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絕平安歸來的消息,早已經(jīng)傳到了眾女那里,她們一個個都非常興奮,索菲亞第一時間從布魯塞爾趕了回來,姜黎也從提前結束了對君臨集團海外公司的審查,夢可兒也特意從香港趕了回來,最近的莫過于殷小離了,所以她早早地便回來了,隨她一起出發(fā)的還有秦絕的是三個徒弟。早在秦絕離開的時候,他的母親林靜瑤便搬回了林家,畢竟林老的年紀大了,林靜瑤也想盡一份孝心,不過這一次聽到秦絕回來,她還是帶著一家人都來了。
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聚會了,尤其是對于秦絕而言,這也是他第一次和這么多長輩見面,確實有些別樣的感受。
剛一進門,眾人便將秦絕等人迎了過去,這里是玄武的莊園,其中最大的一棟別墅便是他專門為秦絕打造的,不得不說玄武的眼光確實無人可比,這棟別墅非常寬敞,對于這么多人的聚會,倒顯得一點都不擁擠。
只見秦絕領著眾女上前一一見禮,畢竟是很多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秦絕,不免都有些驚訝,尤其是他一下子娶了這么多老婆,確實讓他們有點難以接受,不過看到他們和諧美滿的樣子,倒也沒有人說什么。
一旁的龍雀向玄武小聲問道:“喂,土鱉,那個大美女真的是老大的母親?這也太年前了吧,看著年紀比我還要小上好多吧。”
“切,沒見識,我們這位阿姨可是在石棺中冰封了三十多年的,看起來容顏不老,不得不說老大的醫(yī)術真的太牛掰了,起死回生之術,玩的六六的。”玄武輕笑道,看著秦絕滿臉的崇拜。
“呵呵,那是,那是!”龍雀尷尬地笑了笑,有低聲問道:“我說玄武啊,這位小阿姨,就沒有打算再找個男人了?這么年輕那不是太寂寞了么?”
玄武回過頭白了他一眼,冷聲問道:“乍得,難不成你有什么想法?”
龍雀臉上一紅,漏出一陣壞笑:“我倒是愿意,前提是老大還不把我給吃了啊?如果咱們兄弟誰有本事把小阿姨收服,嘿嘿,那以后這場面就有意思嘍!”
“臥槽,你小子還真有這個想法啊,,老子服了,直到今天我才看出來,咱們龍廳這么多人,就數(shù)你小子最有種了。”說著玄武滿臉調(diào)笑,還不忘給龍雀豎起了大拇指。
至于婚禮儀式什么的,眾人到也不需要了,即便是后來的殷小離和高月兩人似乎也并不在意了。殷小離的親人中也僅僅只剩下了一個母親,如今她也已經(jīng)改嫁了,有了自己的生活,所以她也不需要太多的見證,只要能夠一直留在秦絕的身邊便足夠了。如今她可是醫(yī)門的門主,真正有了自己的事業(yè),對于現(xiàn)在的生活,他還是非常滿意的;
對于高月則就復雜得多了,她的父母都是傳統(tǒng)的大學教授,而高月也是他們的獨生女,只可惜她自幼叛逆,家人也很是寵她,否則的話,她又怎么可能才十幾歲就因為侵入到龍廳的系統(tǒng)被秦絕帶走了呢,不過后來她的成就一直很大,她的父母也很安心,不過婚姻到底是人生大事,無論如何,她也要通知一下父母的,不過深思熟慮之下,高月倒也沒有邀請的她的父母過來,而是要求秦絕有空一定要陪她回家里去見見他們,這樣也能讓他們安心。
秦絕當然劊反對了,所以這次也就是所有人聚一聚罷了,也算是上一次婚禮的延續(xù)和補充了。相比之下,這一次確實平靜多了,沒有亂入的瘋魔搗亂,一切都很自然。
眾人隨意的閑聊著,場面很是溫馨。不一會,玄武安排的宴會便準備好了,眾人分成兩桌,一眾長輩和秦絕已經(jīng)九位夫人坐在一起,而龍廳的眾人單獨一個桌子,就在大家準備開動的時候,朱老風塵仆仆的趕來了。
他來得實在是太巧了,讓眾人不覺有些驚訝。
剛一進門,朱老便指著秦絕罵道:“臭小子,從周宅出來,老子就說了,讓你等等我,誰知道你小子點了點頭,上車就跑了,老子一路好追啊,追到機場,奶奶的飛機都跑了,害的老子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的班機。”
“臥槽,老子什么時候點頭了,我只是低頭點了一支煙罷了。我這可是家庭聚會,你個老不死的來湊什么熱鬧啊?再說了,你這老家伙什么時候這么閑了?”秦絕冷哼道,神色間似有不屑。
朱老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老了,也該退下來了,這一次鬧出這么大的事,老子也是難辭其咎,這不向前在會議上,我已經(jīng)請辭了,現(xiàn)在等候處理,所以老子也趁機出來走動走動,好好散散心!”
朱老徑直走了過去,坐在了林靜瑤的邊上,輕笑道:“跑了一早上了,我也餓了,臭小子,給老子把酒倒上。”
秦絕白了老人一眼,冷斥道:“說的他娘的好聽,我還不知道你們的把戲。讓你過來,八成是有什么特殊的指令,算了,老子也懶得問。”
說著,秦絕擺了擺手。
坐在一旁的白罄竹笑了笑,起身為老人倒了一杯酒,柔聲道:“您多喝一點啊,干爹!”
