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太平天國之功本就是乏善可陳的話,那么這個石達開一定可以算的上一個異類了,他不僅是在太平軍中,還是在對手清兵那里,都是威名顯赫,頗為傳奇之人。
十六歲受訪出山,洪秀全、馮云山慕名而來,邀請他共圖大事。從此他便與太平天國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系。
十九歲毀家紓難,率領手下四千余人參與金田起義,被封為左軍主將,開始統帥千軍萬馬,可謂少年老任,匹馬天下。
二十歲獲封翼王,意為:“羽翼天朝”。之后便開啟了征伐之路,先后渡湘江,走河西,縷縷破敵。而后奪岳陽,占武漢,東下金陵,號稱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石敢當”!二十四歲與清廷名將曾國藩決戰九江和湖口,大戰曠日持久,久戰而不落下風。
只可惜太平軍內部矛盾越集越深,內部松散,相互奪權,天京事變之后,石達開心灰意懶,一心為天國四處征戰,只可惜一代戰將,跟錯了隊伍,所信非人。
三十一歲自桂南北山,進湖北入川,之后,為了奪取成都建立四川根據地,開始轉戰川黔滇三省,先后四次入川。只可惜天命不予,橫渡大渡河之際,遭遇天降大雨,喝水暴漲,以至于無法行船,后多次搶渡不成,糧草耗盡,以至于陷于絕境,無奈間決定舍命以全三軍。僅僅三十三歲,便被壓往成都受審,他慷慨陳詞,大義凜然,竟然讓主審堂官都理屈詞窮,幾度無言以對。可惜一代英雄,終落得凌遲處死的下場;他身受酷刑,致死漠然無聲。
除此之外,石達開的武功也很出眾,而且是內外兼修,傳聞他和陳邦森比武之事最是膾炙人口,當日兩人相約各自擊打對方三拳,受拳者不得還擊。
“邦森拳石,石腹軟如綿,邦森拳如著碑,拳啟而腹平。石還擊邦森,邦森知不可敵,側身避,碑裂為數段”!
有此可見石達開的武術修為達到了何種層次,《北平國術館講義》更將他與許宣平、達摩祖師、宋太祖、岳武穆、張三豐、戚繼光、甘鳳池等人并論為中國歷史上最杰出的拳術名家。由此看見一斑。
只是秦絕所不知道的是,茱萸早已年過半百了,此行的目的難不成僅僅只是為了一部拳經,這也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了,諸多價值連城的財寶,而他只取一本拳經,況且他年事已高,即便是修煉拳腳,又能又什么作用?
就在此時車狐子也抽了過去,捋了捋長須,輕然笑道:“你小子還真是淘到寶里,按照這部拳經,倘若你能修成內家氣功,或許真的可以將這熊貓頭摘下也說不定!”
“內家氣功?”秦絕微微一怔,他自然也是聽說過的,這并不是所謂的傳奇或是神話,而且確確實實存在的,有人練功只為了練就殺人之技,注重外功,出手更狠,動作更快,攻勢更強橫,很顯然秦絕便是如此,而還有人專修的便是內功,所有憑一口氣,點一盞燈,就是這個道理,其原理是通過吐納的方式,從外界吸入清氣,滋養及混合先后天之氣,從而使體內真氣漸至充實。它是鍛煉身體內部器官的功法或氣功,能夠強健其功能使身體更加的強健,所謂的寸勁便是內功的一種體現。
或許石達開乃是一名內功大家,所以才能與陳邦森對拳之時,石腹軟如綿,一拳出手,足以碑裂為數段。只是秦絕所不知道的是,難道茱萸之所以要獲得這本拳經,就是為了取下自己的熊貓頭,恢復原來的樣貌嗎?
果然,很快他便從茱萸的話中得到了驗證。
“我之一生,最大的遺憾便是沒能恢復本來面貌,我發過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完好無損的將靜瑤還給林伯伯,而在這之前,我一定要恢復本來的面貌,因為我不想他們認為我是一個半人半獸的怪物。”
茱萸說的真切,自然不容半點懷疑,秦絕微微嘆了口氣,他明白或許的茱萸的心中并不是只有這一點執念,或許他還在有所期待吧。
只可惜金山銀山也好,古董玉器也罷,拳譜古書也好,絲毫都不能讓秦絕提起一絲興趣,而他在意的只是面前的這束花苞。
然而就在此時瘋魔走了過來,站到了秦絕的邊上,輕喃道:“好漂亮的話,花生七瓣,漸成七色,果然不同凡響。”說著便要伸手去采摘,一只腳已經踏到了骨堆之上。
可惜,卻被秦絕死死的拉著了,他一只手按在腰間的長劍之上,死死的瞪著瘋魔,冷冷的說道:“此花,任何人都別想碰它!”
“看來這花對你很重要了?”瘋魔輕笑著問道。
“珍若生命!”
“原來如此,那我要是非要搶呢?”說著瘋魔竟然打落秦絕的手,作勢向前抓去。
嘩……
一道寒光一閃,秦絕手中的龍泉劍出鞘,直接便對著瘋魔砍了去。
鏗!
