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紅袖滿臉通紅,幽怨的瞪了鳳凰一眼,臉上火辣辣的。
“誰要照顧這個死胖子?”
“我說紅袖,你別看他長得像一頭土鱉,可這家伙富的都流油啊,整個龍廳除了老大以外,就數(shù)他最有錢了。怎么樣?委屈一下吧。”
“哼……,老子說了就一定做到,你們等著老子的好消息。”
玄武絲毫沒有在意眾人驚訝的目光,自顧自的向外走去,直接去找秦絕去了。
助手將秦絕引到一個辦公室,里面所有人面色都很凝重,連大氣都不敢喘,只有秦絕直接將二郎腿翹在會議桌上,躺在那里,抽著煙,那神色優(yōu)哉游哉的。
見秦絕到了,大屏幕前的中年人才開始介紹道。
“2028年4月1日,也就是前年,華國、老撾、緬旬、越南和泰國,簽訂了聯(lián)合打黑條約,針對我國西南邊境展開一次大型掃黑行動;4月6日,在云南省臨滄市的一個邊境小鎮(zhèn),成功抓捕了代號為‘罌粟夫人’的華裔女子,鄭蘭穎。經(jīng)過兩年多的調(diào)查,我方充分掌握了鄭蘭穎及其組織的犯罪證據(jù)。”
“鄭蘭穎,代號‘罌粟夫人’,原籍麗江,十三歲被人販子賣到邊境的一個妓院中,并在里面生活了三年。16歲被金三角大毒梟諾西卡相中,之后便呆在金三角地區(qū)。2012年諾西卡組織被搗破,18歲鄭蘭穎便失去蹤跡,情報顯示,鄭蘭穎收編了諾西卡的舊部,在金三角重新崛起。”
“直到前年,她在邊境成功落網(wǎng),一直被關押,半年后,鄭蘭穎的勢力被剿滅,她的一眾手下盡數(shù)落網(wǎng),之前她一直接受警方的調(diào)查。經(jīng)過審判,她的犯罪證據(jù)充足,依法執(zhí)行死刑。”
“今年,原定于6月8日上午八點,在泰國曼谷處決所有這次打黑行動中落網(wǎng)的黑惡勢力成員。****,也就是前天,就在中國警方解押鄭蘭穎途中被不明勢力救走,護送鄭蘭穎的武警戰(zhàn)士和軍人全部犧牲。”
“當?shù)亓⒖膛扇诉M行追擊,就在邊境,他們與緬旬軍方遭遇,雙方交火一天一夜,傷亡已達到九百多人。”
“日前,雙方處于對峙狀態(tài),緬旬方面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動重兵集團,布防在邊境地區(qū),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秘書說完,見朱老點了點頭,便回到了座位上。
朱國豪掃了一眼眾人,冷聲道:“諸位應該都知道了,你們有什么看法。”
“這……,朱老,華緬雙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搞摩擦了,為什么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事,那邊可有什么解釋沒有?”周建軍低聲問道。
“就在剛才,傳來消息,緬旬已經(jīng)向我們提交了一系列的證據(jù),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們,他們說是我們率先發(fā)起了攻擊,而且將此事件視為侵略和挑釁,要求盡快做出解釋,并立即撤出布置在邊境的軍隊。”
眾人神色都緊了緊,面色沉重。
“朱老,我看還是先將人撤回,防止事件越演越烈,另外,立刻派出偵查小組,調(diào)查清楚整個事件的過程,于此同時,派出談判小組,盡快于他們接觸,爭取將事件的影響降到最低。”
說話的是朱老的副手,何國政!此人秦絕也頗為熟悉,與朱老一樣,原本都是和他父親同輩的人。
眾人都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朱老輕輕的咳了咳,指著一旁還在抽煙的秦絕,輕聲道:“小秦啊,對這件事,你怎么看?”
秦絕冷哼了一聲,回道:“我怎么看?我坐著看!”
朱老臉色微變,瞪了秦絕一眼,繼續(xù)笑著問道:“你有什么看法,盡可以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商討一下嘛。”
秦絕皺了皺眉,輕吐了一口煙圈,冷聲說道:“雖然沒有看到事件的完整報告,不過單從這個結(jié)果,我就能猜出三點問題。第一,鄭蘭穎的押送路線和時間早已泄露,否則不會這么輕易的便被劫走;第二,這次劫奪事件一定于緬方有關,否則不可能這么巧,雙方軍隊直接在追擊的途中就交上火了;第三,李春光絕對是個飯桶,沖突一開始爆發(fā)的時候,就應該派人,戰(zhàn)而勝之。也不至于現(xiàn)在處在不上不下的尷尬境地,情況如此被動。”
秦絕面色微寒,繼續(xù)說道:“何老的意見比較中肯,有很多可取之處,不過如此安排,恐怕我方將會更加被動,我的意見是,派出偵查小組,調(diào)查清楚整個事件的過程。”
頓了頓,他又繼續(xù)補充道:“另外,派人先將盤踞在邊境的緬方掃平,最好是將這個‘罌粟夫人’直接抓回來,找到雙方同謀的證據(jù);之后,我們再派出談判小組。這樣,我們不至于落入下風,即便他們暫時的反應會很激烈,不過一旦我們的計劃成功,他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現(xiàn)在他們喊得越兇,到時候就越下不了臺,我們也可乘機占取更大的主動。”
說著,秦絕又皺了皺眉,補充道:“不過,如果這樣行動,有兩點必須要做到,第一,就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占居絕對的主動;第二,盡快找到我們需要的相關證據(jù)和參與的人員,調(diào)查出真相。不過,從暫時的結(jié)果來看,李春光似乎一條都拿不下來。
所以,將你們寶貝蛋都拿出來,協(xié)助作戰(zhàn),成功幾率會大的多。即便就算是失敗了,有武力的威懾在,他們也只能嘴上叫囂而已,主動權(quán)還在我方手中。”
說完,秦絕將手中的煙灰輕輕彈了彈,絲毫沒有在意這群老人緊皺的眉頭,干脆眼睛一閉,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了。
先前說話的何國政微微點了點頭,沉聲道:“小秦的意見比較激進,不過這樣確實能戰(zhàn)取最大的主動,我同意他的看法。不過,我們是不是應該派一個人專門前去布置,最好能直接參與到行動之中,這樣也好及時把控戰(zhàn)局,對于后期的調(diào)查也非常有利。”
何老說完,眾人都直接望向了秦絕,雖然老人的沒有明說,但是他的意思很明顯,在坐的人之中,除了秦絕外都是一幫老人,讓他們在戰(zhàn)場奔波,還不把他們的老骨頭都折騰散架了。
朱老重重的點了點頭,臉上早已笑開了花。只要秦絕愿意出手,別說他們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便宜;就是真的相持不下,等這小子一惱怒,就是多少人也不夠他一個人殺的。更何況,秦絕的手底下,還有一幫殺神呢。
朱老微笑著,臉上的表情近乎諂媚了,“小秦啊,你看大家的意思都很明顯,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如何?”
