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逸王這番話,梅兒突然感覺鼻子酸酸的,是啊,除了她們,沒有人會去救蘇婉央的,蘇婉央只有他們了,一想到這里,梅兒傷心地拿起碗筷大口大口吃起飯來,把兩個腮幫子都塞得滿滿的,就好像偷吃的小老鼠一樣。
這飯還沒有咽下去呢,梅兒就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旁邊的逸王跟劉副將都被梅兒的這一舉動給嚇了一大跳,兩個人皆是驚訝地看著哭得稀里嘩啦的梅兒。
突然,梅兒啪的一下將手中的筷子扔在桌子上,大哭道:“這個該死的蘇婉央,總是丟下我一個人,我這輩子跟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天天擔驚受怕的,我都要短命了我,你個該死的的臭丫頭,被抓了活該,活該。”
逸王跟劉副將相視一眼,皆是搖了搖頭,本來還感覺梅兒有些可憐的,但是她說出那些話之后,感覺她又可憐又搞笑,因為跟梅兒也不是很熟悉,所以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就只能是保持沉默,讓梅發(fā)泄發(fā)泄心中的怨氣。
說實話,梅兒的確是他們見過的最特別的丫頭,一般丫頭對自家小姐都是百依百順的,要是自己小姐出了什么意外,肯定急得跟個什么似的。
雖說梅兒是真的挺擔心蘇婉央的,可有哪個丫頭像梅兒一樣當著外人的面大罵自家小姐的呀。
不過他們不是那種多嘴的人,聽聽也就過去了,并未放在心上。
“明明說好了要一起的啊,現(xiàn)在又找不到人,你讓我怎么跟老夫人交代啊,還有太后,那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我都要被你害死了,你混蛋,你無恥,你不要臉,你個死丫頭臭丫頭,等你回來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
說著,梅兒還煩躁地蹬了蹬雙腳,不注意就碰到了逸王的腳,逸王連忙把自己的腳往外邊收了收,然后無奈的看著梅兒。
心里不由得感嘆,這主仆倆怎么這么不一樣啊,這蘇婉央看起來沉著穩(wěn)重,給人一種很睿智又堅毅的感覺,可是這身邊的小丫頭完全沒有蘇婉央身上半分的樣子,大大咧咧,什么都敢往外說,急躁又沖動,嘴雖然毒了一些,但是性子還是討喜的。
哭累了,梅兒就呆呆地望著桌子上的飯菜抽泣,這時,剛剛?cè)ソ颖背斤L的那個士兵進來了,后面還有喬裝打扮后的北辰風。
“殿下,梅兒姑娘,人已經(jīng)帶來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逸王揮了揮袖子,那士兵便退了下去,然后將門關(guān)上。
北辰風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梅兒和逸王之后,上前一步,“草民見過逸王殿下。”
這北辰風只是微微彎了彎腰,并沒有行大禮,看著恭敬有加,但是卻有一種不可褻瀆的冷傲之感。
逸王伸出手示意北辰風坐下,這兩個人是并不認識的,不過之前都有聽過對方的名號,但是逸王現(xiàn)在只認為這個人是蘇婉央的一個朋友,因為之前梅兒也沒有說眼前這個人就是醫(yī)圣北辰風,所以也就沒怎么把對方放在心上。
北辰風也毫不扭捏,直接就坐了下來,仿佛與桌上的兩個人很熟悉的模樣。
其實梅兒也沒見過北辰風幾次,這次也是蘇婉央請魏蘭溪幫忙讓他來的,現(xiàn)在蘇婉央失蹤了,就只有梅兒來招待北辰風了。
梅兒還未說話,北辰風就已經(jīng)先開口了:“蘇姑娘呢?,她怎么不在。”
“我家小姐昨晚就失蹤了,現(xiàn)在都還沒有找到呢。”梅兒吸了吸鼻子,然后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失蹤了?”北辰風微微皺了皺眉,關(guān)于這夏城的事情,北辰風了解的并不多。
之前曾聽魏蘭溪說過蘇婉央同祖母一起回葉城老家去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出發(fā)好幾日了,不知為何現(xiàn)在還在夏城逗留,還寫信給魏蘭溪要他來夏城一趟,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他幫忙。
要不是魏蘭溪求他,他也是不想來的,不過這一來了之后才知道事情可不簡單,而且逸王也來了這夏城,說明這邊就要有大事發(fā)生了。
“對了,我還沒介紹呢,這是醫(yī)圣北辰風,是小姐的一個朋友,這次是特地過來幫忙的。”梅兒說道。
北辰風?這個名字相信四國之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這醫(yī)圣北辰風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沒想到他居然是蘇婉央的朋友。
而且眼前這個醫(yī)圣似乎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看著也太年輕了一些,頂多也就二十歲出頭,但是這小小年紀醫(yī)術(shù)也不可能這么高。
也可能醫(yī)圣有自己的駐顏秘方吧,所以才保養(yǎng)得這么好,讓人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真是年紀,也怪不得這么多人想找醫(yī)圣都找不到人,誰能想到那個鼎鼎大名的醫(yī)圣是眼前這個翩翩公子呢。
蘇婉央能夠請得動醫(yī)圣也是讓逸王有些小小的驚訝的,相信蘇婉央也是知道了顧城首的事情,所以才請他過來的,這醫(yī)圣一來,的確可以幫他們解決不少的問題。
現(xiàn)在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兩件,一件就是要就出蘇婉央的事情,另一件事情就是顧城首,只要顧城首醒過來,那么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了。
因為他們急需北辰風的幫忙,所以這夏城的事情梅兒對北辰風并未隱瞞,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
北辰風聽了之后也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這夏城的確是出了大事了。
他雖然同蘇婉央也未有太多的交情,但是蘇婉央是魏蘭溪的好朋友,所以這件事他定是不能置身事外了,不然回去之后,魏蘭溪那小丫頭又得生她的氣了。
不過聽逸王說著夏城的城首一直躺在床上昏迷著,應(yīng)該是有好幾個月了,城首兒子的說辭是因為夏城城首累病了,這顯然是不合理常理的。
就算身子累垮了,也斷不會失去意識,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被人下毒了,這樣所有的一切才解釋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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