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爵酒吧,秦絕滿臉郁悶,直接上了天臺。龍神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只有玄武留在這里。
秦絕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自顧自的喝著悶酒。
“老大,你這是怎么了?剛剛出去不還是好好的嗎?”玄武忍不住問道。
“唉……,別提了,正犯愁呢。”秦絕嘆息道。“對了,這次你們收編了青幫,勢力大增,下一步打算怎么辦?”
“沈海勢力雜處,背景非常復(fù)雜。在青幫之上,還有東北幫和斧頭幫兩家勢力;下一步,我們便要吞并這兩大勢力,然后建立正經(jīng)的公司,逐漸洗白。”玄武正色的說著,沒有絲毫的隱瞞。
“沈海勢力根深蒂固,雖不像歐洲的那些黑幫戰(zhàn)斗力強,但是也不容小覷。另外,不要做得太過分。”秦絕冷聲說著,端起杯中酒,一飲而盡。
“龍神和勾陳在忙些什么?”
“是這樣的,東北幫在這附近有一處地下賭場,龍神他們帶人過去了,打算試一試他們的斤兩?”玄武低聲說著。
“好吧,等會我們也去看看!”秦絕眼前一亮,輕笑著說道。
下午六點,天色早已昏暗了下來,秦絕和玄武趕到了這里。這里是一處廢棄的廠區(qū),被重新整改裝修后,改成賭場的。
大門外,站著十幾個保安,對來往車輛嚴格審查后,才予以放行。繞過前面一棟辦公大樓,后面三層廠房才映入眼簾。廠房看起來很破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廠房的大門也非常隱蔽,在一個角落里被幾顆大樹拱衛(wèi)著,如果沒有人引路還真的很難發(fā)現(xiàn)。
進入大門后,一切便變了模樣,內(nèi)部裝修非常華麗,金碧輝煌,富貴奢華。廠房的一樓是完全封閉的,是賭場的倉庫。
二樓是賭場大廳,這里聚集了很多人,玩法也各式各樣,有最傳統(tǒng)的賭大小、輪盤、篩子等,也有各式各樣的賭博機器;里面還提供煙酒飲品和其他的服務(wù),樓上還有專門的包間和休息室,可謂是服務(wù)周到了。
賭場是暴利行業(yè),在巨額利潤的驅(qū)使下,各地的地下賭場還是層出不窮。這里可以讓你一夜暴富,也可讓你傾盡萬貫家財。
秦絕在大廳掃了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龍神等人的身影。
吩咐玄武換了兩百萬的籌碼,秦絕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這桌上賭的是德州撲克,秦絕在歐洲也玩過幾次,雖然算不上精通,但起碼的規(guī)則還是知道的。
秦絕今天心情不好,又來到了賭場,當然要先放松一下。接過籌碼,秦絕便開始投底了。
新一輪開始,美女荷官開始拍牌了,賭桌足以容納十一個人一起賭,此刻由于時間還早,所以人并不多,也只坐了五六個人而已。
發(fā)牌完畢,所有人都開始看自己的底牌。秦絕微微一笑,點燃了一直香煙,兩張底牌他連看都沒看。
“首家叫注!”
“五萬!”
“跟!”
“棄!”
……
秦絕最后一個叫注,現(xiàn)在的科技非常發(fā)達,傳統(tǒng)的千術(shù)根本瞞不過現(xiàn)代的機器,所以根本不會有人再去出千,現(xiàn)在賭錢就是一場心理戰(zhàn)爭,考驗的是膽量、計算、運氣和心理。
第一家叫注五萬,并不是很高,當然對于還沒有亮明一張公共牌的情況下,這注碼顯然也不低了,他手中的牌應(yīng)該很大。
后面只有兩家跟注,其余三家均已棄牌,從局面上看,后面兩家的牌面似乎不是很大。
輕吐一口煙圈,秦絕直接推了20萬注碼出去。
“加注20萬!”
眾人一起側(cè)目看向這個年輕人,都覺得很好奇,秦絕根本沒有看底牌,便直接加注到了20萬,這種賭法,完全要依靠運氣。
“首家棄牌!”對面的人,皺了皺眉,直接選擇了棄牌。
他手中的牌的是一張紅桃K和梅花8,后面還有兩家,不值得他繼續(xù)冒險,索性便直接棄牌了。
首家棄牌,到了第二個人,這是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50歲左右的年紀,他微微皺了皺,還是選擇了跟注,現(xiàn)在這剩下三家,他還是可以搏一搏的。
第三家是一個20多歲的美女,身材高挑,穿著一身鏤空黑色長裙,非常性感。她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將注碼推了進去。
秦絕笑了笑,現(xiàn)在的局勢已經(jīng)很明朗了,第三家手中應(yīng)該是一個不小的對子,至于第二家只有一張大牌而已。
美女荷官繼續(xù)拍牌,亮出三張公共牌。分別是:“方塊4,紅桃10和方塊A。”
“上家叫注!”
