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靖泓心里清楚,易蕭是冤枉的他沒有要跟樓采依離婚的想法。
可是,在顧靖竹那樣說了之后,樓采依居然沒有懷疑,此時,對易蕭還滿是擔心?吹竭@樣的樓采依,顧靖泓的心里還是很不舒服,那顆心仿佛裂了一道縫。
“采依,我陪你一起去!鳖櫨搞f。
“呵,這就不用了。”樓采依看了一眼顧靖泓腳上的傷,“你還是好好養傷的,而且,靖竹的事還沒有弄清楚,況且,這是我和易蕭之間的事,顧靖泓,你摻和進來不合適!
別說顧靖泓行動不方便,就是顧靖泓沒有受傷,樓采依也不會跟他一起去找易蕭的。
“采依,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幫一下忙!
“不用了!闭f完了,樓采依上了車,果斷地開了車門,開著車離開。
顧靖泓對身邊的助理說,“跟著樓采依,我們也去懷山!
對于懷山,樓采依并不熟悉。
來到懷山之后,樓采依感覺有些疲憊,她先找了一個酒店,放下行李,睡了一覺。
雖然找易蕭很重要,可是,她現在懷了孩子,照顧她自己,也更重要。
顧靖泓一直跟在樓采依的后面,看到樓采依在酒店的房間里等了那么久,心中也很是納悶。
樓采依急急地來到了懷山,卻只待在酒店里,顧靖泓是真的想不明白到底為何。
顧氏在懷山有一個分公司,顏綺裳在這里的工作,也是顧靖泓安排的,
顧靖泓以為,顏綺裳會帶著那個孩子,在懷山安安穩穩的生活,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卷進了是非里。
顏凝霜是易蕭的孩子。
那天,他聽得也不是很真切,似乎是顏凝霜失蹤了。
顧靖泓想,顏凝霜的失蹤,應該與易蕭有關吧。說不定又是易蕭惹下的風流債···
樓采依在酒店里睡了一覺,覺得好了很多,便走了出來。
易蕭會去哪兒,樓采依一點頭緒也沒有。她只能去找顏綺裳。
“采依!”
是顧靖泓。
顧靖泓還是跟著她來了懷山。
樓采依并不想跟顧靖泓有所交集,這是她和易蕭之間的事,她不希望顧靖泓插手此事。
樓采依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她正準備上車時,顧靖泓說:“采依,我知道易蕭在哪兒?”
樓采依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她轉過身,望著顧靖泓,眼底是不可置信的疑惑。
顧靖泓心中一陣酸楚,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在樓采依的眼里,竟然變得如此難以相信。
信任一旦崩塌,想要再建立起來,真的是難如登天。
如果他對樓采依如實講了顧靖竹的事,怕是樓采依也未必會相信吧!
“我已經查到易蕭在哪兒了,采依,是真的。”顧靖泓再一次保證。
樓采依知道,顧氏在懷山有分公司,要查易蕭的行蹤,應該比她方便一些。
“而且,易蕭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好像是夜昔歌!
看來,顧靖泓真的查到了易蕭的行蹤。
“他們在哪兒?”樓采依問。
“你知道易蕭和夜昔歌在一起?”
“嗯,我知道。”樓采依淡淡地回應著。
顧靖泓也清楚,就算他問下去,樓采依也不會跟他解釋太多的。
在樓采依眼里,很多事情,已經沒有必要跟他說。
想到這里,顧靖泓的心又苦又澀。
“有人看到易蕭和夜昔歌去了松林灣。”
楓林灣是懷山非常有名的一處旅游景點。
“多謝。”說完,樓采依開了車門開著車直奔松林灣而去。
顧靖泓無奈的一笑,在這件事上,就算是他幫了樓采依,樓采依也會覺得他是別有用心吧!
“走吧,跟上去!鳖櫨搞鼘χ碚f。
松林灣,樓采依和顧靖竹在高中的時候曾經來過,與那時比,現在的松林灣,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樓采依剛來到松林灣,只見松林灣最大的酒店松風酒店門口聚滿了人,有很多都是記者。
“警方怎么突然會有這么大的行動?掃黃?是真的還是假的?”
“聽說是接到市民的舉報,不知是真是假。”
“可是,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記者?”