秦絕臉上微微抽了抽,心底罵道:“這一幫老狐貍,這是在給老子下套啊。”
想著,趕忙搖了搖頭,扶著腰喊道:“哎呦,我這腰啊,在上次的行動中受傷了,醫(yī)生說我得好好休養(yǎng),本來今天我還想向朱老請個病假的呢?可是這時候又出這種事,即便是我想去,可我這身體也撐不住啊。”
朱老瞥了一眼秦絕,輕笑道:“沒事,我派個醫(yī)療隊隨你前往,你放心,有一幫專家在,一定不會讓你的傷勢,影響到這次行動的。”
秦絕皺了皺眉,輕笑道:“雖然我很想去,不過我現(xiàn)在的編制在海上,你們陸地上的事,我去也不合適吧。”
“沒事,我現(xiàn)在就寫命令,讓你臨時專門負責此事”朱老急忙笑著說道。
秦絕的臉色更難看了,嘟囔道:“老子不去,你們什么事情都指望我,等哪天老子交代了,你們怎么辦?再說,我這剛回來,屁股還沒捂熱呢?老子要好好休息,哪也不去。”
秦絕擺了擺手,直接轉(zhuǎn)過身去,給了所有人一個后腦勺。
朱老瞪了秦絕一眼,低聲道:“臭小子,連老子的話都敢不聽了,我告訴你,等你這次完成任務回來,老子給你批一個月的假,怎么樣?”
秦絕揉了揉下巴,急忙伸出了三個手指頭,冷聲道:“不行,最少三個月。”
朱老皺了皺眉,跟著伸了兩個手指頭,冷斥道:“不行,最多兩個月。”
輕笑著點了點頭,秦絕拍了拍手,為難道:“好吧,就兩個月吧。”
一眾老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哈哈大笑了起來。
何老想了想,又繼續(xù)問道:“對了,小秦啊,你這次打算掉誰的人過去支援啊?我也好提前安排一下。”
秦絕白了老人一眼,低聲道:“掉個屁,你們的寶貝蛋還是自己留著用吧,萬一傷到了,我拿什么賠給你們?再說,我還等著早點完成任務,回來休假呢。所以這次行動,我只帶幾個龍廳成員就可以了。”
說著,秦絕便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秦絕又回頭道:“盡快安排,明天一早我便出發(fā)。通知李春光,老子明早要見他,到時候,老子教教他該如何帶人。”
說完,秦絕便開門走了。
秦絕剛走,朱老和何老相視一眼,都默契的笑了起來。
倒是一旁的周建軍皺了皺眉,冷聲道:“二位老板,你們看這秦絕是越來越放肆了,這以后還有誰能管的住他。”
朱老瞪了周建軍一眼,一言未發(fā)的走了。
倒是一旁的何老拍了拍周建軍的肩膀,輕笑道:“周老弟啊,你年紀也不小了,能好好享受這份清閑不好嗎?等哪天真的要我們這幫老骨頭再去征伐,那我們還有什么希望嗎?你啊,就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說完,老人似乎暢快了許多,龍行虎步的走了。
秦絕剛出大門,便看到早已等在那里的玄武,微微笑了笑,秦絕冷聲問道:“土鱉,你怎么跑這里來了?有什么事嗎?”
玄武嘿嘿的笑了起來,急忙走了過來,對著秦絕笑道:“老大,你離開這些年,所有產(chǎn)業(yè)的你那份分成我都給你留著呢,等老大哪天你需要用錢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啊。”
秦絕點了點頭,手擔在玄武的肩上,二人一起向前走去。對于玄武他心底還是很感激的,私下里也和他最為親近。
“她們在沈海都還好嗎?”秦絕輕聲問道,臉上略微有些惆悵。
“她們都很好,嫂子和晴姐都一直在為你守寡,從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玄武微笑著說著。
秦絕微怔,白了胖子一眼,心底罵道:“是么叫守寡,奶奶的,老子都回來了,你就不會換個詞嗎?”
微微搖了搖頭,秦絕長嘆了一口氣,眼神中又復雜了幾分,輕喃道:“等這次任務結(jié)束,我也應該回沈海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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