上一任秘書嗎?”白嬌嬌一臉認真的問,大眼睛忽閃忽閃乍一瞧還有點像周沐旸。
“差不多吧!”江九歌淡淡道。
白嬌嬌開了八卦小心思,繼續(xù)問道:“她是辭職去哪了嗎?”
“她……”江九歌狹長的眸子閃過一言難盡的神色,轉(zhuǎn)頭看向白嬌嬌,“你問這個做什么?”
“哦,我先走了。”白嬌嬌吐了吐舌頭,干笑著走了,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周日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為什么不能安排活動?
兩天很快就過去,迎來了江氏集團總裁夫人魏小莫的祭日,江流深選擇在今天回國,估計也就是趕著回來給魏小莫上柱香。
天寒地凍的,皇子和老五,段鋒和老八一大早就趕過去接機,只有江九歌還綿在被窩里,有恃無恐的錯過這種表達敬重與孝順的好時機。
反正都去了那么多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大冷天的瞎湊什么熱鬧?到是白嬌嬌著急的給她打了不下五個電話,提醒她不要忘了去接機。
唉,新人用不順手啊!江九歌把手機調(diào)了靜音,翻個身繼續(xù)睡。江流深到哪都是一大票保鏢,難道就缺我一個接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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