“說得也是,記者來湊什么熱鬧,而且還這么多?”
“你看,大多數還都是娛樂新聞的記者!
“聽說啊,我也是偶然聽說,聽說有人曝料,說是有一個集團的老總在這里密會情人,婚內出軌,這可是一個大消息!”
“來了這么多記者,難道那個老總出軌的對象是個大明顯?”
“誰知道呢?這大白天的···啊,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
樓采依聽著,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說的那個老總,不會是易蕭吧?
樓采依正想著,只見門口走出一群人。
大概有十幾人被警察帶著,走了出來。
記者們立即圍了上去,卻被警察攔住了。
被警察帶出來的那些人,有幾人,身上的衣服還沒有穿好,有幾個女人穿著還很暴露。
在這些人中,樓采依一眼就認出了易蕭。
他的旁邊,是夜昔歌。
也有記者認出了易蕭,立即圍了上去,若是警察攔著,易蕭怕是根本走不出來。
易蕭一直都用手擋著臉,夜昔歌卻大大方方地站在他的身邊。
“我和易蕭的事,沒什么不能說的,我喜歡他,他喜歡我,就是這樣。”夜昔歌對著記者大聲說,并沒有為自己感到半點羞恥。
“易總,您這是婚內出軌,請問,您太太知道嗎?”
“易總,之前在媒體面前,您一直都維持著好男人好丈夫的形象,與昔日的形象完全不同,這么說來,您和樓采依一直都是在媒體面前演戲是嗎?”
“請問,你會和樓采依離婚嗎?”
面對著這些記者,易蕭不發一言。
無意中的一瞥,易蕭竟然看到了樓采依。
他臉上的神情立即變了樣,剛要開口,夜昔歌突然推了他一把,不知在他耳邊說了什么。
易蕭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全當什么都沒有看到。
樓采依正準備上前,卻被顧靖泓拉住,擋在面前,“采依,你想被那些記者圍攻嗎?”
顧靖泓的話,讓樓采依慢慢冷靜了下來。
她悄悄地回到了車上,看著易蕭和夜昔歌被帶上了警車。
樓采依跟在警車的后面,一直到了當地的派出所。
在車里,樓采依等了一會兒,不見易蕭和夜昔歌出來,樓采依便下了來,準備進去問一問情況。
顧靖泓已經站在門口,似乎正在等她。
“采依,我已經找人打聽過了。警察的這次行動,是因為有人舉報,在松風酒店有人組織違法交易!边@“違法交易”四個字,在顧靖泓說得已經很是委婉了,“易蕭和夜昔歌,只是碰巧趕上了,事實查清了,兩人就沒事了。”
“你認識的人還真是多啊,連這樣的事都能打聽得出來!”樓采依說,語氣帶著淡淡地諷刺。
“是我在監獄里認識的一位警官,現在他恰巧就在懷山派出所!笔虑椋褪沁@么巧。
顧靖泓是在監獄里待過的。
樓采依想到了曾經那段往事,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一樣。
有些事,她是真的想要忘記。
“易蕭很快就會出來的。”顧靖泓再一次說道。
畢竟,私會、出軌這樣的事,雖然違背道德,警察卻無法定罪。
樓采依想不明白,易蕭和夜昔歌兩人不是去找凝霜嗎?凝霜沒見著,兩人怎么會在酒店里被人當成賣淫嫖娼的抓了起來呢?
就在這時,樓采依的電話響了,是顏綺裳。
“喂,樓采依,凝霜已經回來了!”顏綺裳聲音里帶著哭腔,卻難掩喜悅。
“凝霜回去了?什么時候?”
“就是剛才,有人將凝霜送了回來,說是受了易蕭所托。易蕭真的將凝霜平安帶回來了!易蕭呢?”
“易蕭他···現在不在,有什么事嗎?”
“凝霜受了一點驚嚇,很是想他,凝霜想見他!
