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崔臺長的態度有了明顯變化,金晨知道事情還是有轉機的,于是更加誠懇的道:“的確這個事兒很有爭議,可是就因為這個,就將節目停播,那么反而坐實了,我們作為公眾人物,不可以有自己的隱私權的事兒,臺長你也覺得這樣的論調是對的嗎?”
崔臺長聽了后,很自然的點了點頭。心里卻有了一絲的錯覺的想,剛剛那個黯然神傷,悄然落淚的女性是哪位啊!我剛剛一定是還沒睡醒,眼花了?
不過崔太長并沒有急著回答,這個刁鉆的問題,而是對著站在旁邊的李秘書道:“小李你去忙吧。”
李秘書正想借機聽一聽,現在全臺都在關注的八卦走向,結果就這樣被臺長請了出去,心里暗自惋惜了一下后,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
看到李秘書出去后,這才道:“這個問題我不跟你討論,這個就像是雞生蛋,蛋生雞一個道理,沒有什么對與錯,只有立場不同而已。”崔臺長頭腦清晰的直接回絕這個,沒有結果的問題。
金晨就知道這只老狐貍不是那么好說服的,于是喝了口茶后,接著分析道:“好,那我們就說說,節目的事兒。其實您也知道,看事情也不能夠只看它不好的一面,其實我這個節目之所以收視率高,就是因為我們節目的定位一直都是,以觀眾關注的一些有熱度的藝人,或是爭議事件為談資的綜藝節目。”
“而如何將現在這個局面扭轉,只靠我在微博上的發言是不夠的,我想只有盡快打破謠言,讓節目正常錄制和播出,這樣才能夠讓輿論停止爭議。我想您要比我還要希望這個爭議盡快停止。”
“另一方面,一個有爭議的節目,收視率也才會更高,收視率高,冠名商的曝光率才會更好,您說對吧!”看著表情有些松動的崔臺長,金晨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對一樣,自信仿佛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崔臺長聽到這兒,認真的看了看對面的金晨,想著,這才是他熟悉的金晨,依舊的伶牙俐齒!例如現在這種強詞奪理的說法,可以說的這么大義凌然的人,估計全華夏也找不出幾個了。現在你把媒體都得罪了,雖然有話題度,但是熱和黑是兩回事兒。
要不是他這邊果斷,馬上在網上發了聲明,沒準現在魔都臺都要被她連累了,她竟然還要用這個熱度去炒。真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雖然崔臺長這樣想,但是畢竟是做老干部的,不會將事情說死。
于是崔臺長扶了扶眼鏡,故作苦惱的接著道:“我當然希望節目可以正常開始,讓一切恢復如初。但是目前可沒有什么嘉賓愿意來,而且冠名商是否同意繼續投資,這個也要繼續確認。可是就只是你剛剛說的這些,我擔心說服不了悠悠眾口!”
金晨聽到他這樣說了后,心里微微松了口氣,可是聽到說無法堵著悠悠眾口的時候,放下來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金晨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的提議道:“那,要不,你看,是不是請顧墨言再做一期節目?這樣在節目中,我們把事情澄清。您看如何?畢竟解鈴還須系鈴人,當初這場風波因他而起,現在我們再請他來,這樣謠言不就會不攻自破了嗎?”
崔臺長聽了后,覺得這個提議雖然可以,但是當初那樣刁難人家,人家怎么可能同意再來錄節目!?
崔臺長有些猶豫道:“這個提議可以考慮,不過說起這個事兒,我就一肚子氣,你知不知道,這個顧墨言的影響力現在有多大?”
“當初我們臺可是請了顧墨言三次,人家這才同意的。參加我們的綜藝節目,作為首秀!這是多好的一步棋,明明是雙贏的事兒,你可倒好,不知道哪根筋弄錯了,竟然突然搞出這么多事兒出來。”
“我們請了他三次!?我怎么不知道,不,不對啊,我之前聽組里頭跟我說,原定請的是胡珂啊!?結果臨時被顧墨言頂替了的呀?”金晨一聽跟她知道的信息有出入,連忙確認的問道。
崔臺長沒好氣的冷哼道:“胡珂?你傻啊!他那種一線大咖怎么可能同意,跟別人同期錄制,聽到我們說一期請兩位嘉賓,他工作室直接拒絕了。后來我們又找了幾個,結果都被拒絕了,要不是顧墨言的經紀人沒經驗,被孫導忽悠了,你以為你上期為什么可以訪問兩位嘉賓?”
為什么是這樣?金晨聽到這個信息后,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她被人當槍使了!!!
崔臺長,看著一臉吃驚的金晨,知道她不像說謊,沒想到請嘉賓這種事兒,竟然會傳的滿城風雨,有些不爽的問道:“再說了,臨時換嘉賓的事兒,你聽誰說的?”
金晨能說她就是錄制節目的前幾天,上廁所的時候,聽到兩個節目策劃的小妹八卦,就將臨時換人的事兒信以為真了!
金晨知道現在不是懊惱這個事兒的時候,于是接著道:“臺長這次的事兒的確是我太沖動了,我會親自跟顧墨言聯系,如果他同意了的話,是否可以恢復節目的正常錄制?”
崔臺長想了想,畢竟這個節目一直收視率很高,也算是他們臺的一個特色,現在綜藝節目這么多,要想保持收視率各個臺也都是拼了,所以從他的立場來說是不可能想要讓節目一直停播的!
雖然他不太相信顧墨言會同意再次參加節目。不過金晨的確也要好好讓她反省了,這次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這才點頭道:“好,那我就再次相信你一下,你要是真能夠搞定顧墨言,讓人家來參加節目,那么一切還好商量。”
“謝謝,臺長。”金晨聽到了臺長的回復,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可惜她不知道她松的太早了。
“另外,同為媒體人,做事情不能夠做絕了,雖然你這次是事出有因,但是潑人家豆漿,還砸壞人家的攝影鏡頭,你看給你能的,你這樣要是其他人都有樣學樣的,我們今后做記者的,還怎么敢去采訪?”崔臺長說到這兒,剛剛壓下去的火仿佛又出來了。
“我知道,可是您知道我,有時候上了脾氣就是壓不住。您看這事兒我該如何?”金晨有些苦惱。
讓她去跟那些記者道歉,她的確拉不下臉來。畢竟對于顧墨言,她覺得她那樣欺負人家一個新人,的確有些過了,讓她去道歉,她還可以放下架子。
可是那些記者,將她最不好的一面,肆無忌憚的就那么曝光在了大眾之下,她苦苦經營的形象就這么毀于一旦,說不恨那是不可能的。因此不到最后時刻她是不想要放低姿態的。
“小金啊,成大事者還是要懂得能去曲能伸!而俗話說的好,閻王好說小鬼兒難纏。得罪誰也不要得罪筆桿子的人,所以這個事兒,你還要自己去解決了才好。”崔臺長說完這話,就不打算再繼續下去了,關心了幾句后,就將金晨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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