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藝眸子忽地一亮,立馬轉回頭對著林一凡笑容可掬地開口:“林少爺,你剛才問我什么來著?”
“我是想問徐小姐可有什么愛好?”林一凡連忙回答道。
“你是喜歡我了吧,才問這樣的問題。”徐子藝大著膽子進一步追問道。
林一凡一聽,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對呀,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要不然我干嘛死皮賴臉得要請徐小姐喝咖啡呢?”
林一凡沒想到原本還對他一臉冷冰冰的徐子藝,怎么突然就對他十二萬分大轉變熱情的要命,叫他都不敢承受。
兩個人就這樣熱乎乎的聊著,窗外站著的人,將這里的一切盡收眼底。
看了一會兒,張啟山走進了咖啡館,站在了徐子藝和林一凡的桌旁,語氣極為平緩和氣地開口問徐子藝:“這個人是誰?”
張啟山雖說問話很柔和,但目光卻充滿了涼寒,一股冷氣透過鏡片射出兇光。
徐子藝抬起頭,不由得好笑道:“與你無關,東西給我,你就可以走了!”居然說不在意了,那現在是做什么,分明很生氣。
張啟山緊了緊拳頭,抿了抿嘴唇:“我再問一遍,這男人是誰?”
“我說過了,這個是誰不關你的事,請你把東西給我,然后立刻走人。”徐子藝盯著張啟山,“還有你不是說讓我離你遠點嗎?那我愿意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和你沒有半點關系,不是嗎?”徐子藝說完瞪了張啟山一眼。
一旁沒有吭聲的林一凡有些不知所以然,可是看到徐子藝這樣對這個男人發火,就覺得這個男人多半是徐小姐之前認識的男人來糾纏她來了。
這個時候如果不表現,待何時呢?林一凡站起身來,指著張啟山大聲喊道:“這位,您沒聽到徐小姐說了嗎?讓你走,還不趕緊給我滾!”
說完也不見對方有任何動靜,難道聾了嗎?
張啟山聽了林一凡的話,慢慢轉過頭看向林一凡,目光極冷寒,看的林一凡微微發憷,尤其是張啟山鏡片下的那道兇光極狠厲,讓他覺得他是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
還來不及后悔,張啟山已經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林一凡的發絲,一使勁林一凡就踉蹌著摔在了地上,不等起身,張啟山的大軍靴一腳踩在了林一凡的頭上,極兇狠的開口:“剛才怎么跟我說話呢?來再說一遍?”
能和徐利為伍的人,那個不狠厲,張啟山和徐利唯一不同的是,徐利比較土匪霸氣一些,而張啟山則陰險毒辣一點。
林一凡的頭被壓扁了在地上,連吭一聲都沒有機會。
林一凡嚇傻了,這會子都不敢動,更別提什么裝橫。張啟山稍稍松了點勁,林一凡便開口求饒道:“這位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我給您賠不是行嗎?求您饒了我吧。”
他這一次是真的惹錯了人,哪里會知道這個徐小姐的男朋友會是這么厲害的人物。
徐子藝看著林一凡的樣子,反倒覺得那個痛快。不過,她覺得還不夠勁,就又對著張啟山說:“啟山,你放了他吧,你看你也不喜歡我,人家這么喜歡我,你不要太過分了,趕緊放了他,要不然我不饒你!”
林一凡一聽,突然心里舒服許多,不免有些感動,想著這下這個男人總該放了自己吧。
張啟山看了徐子藝一眼,冷笑一聲道:“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饒我?”
話音一落,張啟山照著地上的林一凡猛踹一通,軍靴的質地踹在養尊處優的少爺身上,還有個好?林一凡自然是承受不住的,除了哀嚎沒有其它了。
周圍的人一個個都躲的遠遠的,生怕連累了自己,徐子藝就坐在一旁,端著咖啡繼續喝著,好似看好戲一樣瞥一眼張啟山湊林一凡。
林若菲回來得了消息急忙趕了過來,看見林一凡被打的不輕,整個臉都是腫得了,其他部位也有傷看得出來,躺在地上哼哼著。林若菲拉了張啟山:“行了,別打了,把人打死了可怎么辦啊?”
林一凡是該死,可是這么死了說不過去。
張啟山看了林若菲一眼,又朝著地上的林一凡補了一腳,林一凡見救星來了,立刻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朝著林若菲身邊爬過去。
林一凡來找她,被打成這樣,這要是讓林穹和大太太知道了,還真不好交代,林若菲裹了眉。
“若菲,快救救我,那是什么人快要打死我了。”林一凡一個大男人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哭出了聲,他渾身疼的厲害,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徐子藝看著林若菲有些無可奈何,指著張啟山,立馬撇了關系解釋道:“他打的啊,不關我的事兒,我讓他不要打來著,他不聽。”
反正人證物證都能表明是張啟山趕的,與她無關。
“撇得到清楚。”林若菲抬手拿了一塊小點心咬了一口。她沒進來的時候就聽說,有一個男人勾搭別人的女朋友,被一個穿軍裝的男人給打了。
她想著肯定是徐子藝干的好事兒,是故意找了替身林一凡來激怒張啟山的,讓張啟山好好懲治一番林一凡,她當然清楚徐子藝是想幫她出一口氣,讓她好受點兒。
心中自然是感激徐子藝的,怎么可能生徐子藝的氣呢。
看著地上的林一凡,林若菲對著徐子藝說道:“我先得把他送去醫院,要不不好交代。”得想個法子應對林穹和太太他們才行。
林家一家人個個不好對付難纏的很。
徐子藝沒再多說什么,林若菲扶了林一凡走出咖啡館,坐上了林家的車子直接去了醫院。
林若菲他們一走,徐子藝便打算不理張啟山離開,走過張啟山身旁時被一把抓住了手。張啟山抿了唇,沉著臉,看著徐子藝:“子藝,你能不能不再鬧了,聽話好嗎?”
他方才看到徐子藝和那個男人有說有笑,他就抓狂的不行,嫉妒心頓起,恨不得把那個男人給活生生打死才算解氣。
“啟山,不是你讓我離你遠點的嗎?你現在這又是干嘛,你這樣不覺得太沒意思了嗎?”徐子藝不免心中也微微絞痛。
張啟山極其冷血,自控力不是常人能極的。有一次他奔赴戰場打仗,她就逃出家徑直去找了張啟山,一路上坐著火車帶著一顆歡呼雀躍的心去的。
可是就在找到張啟山時,她用力趴掉了張啟山的衣服,想讓張啟山要了她,這樣回家徐家也就拿她沒辦法了,只好同意她嫁給張啟山。
她是完全豁出去了,不管不顧了,從小到大她都跟著張啟山,他們是一起長大,張啟山是她的一切,就是她的天。
她一個大小姐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可以了。可是張啟山根本不理她這一套,硬是只穿著內衣在屋外凍了一夜。他把門在外面鎖上,任她在里面怎么罵怎么懇求都沒有用。
張啟山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始終不敢要了她。
張啟山看著徐子藝眼圈都紅了,握著徐子藝的手又緊了緊,心里一陣陣地泛疼,那種帶著麻木的疼:“子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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