“哦···好,我會告訴他的!睒遣梢罀炝穗娫。
樓采依沒有理會顧靖泓,而是向大門走去。
剛走進派出所,樓采依便遇到了雙雙走出來的易蕭和夜昔歌。
易蕭滿臉焦急,那神情,就仿佛天塌下來一般。
看到樓采依,易蕭立即跑了過去。
“采依,你聽我說,事情真的不是你看的那個樣子,我跟夜昔歌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你相信我!”易蕭拉著樓采依的手,急切地解釋著,這一切,易蕭覺得自己可能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一次,他真的是被夜昔歌坑慘了。
“采依,你相信我,這些事,我可以慢慢講給你聽,真的,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這時,夜昔歌慢慢走到了樓采依的身邊,神情冷漠,與她最初見到的那個夜昔歌似乎判若兩人。
“沒什么可解釋的!樓采依,事實就是你看到的、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喜歡易蕭已經很久了。而且,易蕭的心里也是有我的。凝霜也是我讓人帶走的,我就是為了試探易蕭對我的真心···”
“夜昔歌,你給我閉嘴!”易蕭十分嚴厲地對著夜昔歌斥責道。
夜昔歌一臉委屈,“易蕭,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而且,我也很可能會懷上你的孩子,剛才,你還要跟我同生共死,怎么,現在在樓采依的面前,你就不敢承認了?”
易蕭狠狠地瞪著夜昔歌,那眼神,似乎要拿針將夜昔歌的嘴縫上一樣。
這時,顧靖泓也拄著拐杖慢慢走了進來。
剛剛夜昔歌的話,顧靖泓都聽到了。
“易蕭,你還真是個混蛋!”顧靖泓說。
“哼!”易蕭嘴唇一動,對顧靖泓視若不見。
“采依,你聽我說——”易蕭緊拉著樓采依的手不放。
“我會聽你說的。放心吧,”樓采依說,“不過,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去看看凝霜,顏綺裳打電話來說,凝霜想見你!”
聽到這話,夜昔歌勾唇一笑,“果然是親生父女,這血緣還真是斷不了的!”
樓采依的心“嗵嗵”地猛烈跳了兩下,像是被什么敲了一下一樣,易蕭說過,凝霜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夜昔歌是可以證明的。而且,這件事,她也是找夜昔歌求證過的。
現在,夜昔歌怎么突然又改了說法?
易蕭望著夜昔歌,那眼神恨不得立即將她掐死。
“采依,你別信她的!”易蕭說。
“我們先回去吧!”樓采依說,他們總不能站在這里說話。
樓采依、易蕭、夜昔歌和顧靖泓從門口走出來,一群記者立即蜂擁而上,這四個人在一起,讓人有太多的問題想問。
樓采依、易蕭和顧靖泓三個人還有著千絲萬縷地聯系,剪不斷,理還亂,到底發生了什么,讓人有了無數種猜想。
“易總,樓總,請問,你們的婚姻狀況到底是怎樣的?是不是一直都是在作戲?”
“樓總,我現在和顧靖泓在一起,是決定原諒他曾經對您犯下的過錯,要和他重修舊好嗎?”
“請問,顧總,易萱離開,是不是因為你和樓采依還有著牽扯不清的關系?”
“樓總,你今天出現在這里,是過來捉奸的嗎?”
“易總,您會和樓采依離婚嗎?”
“樓總,出了這種事之后,您會原諒易蕭嗎?你們會離婚嗎?”
···
易蕭一直都是沉著臉擰著眉,護著樓采依一言不發,在聽到有人一直問“離婚”的時候,易蕭突然抬起頭來,“我和樓采依,不會離婚的,我說過,永不離婚!現在也依然如此!決不離婚,除非我死!”
幾個人總算是沖出了記者的包圍,易蕭護著樓采依上了車,夜昔歌竟然也跟著一起上來了。
顧靖泓行動不方便,記者并不敢擁擠,只能看著他由助理扶著上了車。
易蕭現在看到夜昔歌,渾身氣就不打一處來,“夜昔歌,你給我下去!”差一點,易蕭就暴了粗口。
夜昔歌賴皮地一笑,“好啊,我現在就下去,至于我對那些記者說什么,可就隨我的心情了,易蕭,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后悔!”
易蕭真是恨不得能將夜昔歌立即扔出來。
夜昔歌做勢開車門就要下車,易蕭忿忿地“哼”了一聲,發動了車子。
樓采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面無表情,這樣的樓采依,看得易蕭心里十分沒底。
“采依,我真的可以解釋的。”易蕭說。
“嗯,好的。”樓采依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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