“哎,哈哈哈,臭小子,老子這些個兒媳婦都比你懂事!”冷哼一聲,老人敞開肚子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一場熱鬧的宴會足足持續(xù)了兩個多小時這才結束了,之后眾人有簡單了聊了幾句,林家的眾人便起身離開了,不過林靜瑤卻并沒有走,她帶著秦絕的小表妹留了下來。
宴會之后,一個特別的客人的突然來訪了,來人正是瑞典的醫(yī)學家勞倫斯,得知秦絕的消息之后,殷小離第一時間通知了他,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特意跑了一趟,準備和秦絕深入了的討論一次。畢竟諾貝爾獎影響深遠,他們也不得不慎重起來。
殷小離也沒有想到勞倫斯竟然這么快就來了,于是秦絕和勞倫斯在書房進行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會談。
如今中醫(yī)的崛起早已經(jīng)成了定局,尤其是經(jīng)絡系統(tǒng)的驗證以及中成藥的推廣,這一切在殷小離的安排下,幾乎都打上了秦絕的烙印,的確對于中醫(yī)的發(fā)展,秦絕的貢獻實在太大了。如今的醫(yī)門也是在他的展望和憧憬中,才逐步發(fā)展到如今的規(guī)模的,中醫(yī)的盛行于崛起,也是在他的帶領下走出艱難尷尬的局面,邁出第一步的輝煌。所以他的功績值得贊揚,值得被人們所銘記。
“秦先生,我這次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確定一下你是否會參加兩個月后的諾貝爾醫(yī)學獎的評選?關于獎項的相關內(nèi)容,想來我也不必太多贅述了,之所以選擇中醫(yī),選擇你,是因為這一年多來,你們中醫(yī)的貢獻和成就。當然,這項獎項原本是從來不提前公開的,不過這一次我倒是很愿意破例,因為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希望你能答應!”勞倫斯說著,臉上似有說不出的激動。
要求?秦絕或許早已經(jīng)猜到了,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別的請求,恐怕憑借諾貝爾獎評選委員會的高傲,也不會來訪兩次,甚至還為他破例,在評選還沒有開始之前,便提前告訴了他結果。不過秦絕倒是并不反感,畢竟人家已經(jīng)拿出了善意。
微微笑了笑,秦絕好奇地問道:“不知勞倫斯先生,想要我做什么?”
“對于秦先生的醫(yī)術我是絕對相信的,聽聞秦先生曾經(jīng)治好了一個患有白血病的少年,實不相瞞,我的小王子,今年不過十歲,卻在半年前查出了白血病,所以我想請秦先生出手,救治一下。當然,治療的費用,我們肯定會奉上,只是請秦先生答應出去。不知您意下如何?”勞倫斯低聲說道,眼神一直盯著秦絕,滿是懇切。
秦絕點了點頭,淡然一笑:“勞倫斯先生,我理解你的愛子之心,所以我愿意答應你,只是我的治療方法,更多的要看病人自己的身體狀況,所以具體能不能治好,我并沒有絕對的把握,這一點我要事先聲明的。”
“那是當然!”勞倫斯急忙點頭。
此時秦絕也很好奇,憑借勞倫斯的身份和成就,即便是他兒子患上白血病,那么找到一個合適的骨髓移植,在經(jīng)過后期的療養(yǎng),未必不能治愈,而他卻如此著急的請求于他,那便說明了,情況并不容樂觀。
要么是他根本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要么就是手術后還是出現(xiàn)的問題。不過只半年而已,即便是手術后出現(xiàn)反復,那如今的情況也是最危險的時候,恐怕勞倫斯也根本不會離開吧,更不會表現(xiàn)得如此不慍不火的。所以秦絕更偏向于前者,但是如果真的是連勞倫斯都找不到適合的骨髓的話,那很顯然,這少年的血型恐怕極其罕見,很有可能便是“熊貓血”了。
所謂的熊貓血,并不是真的是大熊貓的血,而是一種極特殊的血型,也就是Rh陰性血型,對于勞倫斯的情況,他的兒子很有可能是Rh陰性o型血。。
不過秦絕也并沒有再追問下去,兩人定下了具體的時間,隨后又在醫(yī)學的發(fā)展這個課題上交流了一些心得,之后勞倫斯才離開了。
諾貝爾醫(yī)學獎結果的公布一般會在十月份,也就是兩個月之后,而頒獎儀式一般都會設在圣誕節(jié)前夕,也就是十二月十號,不過勞倫斯也說了,秦絕獲獎本就是眾望所歸,所以他會盡量去溝通讓這個獎項的公布和頒布都提前一些。因為秦絕也答應了他,等到他去領獎之時,順道會去為他兒子治病,所以勞倫斯這么做,多少還是有些私心的。
喧鬧了一天,眾人都已經(jīng)累了,玄武的莊園很大,供這些人休息倒是不曾問題,不過看起來他們似乎更喜歡去放松一下,于是在龍神倡議之下,一眾龍組都去了皇爵酒吧瀟灑去了。
而紅妝眾人似乎也有些坐不住了,所以在歐陽晴的示意下,王雷直接將她們送到了秦皇旗下的幾個廣場,任由她們大肆采購,所有的消費都計算在秦絕頭上。眾女興奮得不行,開啟了購物狂的模式。
本來秦絕是打算回房休息的,可是還是被朱老叫去了,不僅僅是他,就連女帝也在,三人坐在書房中,品著茶。
只聽,朱老沉聲說道:“臭小子,你說的不錯,我這次過來的確是有一件非常特殊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非常特殊還他娘商量?你自己說是指示,或者更干脆下命令還不完了,啥時候?qū)W的這么客氣了?”秦絕白了老人一眼,冷哼道。
老人撇了撇嘴,臉色猛地一冷:“哦,那好,那老子重說啊,有一件你小子就是拼了命也得給老子完成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要是敗了,恐怕你便要跟老子一起死無全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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