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醫門的眾人便感到了體育場,今天也是最后一場比賽,所以現場的觀眾很多,有很多人沒有座位,都站在一旁觀看。
而韓醫那邊人也已經到了,依舊是韓三斤領頭,不過他的身邊卻站著一個須發斑白的老人,一直在盯著秦絕,神色間滿是冰冷。
掃了一眼,殷小離狐疑地問道:“老公,怎么啟德法師今天沒有來啊?他昨天不是說過回來了么?”
秦絕掃了一眼,真的沒有發現老人的影子,不由得也有幾分好奇,不由得叫了一聲臺上的大和尚,低聲問道:“我記得昨天不就是你開車送我們回去的么?你師父呢?他怎么今天沒來啊?”
和尚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聲尷尬。只見他學著啟德法師的口吻說道:“根本沒有懸念的比賽,老子看你奶奶個錘子,韓一水他媽的就是一個瓜娃子!”
微微點了點頭,秦絕輕聲地笑道:“呵呵,你師父這四川話說的倒是挺標準的,不錯不錯!”
待那人走后,殷小離也好奇地問道:“對了,老公,你還沒有告訴我昨天你和啟德法師比試到底是誰贏了啊?”
“比試?就沒怎么比好嗎?剛開始他倒是一本正經地和我爭論醫道和醫術,什么針灸之法,藥劑和推拿等,那老家伙可來勁了,更大吵得面紅耳赤的,不過后來,聽說我體內有金蟬蠱母,而且傳承了巫醫之術之后,他便再也不說話了。”秦絕隨意地說著,臉上滿是嫌棄的樣子倒是沒有任何的掩飾。
“不說話了?怎么會呢,那你們怎么還待在里面這么時間才出來啊?”殷小離狐疑地問道。
秦絕撇了撇嘴,臉上滿是幽怨,抱怨道:“老婆,我強烈建議你以后和他撇清關系,不要和他來往了,這個老東西可懷著呢,不知道他從哪里聽說了巫醫里面有一篇揭諦之法,可以幫助調理身體,延長壽命,這老家伙哭搡叫我給他治一治,好家伙我可是整整忙活了五個多小時啊。快累死我了!”
“那他怎么樣?不會有什么問題吧?”殷小離關心地問道。
“他?好著呢,之前或許有幾分油干燈盡了,不過經過我這一手,怕是再活個三五年都不成問題了。越想我越生氣,老子辛辛苦苦的救他,不送點東西就算了,連頓晚飯都不管,真是他娘的有夠摳的。”說著,秦絕很是氣憤。
殷小離一陣輕笑,也不理他,慢慢拉著秦絕走到一旁的座位上做了下來。原本高月是和秦絕一起來的,不過他似乎并不喜歡這種場合,這不從昨天一到就美美地睡了一覺,然后今天早上就拉著玄女去購物去了。
秦絕不放心,所以特意讓趙新川跟著,所以今天他們便都沒有過來。不過做晚因為被啟德法師耽擱了很長的時間,所以秦絕休息的也并不是很好,從早上開始便一直打著哈欠。
對決的雙方的人員都到齊了,比賽也正式開始了,此時韓三斤的臉上滿是興奮,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這一局是他爺爺韓一水親自出手,那可是現在公認的韓醫的領袖人物,被譽為百年來醫術最高的韓醫,在他看來這一場自然是萬無一失。
于是他滿臉笑容,興沖沖地上前準備開始一番長篇大論的演講,演講稿是昨天晚上加班寫的,前后修改了好幾遍,不但足夠的霸氣,而且很有文采。可是剛拿起話筒,正要開講,卻被秦絕一句話懟回去了。
“不就是比試么?費這么多話干什么?顯你了?要比就比,不比老子就走了,不要耽誤我的時間,老子還要早點搞完回去睡覺呢。”說著,秦絕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
秦絕的話一下子打斷了韓三斤所有的計劃,只見他眼神陰翳地瞥了秦絕一眼,咬了咬牙,低聲喊道:“比賽開始,病人上臺吧。”
說著,六個病人便一起上臺來了,每組兩人,總共三組,六人皆患有癌癥,分別對應肺癌早期,肝癌中期和胃癌中期。或許會有人會提出疑問,為什么沒有癌癥晚期的。
癌癥晚期的話,憑借現在的技術恐怕沒有人敢說能夠治好的,尤其是韓醫,到了晚期的話的即便是韓一水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他們根本不可能選擇一個晚期的病人,來自曝其短。
很快六個病人分立兩邊,分別向韓一水和秦絕走來。不過來兩人都沒有動手,只是對視了兩眼,原本一直沉默的韓一水這才輕笑著問道:“你便是秦絕?秦政之子!”
“正是,不過你可不要想著這個時候跟我套近乎,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哦。”秦絕一聲輕笑,調笑道。
“你倒是看得起自己,不管怎么說,秦政也算是我的師弟,只是我們未曾蒙面罷了,希望你的醫術能夠上得了臺面,不要丟了他的臉。”韓一水輕喝道,言語間似有不屑。
“你也一樣,希望你這個韓醫的領軍人物能夠有兩碗水,畢竟你也算是半個中醫弟子,總不能太過輕易地輸了。否則人家就會說我們中醫盡出一些不肖子弟了。”
想要和秦絕斗嘴,韓一水明顯還不在一個層次上,就像是和一個沒膽的人比膽量,又怎么比得過人家呢,因為他連膽都沒有,又怎么能知道什么是怕呢?
