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紫月的眼里,蘇婉央就是一只可愛的小白兔,而那蘇清韻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弱小的兔子怎么斗得過龐大的猛獸呢。
千澤鈺嘆了一口氣,也不想再跟自己這個傻妹妹說什么了,從王氏摔倒,蘇婉央說了那句話開始,這件事就已經(jīng)勝負已分,當(dāng)時場面混亂,所有的人都在關(guān)心王氏的情況,可她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之下說了那樣的話,一下子就洗清了她的大半嫌疑。
之后她又為王氏的事情忙上忙下,怎么看她都不像是會害王氏的人。
雖然抓住了兩個穩(wěn)婆,只要她們抵死不承認,當(dāng)著他們的面,太子也不好動用死刑,可這蘇婉央?yún)s來了一招以退為進,這心計,這膽識,就連他也不由得鼓掌贊嘆,果然她這個傻妹妹說得對,這樣的一個女人,若是能夠嫁給他……
千澤鈺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這個蘇家姑娘可比他想象的有趣多了,只是可惜已經(jīng)嫁人了。
旁邊的千紫月看見千澤鈺不但不幫忙,現(xiàn)在居然還在笑,千紫月氣得臉上的表情都開始扭曲了,伸手就在千澤鈺的胳膊上狠狠捏了一下。
“讓你笑,讓你笑。”
千澤鈺回頭瞪了千紫月一眼,沉聲道:“這些日子不曾管教你,你的膽子都變大了,看來回去之后是得多多管教才是。”
千紫月嚇得忙拉住千澤鈺的袖子求饒道:“皇兄,我錯了,我真的是錯了,我剛剛不是故意的。”
蘇婉央這邊,門口的小廝見千澤鈺和千紫月走了以后,才開口道:“回太子殿下,我們在門口聽見有動靜,然后就過去查看,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地站在圍墻邊上,結(jié)果抓住一看,竟然是,是……”
“是什么?”太子厲聲道。
那小廝慌張地看了蘇清韻一眼,忙低下頭去,回答道:“是,是太子妃的身邊的一個叫做紅兒的丫鬟,我們也不知道她大晚上地在那里做什么,問她在這里做什么,她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所以就過來回稟殿下您了。”
門房小廝的這番話讓太子妃的臉上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
太子扶額,低聲道:“把人給我?guī)蟻戆桑矣H自審問。”
蘇清韻也默不作聲,如果她開口的話,這把火就會引到她身上。
很快,兩個小廝就架著一個丫鬟進來,紅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奴婢什么都沒干,什么都沒干啊。”
太子還未開口審問,蘇清韻倒是先開了口:“說,你大半夜的在圍墻外邊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你要是不說,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紅兒伏在地上猛磕頭,回答道:“回太子,回太子妃,奴婢什么都沒有做,我只是睡不著覺,到處溜達一下而已,我真的什么都沒做。”
“睡不著覺,那你怎么溜達到圍墻外面去了,說,你到底想干嘛,還是什么人指使你做什么?”太子把視線投向蘇清韻。
蘇清韻冷哼一聲,“太子這樣看著臣妾作甚,這紅兒雖然是我的奴婢,但也只不過是個院兒里負責(zé)雜活的,這大晚上的,我一直都跟太子殿下在一起,她想去哪兒,想去哪兒做什么,臣妾又怎么知道。”
太子看向紅兒,厲聲道:“你還不快說,你們真的就以為本太子不敢殺人嗎?”
聽到殺人兩個字,紅兒的身子抖了一下,在旁邊跪著的那兩個穩(wěn)婆也是顫顫巍巍的不敢說話。
“回,回太子,奴婢,奴婢在那里是在等人。”
蘇清韻的眼神閃躲了一下,太子又問:“等什么人?”
“奴婢的母親重病,急需用錢,奴婢,奴婢也是沒有辦法,才偷了太子妃的首飾想拿給我的弟弟出去變賣,好換銀子給我娘抓藥,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只是一時糊涂,王妃,求求你了王妃,奴婢知道錯了,求王妃寬恕。”
聽到紅兒這么一說,蘇清韻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太子卻不相信紅兒的話,“你要知道,若是被本殿下查出來你說了謊,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場。”
紅兒伏在地上一直磕頭,“奴婢知道,奴婢不敢說謊,我從太子妃哪兒偷的鐲子還在我這兒,你們看。”
說著紅兒連忙從懷里掏出什么東西來,一張白色的絲帕打開,里面正是一枚玉鐲,太子也認出來,這的確是蘇清韻所有,之前見到蘇清韻戴過。
“太子殿下,太子妃,奴婢不是有意的,實在是家里沒錢了,奴婢這才一時糊涂犯了大錯,還請?zhí)拥钕拢渝鷱妮p發(fā)落,奴婢以后一定為太子府做牛做馬,讓奴婢去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雖然不能相信這丫頭的一面之詞,但她身上確實有蘇清韻的鐲子,而且她也沒做什么,這件事雖諸多疑點,也只能先把她關(guān)起來稍后發(fā)落。
“行了,這件事情本殿下會查清楚,來人,先把這個丫鬟帶下去好生看管著,若是這個人出了什么事兒,你們就提著腦袋來見我吧。”
兩個小廝領(lǐng)命之后,就將紅兒拖了出去。
太子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已經(jīng)快寅時了,可事情還沒有查明白,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在場的人也都是心知肚明,但就是沒有直接證據(jù)。
事情一直耗到現(xiàn)在,蘇婉央也覺得沒什么,她自己已經(jīng)把自己摘干凈了,所以這場戲她不介意一直演到最后。
不過這蘇清韻確實聰明,每一環(huán)都做得這么天衣無縫,似乎是一點兒破綻都看不出,不過似乎到處都是漏洞呢。
太子繼續(xù)審問那兩個穩(wěn)婆,兩個人一口咬定說是王氏胎位不正難產(chǎn)的,她們也是有些慌張,難免會出些小錯誤,這也是情理之中的。
梅兒從外面進了來,對著太子行禮道:“太子殿下,奴婢實在是擔(dān)心我家小姐,奴婢剛從夏大夫那里討要了一些傷藥,可否讓奴婢先為我家小姐上藥,太子殿下稍后審問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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