一聲巨響,瘋魔雖然及時抽刀橫檔,不過還是被秦絕斬退了三四步,方才停下。
“再進一步,即便你是瘋魔,也要死!”秦絕冷喝道,雙眼血紅。
他的語氣很強硬,態度也很堅持,這也是他不得不堅持的,這一朵花就是高月和東方穎醒過來的希望,即便是漫天神魔到了,也休想讓秦絕退后一步。
或許是兩人這邊的動靜太大了,立刻引來了眾人的注意里,戰龍幾人飛快的沖了過來,不由分說的便將瘋魔圍了起來。
“瘋魔,我承認你以前的戰績很顯赫,可是拳怕少壯,憑你如今還有幾分氣力?真的斗起來,我怕你和茱萸都出不了這個山洞!”戰龍冷喝道,神色間滿是憤怒之色。
他們可是不會管你是誰?會是事情的起因究竟為何?只要你出手的對象是秦絕,他們便會義無反顧的站出來,若是你再死性不改,下一秒他們便會亂刀把你砍死。
瘋魔冷聲一笑,將手中的戰刀收起:“圣魔,我說過你我之間終有一戰,只不過不是現在,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久遠了,我越來越期待了。”
秦絕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眾人讓開了。
或許對這些寶藏著實不感什么興趣,此刻茱萸也沒有繼續在找尋什么,而是直接向著秦絕走了過來。
“小子,不管怎么說,這一次算是謝謝你了,我要求你的事,其實已經全部完成了,剩下的便是你與瘋魔之間的宿怨了,其實不管怎么說,我們也算是你的舅舅了,不過這是你們的巔峰對決,連我都很期待。”
茱萸詭異一笑,對著瘋魔擺了擺手,兩人轉身便向外走去。
剛走了兩步,兩人突然又回過頭看了秦絕一眼:“我相信即便沒有我的威逼利誘你也一定會盡全力將靜瑤救醒的,對不對?”
秦絕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雖然無言,這也代表著一個男人應有的一份擔當。
“你我之戰必將永載史冊,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瘋魔輕然一笑。
“你放心,我們回去之后就會將你的老婆全都送回來,我相信我們對決的那天不會太遠了。”
說完,兩人轉身便離開了。
此刻玄武等人面色微驚,低聲問道:“他們真的就這樣走了?這么大的財富竟然絲毫不取,只拿了一部狗屁拳經?”
一旁的車狐子滿臉嫌棄,冷聲斥道:“你以為那是普通的拳經么?石達開乃是古拳法集大成者,若是真的讓他們練成了,不但實力會大大提升,而且憑借那內功或許真的能讓茱萸成功將熊貓頭徹底取下,這也說不定!”
說著,車狐子望了秦絕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小子,瘋魔若是真的練成了內家氣功,怕是實力并不下去你了,你們之間的對決或許會有更大的變數了。”
“無妨!”僅僅只有兩個字,卻流漏出無盡的霸氣。
玄武也重重的點了點頭,一掃臉上的擔憂,或許這就是秦絕,不管是圣魔還是君皇,從來都是如此傲視蒼生。
“老大,人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便能到了,到時候這些東西是運回哪里啊?”玄武是意有所指的,這些東西乃是一筆龐大的財富,如何處理他們一時間也做不了主。
“全部運回沈海,就放在你的莊園之中吧!”隨意的說了一句,秦絕便也不再過問了,繼續站在那里看著這朵花苞。
“七蟲七色花,臭小子你當真是氣運逆天啊,如此圣物竟然都被你尋到了,想必那兩個小丫頭又救了吧。”車狐子慢慢的走了過來,低聲笑道。
秦絕沒有太過驚奇,車狐子畢竟是活了一百多歲的人,知道這花似乎也沒有什么好意外的。
“是啊,只是莜月和我母親,怕是一時間找不到更好的辦法。”秦絕長嘆了口氣,臉色有幾分黯淡。
“成敗有定,人力豈能企及。”車狐子長嘆了口氣,淡然一笑。
“老頭子我都等了幾十年了,更不會在意這點時間,只是你真的想好了……”車狐子預言又止,神色間似有幾分無奈。
“你也說了,成敗有定,你我何必太多執念呢,我若是猜的不錯的話,你想必應該知道到哪里才能找到能治療莜月和我母親的藥了吧!”
一直以來,車狐子都隱藏的太深了,秦絕不知道他究竟還有多少事隱瞞著自己,不過他知道這個老家伙奸猾無比,自然不會無的放矢。
無奈的嘆了口氣,車狐子一聲自嘲:“看來,什么事都瞞不住你小子,我知命,深知大限將至,即便莜月醒來,我也無力照顧她了,不過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好她。”
秦絕白了他一眼,滿臉嫌棄的樣子。不管怎么說,莜月雖然沉睡了這么多年,一直保留著二十歲左右的模樣,但是也是一個活了一百多歲的老婆子了,不過一想到此,這讓秦絕著實確實難以接受。
“你小子不要這樣看著我,當然老子也不會讓你白干的,這里的財寶老子什么都不要,夠了吧?”車狐子冷聲說著。
“夠?夠你大爺,本來就都是老子的!”秦絕不忿,惡狠狠地望著他。
“不夠就不夠嗎,發什么火么?”車狐子輕笑著,隨意的說道,“我知道你小子一直貪圖我天師宗的占星觀相之術,對不對?老子吃點虧就傳給你好了,不過前提是你小子要當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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