沒有再多說什么,大戰一觸即發,秦絕明顯沒有什么耐心了,只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煙點上,叼在嘴里,直接拉過一個病人,甚至連脈都沒有把,便直接出針了,他這一手明顯比殷小離要快多了,指尖輕點銀針飛舞,讓人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出針的,可是每一針便問問地落在了病人的穴位之上。
自從金蟬蠱母蘇醒之后,秦絕的身體每天都在恢復,這次吞食了大塊的蠱石,金蟬蠱母終于再次進化了,進化后的蠱母不但更加強大了,而且所反哺回來的奇異能量,正在緩緩地修復秦絕的傷體。
所以這幾天秦絕的心里一直都很焦急,劉四已經成功的取回了玉皇草母,如果先前他對草母來修復身體的把握只有五成的話,那么現在便足有九成了,只是究竟能恢復到什么層次,他也不能確定,不夠這總算是有了希望。只要傷體得以恢復,而他也有了應付瘋魔的能力,到時候也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了。
秦絕所施展的針灸之法正是銀針刺穴,對于癌癥的治療,現在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至于這套針法能夠全面進行壓制,可以將癌癥的病情全面控制下來。不過很明顯這卻也并不是以往的銀針刺穴,只是隨著病癥的不同,秦絕也在調整針刺的穴位和方向。
兩分鐘后,秦絕終于停了下來,這時候他不由得透過大屏幕瞥了一眼韓一水的動作,不由得微微一驚。
“不愧是韓醫的領袖人物,針灸之術果然非同尋常,先前高月曾經侵入過韓醫的數據庫,得到了一些資料,其中便記載了韓一水自創了兩種針法,一則是先前韓三斤所施展的梨花陣法,而另一種便是暴雨陣法,動如疾風驟雨,似鼓點敲打芭蕉,果然非同一般,按照他所施展針法,再配合一段時間的藥物滋養,都是很有可能將早期的癌癥消弭于無形之中,雖然我的銀針刺穴也有類似的效用,雖然概率很小,卻也難保多年之后不會再犯。若是如此的話,還真有可能輸給他了。”
秦絕神色微冷,此時銀針刺穴已經施展完畢,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能夠補救,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了。
另一邊,韓一水的針灸也極盡結束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也瞥了一眼秦絕所施展的針法,不由得冷聲一笑。
“秦政不過五十多歲,便能領悟出這么高層次的針法,不愧是中醫集大成者,只是可以對于治療癌癥來說,你們始終稍遜一籌。”
想著,臉上滿是喜悅之色,再也不去管秦絕,埋頭繼續落針了。
沉思之間,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他體內有金蟬蠱母此乃是無上圣物,憑借此他可以百病不生,百毒不侵,那么蠱蟲能否徹底驅除癌癥的病變細胞呢?
這似乎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尤其正當這個關口,根本不會給他實驗的機會,倘若一旦嘗試失敗,他體內有蠱母,自然可以控制蠱蟲不會對人體造成影響,但是這一局怕是要輸了。只是眼下,秦絕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皺了皺眉,秦絕手指輕輕一彈,一陣銀針劃過指尖,一滴殷紅的鮮血便溢了出來,指尖輕彈,血珠便被秦絕悄然彈進了患者的嘴里。
血液中隱藏著他控制蠱母分化出的蠱蟲,雖然只有一個,不過進入到病人的體內他很快便能感覺到蠱蟲的移動。
很快,秦絕不由得大喜,果然和他預想的一樣,蠱蟲真的能夠吞噬癌變細胞,不僅如此,而且他能找到病變的部位,通過吞噬細胞之后,反哺出一種奇特的物質,用于機內的修復。
既然蠱蟲有效,那么秦絕倒也用不著太過麻煩了,迅速將病人身上的銀針取下,只留下病變部位的銀針,用來全面的壓制癌變細胞,方便蠱蟲的吞噬。
有了這個發現,秦絕便沒有更多的躊躇了,只見他指尖的銀針再次出手,分別扎向剩下的兩個病人的身上,不僅如此,他依舊依法炮制,將蠱蟲引入病人的體內。
此時場下的人都很奇怪,因為秦絕的銀針突然變了路數,不僅如此,就連扎針的數量也少得多了,眾人滿是疑惑,的確有些看不懂了,場上的眾人皆是如此,就連韓三斤和韓一水兩人都不知道秦絕究竟在做些什么,只是他動作卻看不出任何的章法。
“這小子在玩什么?難道是明知他的銀針刺穴比不上我,就干脆以這種方式來變向認輸了么?”一聲輕喃,韓一水也很是疑惑不解。
“或許這是唯一的解釋了,他的陣法雜亂無章,完全沒有什么玄妙的地方,這一局他們應該是輸定了。”旁邊的韓三斤也小聲笑著,臉上滿是狂喜。
看他看來,眼前的秦絕不過是一個嘩眾取寵之輩,雖然醫術上有些獨特的天賦,卻是無論如何無法也他爺爺相比的。韓一水的暴雨針可是實實在在地救治好很多癌癥患者的,雖然不能普遍推廣,但是其效用顯然要比銀針刺穴要明顯的多,更不要說秦絕現在只是一通毫無章法依據的亂扎了。
很快秦絕的動作便停了下來,他不由得伸了一個懶腰,點了一支煙,優哉游哉地坐在那里,悠閑地看著手表上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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