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話的時間很短,不到二十分鐘。
易正瀾進去的時候,神情凝重,橫眉冷對的。
可是,出來的時候,卻是笑容可掬,臉上都笑出了一朵花來。
望著樓采依更是不住地點頭。
這樓采依對易正瀾到底說了什么?
連易蕭都覺得奇怪。易正瀾那可是一只久經(jīng)沙場的老狐貍,一般的話,可是騙不過他的。所以,這些天,易蕭都不敢接易正瀾的電話。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要怎么跟易正瀾說這件事。
樓采依是真厲害,易蕭不得不佩服!他看中的女人,就是不一般!
就在易蕭暗自沾沾自喜的時候,“你想什么呢!”易正瀾一巴掌拍向了他的頭。
“爺爺!”易蕭捂著頭,“你再這樣打,我就要被你打傻了!”
“你還聰明怎么的?易蕭,我告訴你,你若是輸了官司,失了龍騰集團,就別回來見我!易家的大門,從此也許你踏入半步!”易正瀾對著易蕭大聲斥責。
“啊!”
怎么能這樣?
剛剛易正瀾還對樓采依笑得像花一樣,怎么到他這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樓采依到底跟爺爺說了什么?
不單易蕭好奇,很多人都好奇。
“云騰,我們走吧!”易正瀾對易云騰說。
“啊?爸,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可是,快要開庭了!”
“結(jié)果已經(jīng)不重要了。”易正瀾說。
易云騰只好一臉疑惑地扶著易正瀾回到了易家老宅。
在車上,易正瀾也是一直笑著。
易云騰實在想不出來,樓采依和易蕭都要離婚了,易蕭也幾乎把龍騰都給了樓采依,還有什么事能讓易正瀾笑得這么開心。
莫不是易正瀾被氣糊涂了?
“爸?你哪里不舒服···我們,要不要去一趟醫(yī)院?”易云騰小心地說。
“去什么醫(yī)院,我好得很!樓采依和易蕭的事,你也不必擔心了,放心吧,那兩個人,散不了!”
樓采依和易蕭這場離婚官司,打得異常激烈。
結(jié)果呢,在無數(shù)的白紙黑字的證據(jù)、證人證詞面前,易蕭是被殺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輸?shù)檬钱惓K烈,一敗涂地。
這場官司過后,易蕭將是一無所有。
樓采依簡直成了一個傳奇。
丈夫出軌又怎樣,她就讓他一無所有。
現(xiàn)在的樓采依,贏了官司,得了財產(chǎn),掙了人氣。
而易蕭,在法官判決的那一刻起,就被人稱為“史上最慘前夫”。
打完這場官司,人們才清楚,原來,自始至終,易蕭都是一個“草包”,一直都沒有變過。在婚后,他能在龍騰大展身手,叱咤風云,也都是因為樓采依在背后支持著他。
若沒有樓采依,龍騰集團在易蕭手里早就垮掉了,更何論今日的輝煌,原來,樓采依手中的龍騰的股權(quán)都是她自己正大光明掙來的,易蕭的財產(chǎn),也都是樓采依的幫助才有的。
所以,這些都歸樓采依所有,也是理所當然的。
顧靖竹、顧靖泓、樓佑霆也來到了法庭,三人在一旁聽得是瞠目結(jié)舌。
樓佑霆一直在擦著冷汗,現(xiàn)在,他才知道,惹上了一個厲害的女人會是怎樣的下場,可能真的會尸骨無存在。看來,之前,樓采依對他,還真是念著血緣親情的。
顧靖竹是完全猜不透樓采依的想法了。
樓采依明明對她說過的,樓采依是喜歡易蕭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因愛生恨?
“哥,采依為什么要這么做?”
顧靖泓的眼神愈加的深遠沉郁,“這件事,恐怕不是表面上的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另有隱情吧?”
隱情?什么隱情?
樓采依喜歡易蕭,應(yīng)該就是這個隱情吧。顧靖竹在心里想。
夜昔歌做為證人,也出了庭。
結(jié)束后,在法院門口,夜昔歌被記者問道:“如今易蕭已經(jīng)是一無所有,你還愿意跟他在一起嗎?”
“當然,我說過了,我跟易蕭是真心相愛的,我們兩情相悅,無論貧窮、疾病,我都會對他不離不棄的,我看中的,可不是易蕭財產(chǎn),我看中的,就是易蕭這個人。”
說完,夜昔歌深情地望向易蕭,向他拋了一個嫵媚妖嬈的媚眼。
樓采依大獲全勝,以勝者之姿走到了易蕭面前,向他伸著手。
易蕭莫明其妙,“樓采依,你這是什么意思?”
大庭廣眾的,還有那么多記者在,樓采依自然不是想要跟他牽手的意思。
“把你的車鑰匙拿來,按照判決書,那車,如今是我的了。”
易蕭總是開著那車接送樓采依上班下班,若是換了別的車,樓采依怕是坐著不習慣。
“你——好、好!樓采依,你狠,夠狠——”易蕭說著,掏出車鑰匙,氣憤地拍到樓采依的車上。
樓采依收起了車鑰匙,再次向易蕭伸出手,姿勢跟剛才一樣。
“你還要什么!”
“卡,你所有的銀行卡,現(xiàn)在,都是我的了。”樓采依說。
“好,好!”易蕭說著,將自己的錢包掏了出來,使勁地拍到樓采依手里。
樓采依打開,從錢夾里抽出易蕭的身份證,遞給他,“這個可以給你!”
易蕭氣憤得收過身證份,看著樓采依把自己的錢夾也收了起來。
“錢夾是我的,總該還給我吧?”
“這是我當初給你買的,用的,是我的錢!”
說完,樓采依不顧在后面氣得跳腳的易蕭,趾高氣揚的,哼著小曲,心情十分燦爛地轉(zhuǎn)身離開了,剛走了幾步,樓采依轉(zhuǎn)過身來,笑著對易蕭說:“易蕭,其實,你也不用覺得冤枉,你的財產(chǎn)都給我,也是應(yīng)該的,因為,我現(xiàn)在懷了你的孩子,那些東西,我不是為自己要的,我是為了我的孩子要的!”
然后,樓采依十分開心地上了車,離開。
當易蕭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樓采依已經(jīng)離開了。
樓采依剛剛說什么?她說她懷了他的孩子?
真的?
“啊——”這一次,易蕭是真的高興得跳了起來,剛才那氣憤的表情一掃而光。
易蕭抓過身邊的一個記者問道:“你剛才有沒有聽清樓采依說什么?她說她懷了我的孩子,是不是這么說的?”
那記者也有點蒙,被人抓著問問題還是第一次,“噢,是的,她是這么說的。”
易蕭當眾咯咯地笑出聲來,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也有人覺得,易蕭可能是受了刺激,有點不正常。
這時,有記者圍過來,問易蕭,對今天的判決結(jié)果怎么看?會不會上訴?
易蕭對著那些記者說:“你們誰有錢,能不能先借我一點?這樣,你們誰借我錢,我就回答誰的問題。”
“你借錢干什么呢?”
“坐車啊,我現(xiàn)在連坐車的錢都沒有,這么遠,難道讓我走回去嗎?”
最慘前夫,離婚后,居然要向記者借錢坐車。
哎···
易蕭又再一次刷新了人們對花心浪子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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