“20萬!”他手中是有一張A,現(xiàn)在就是一對,贏得面還是很大的。
美女拿起底牌看了一眼,嬌聲道:“跟注!”
秦絕微微笑了笑,先前他捕捉到女孩眼角閃過的一絲得意,很顯然,女孩的牌肯定不小。秦絕賭牌但憑心情,想了想,他只拿起一張底牌。
“方塊八!”
秦絕微微笑了笑,直接將籌碼退了進去。
“加注50萬。”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直接棄了牌。他玩牌還是很穩(wěn)的,沒有絕對的把握,他是不肯下這么大注碼去搏的。
“帥哥,你只看了一張就下這么大的注啊?你這樣可是很容易輸?shù)呐叮俊泵琅p笑著說著,玩味的望著秦絕。
“賭賭運氣嘛,要是贏了不是更有成就感嗎?”秦絕笑著回應(yīng)道,還不忘對她拋了個媚眼。
“即便是輸了,輸給美女,我也很開心啊。”
撇了撇嘴,女孩輕聲笑了笑:“既然有帥哥相陪,我自然要奉陪到底的。我ALL-IN!”
“這……”臺上一陣啞然,很少看到這樣的場景。
女孩臺上的注碼總共還有80萬左右,秦絕輕笑道:“樂意奉陪,我跟!”
美女荷官皺了皺眉,直接將兩張公共牌發(fā)了出來。只剩下兩家了,其中一家全下,說話權(quán)等于作廢了。
“梅花7,方塊K!雙方請開牌吧!”
美女荷官掃了兩人一眼,輕聲說著。
所有牌發(fā)完了,女孩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五張公共牌沒有一張對子,那么秦絕配成三張的概率就小了很多,另外也沒有三張相鄰的牌可以配成順子。
“我只有三張10。你想贏我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同花。不過你只看了一張底牌,我不相信你會有同花。開牌吧!”女孩笑著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牌,不過我還想加注。如果我輸?shù)脑挘郎鲜O碌?0萬就是你的,如果你輸?shù)脑挘阄液缺疲趺礃影。俊鼻亟^笑著問道。
“好,我答應(yīng)你,開牌吧!”美女也起了興致,微笑著說道。
“要不你替我開吧!”秦絕笑了笑,直接將牌遞給了女孩。
“你很有趣嘛!”美女笑了笑,直接將秦絕的底牌亮開了。
底牌竟然真的是兩張方塊,方塊8和方塊2。
美女嘆了口氣,白了秦絕一眼,嗔怒道:“你運氣真是逆天了,我輸了。”
秦絕笑著擺了擺手,低聲道:“輸贏對我而言根本無所謂,如果美女你愿意,這些錢都是你的。”
全場嘩然,場中有近360多萬注碼,秦絕竟然如此隨意的便送了出去。
“算了,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愿賭服輸,走吧,我們?nèi)ズ纫槐!?br />
一個包間內(nèi),秦絕拿了一瓶紅酒為美女倒上。
“cheers!”
“你確實很有趣,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端起紅酒,美女品了一口,輕聲笑道。
“秦絕!你呢?”秦絕調(diào)笑道。
“周茉!”
“很好聽的名字,或許我應(yīng)該叫你血染的茉莉吧?”秦絕笑著,品了一口紅酒。
臉色微微一變,美女微笑道:“秦先生真是會開玩笑,不過這個名字似乎不適合我吧?”
“不不不!非常適合。”秦絕面色微冷,正色道。
“你到底是誰?”美女猛地一怔,站起身來,直視著秦絕。
“blood殺手榜排名第十四位,血染的茉莉,24歲,日本人,有一半的華人血統(tǒng),日本三口組成員,曾經(jīng)暗殺過意大利黑手黨頭目……”
“怎么樣?還要我繼續(xù)說下去嗎?”秦絕輕斥一聲,神色間分明有些不屑。
“你……,你到底是誰?”宮本良茉吃驚的望著秦絕,滿臉驚駭。
“我是誰?憑你還不夠資格知道。”秦絕搖了搖頭。冷聲道,“我倒是很好奇,世界排名第十四的殺手,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小小的賭場?”
“我……,我來這里是旅游的。”美女搖了搖嘴唇,冷聲說著。手掌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發(fā)髻。
“在沒有了解自己的對手和處境前,我勸你還是不要輕易出手,這里是沈海,不是北海道。”秦絕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弧度,眼神卻非常陰寒。
冰冷的氣息襲來,浸的宮本良茉微微有些發(fā)抖。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她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在男人面前,她的所有想法和動作都被看的一清二楚,這才是最可怕的。
“你到底是誰?”宮本良茉退了兩步,繼續(xù)問道。
“我可以告訴你,作為交換,你是不是先告訴我,你來這里的目的呢?”秦絕端起紅酒,又品了一口。
把玩了兩下手中的酒杯,秦絕又繼續(xù)道:“好精致的酒杯,可惜……”
手掌一松,酒杯直接滑落道地上。
“咔嚓……”一聲脆響,酒杯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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