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田言見到那個酒店經(jīng)理的時候,便看到那個經(jīng)理一臉老*江湖的假笑:“田言先生是因為什么要查看監(jiān)控?”
田言秒變一臉糾結的開始撒謊:“我的手表不見了,我到處都找不到,可我昨天明明就把手表放在房間里的,再找就找不到了。”
怕經(jīng)理沒聽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田言直白一點的又加了一句:“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睡覺的時候,感覺有人從外面開了我的房間門,然后我手表就丟了。”
懷疑房間進了賊,這么直白,應該懂了吧?
“怎么可能”!酒店經(jīng)理震驚了:“咱們酒店,全天24小時都有人值班,有人巡視;整個酒店的監(jiān)控都是無死角;遇到可疑的人,前臺也不會給放進來的。”
出現(xiàn)小偷,是不可能的!
看到酒店經(jīng)理自信的模樣,田言附和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以為的,那個傻賊,膽兒肥的敢來這種酒店偷東西。那手表該不會是我走路上掉了吧?要不我看下監(jiān)控,確定一下我回酒店的時候有沒有帶手表?”
不管出發(fā)點是什么,只要結果是同一個就成。
可沒想到,聽到田言的話,經(jīng)理一陣恍然:“田言先生,你要看監(jiān)控你早說啊,走廊里的監(jiān)控又不是什么隱私。”
田言:“……”。
被酒店經(jīng)理當場啪啪,田言差點一口老血就吐了出來。
是他不愿意直接說自己要調(diào)監(jiān)控么?
明明是監(jiān)控室的保安大哥不給他調(diào)!!!
就因為他不好駁保安大哥的職業(yè)素養(yǎng)、職業(yè)道德、職業(yè)操守,他還生生的編出來兩個謊言出來。
這經(jīng)理一來,就直接翻臉不給面子,他真的懷疑經(jīng)理是猴子派來的紅孩兒!
有了經(jīng)理的點頭,那保安大哥二話不說直接就點開了昨晚田言房間外面走廊里的監(jiān)控。
田言轉身,用口型對著角落里的薛寧好說了句:“錄下來。”
薛寧好微微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后透明人一樣的躲在幾人的身后,偷偷的把視頻錄了下來。
為了怕別人發(fā)現(xiàn),薛寧好假裝是在和別人聊天,她還時不時的手指頭在手機上動了動,時不時的又將手機放在耳邊,假裝自己在聽語音消息。
監(jiān)控放到那個女N號踢了一腳田言門口的墻時,她轉身就離開了。
只是……她離開的方向,不是她自己房間的方向……
都穿成那樣了,還不回自己房間???
在田言心里八卦的小火苗剛要燒起來時,酒店經(jīng)理直接就讓保安把視頻給暫停了。
然后田言就聽到經(jīng)理對他說:“后面,可就是別人的隱私了,咱們看了不好,就不看了吧。”
怎么就不看了呢?
他手表還沒找到呢!
……好吧,確實沒有繼續(xù)看下去的理由了。
田言的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氣。
作為一個坐擁4000多萬粉絲的他,竟然斗不過一個職場老狐貍?
算了,他忙著呢,沒有空去搭理別人的八卦。
瞧了一眼薛寧好,田言露出一個招牌微笑:“今天就謝謝經(jīng)理了,我還要趕著去拍攝,就先走了。”
說完之后,田言直接揮了揮手,離開了監(jiān)控室。
薛寧好跟在他的后面,溜溜的跑了出去。
兩人剛出去之后,酒店的經(jīng)理拍了拍值班保安的肩膀:“你今天做的不錯。”
那個保安自豪的昂起一張臉:“那當然了,經(jīng)理,沒有你的批準,剛那個人當著我的面報了警了,我都沒有給他看監(jiān)控。”
“你說什么?他們還報警了!”酒店的經(jīng)理,震出了一身冷汗。
這么點事兒,他又不是不給看監(jiān)控,怎么還報警了么?
真麻煩。
那經(jīng)理又拍了拍保安的肩膀:“先不管了,你先忙你的吧,這兩天應該會有很多記者,你盯緊點,別出什么事。”
說完,酒店經(jīng)理就走出來監(jiān)控室,走去了他自己的辦公室里喝茶,等著民警來找他問話。
……
田言帶著薛寧好走出了酒店之后,才對著薛寧好開了口:“都錄了么?”
薛寧好點了點頭:“都錄下來了,文件太大,我一會兒直接發(fā)你郵箱。”
心里還揣摩著酒店經(jīng)理的各種微表情,田言側目看了薛寧好一眼:“你看那酒店經(jīng)理,那才是職場好手,你以后得多學著點。”
薛寧好暗自吐了吐舌頭,是學那個經(jīng)理怎么懟老板么?
還是算了,算了吧。她試用期都還沒過呢,要好好的抱老板大腿才是。
——
田言到了片場,導演見到他之后,打趣了他一句:“今天你這個勞模,來晚了喲。”
田言苦笑著搖了搖頭:“人在房間里坐,禍從天上來。”
看著劇組里的人看他的那個眼神,田言也知道大家也一定是看到了他的熱搜。
這還真的是令人尷尬。
工作重要,工作重要,娛樂圈不都是這樣嘛,習慣就好了。
……
投入到工作之中的田言,拍起戲來就把熱搜的這件事情給忘在了腦后。
中場休息的時候,薛寧好悄悄的溜到他的旁邊,說是那個女N號,本來就只有昨天一天的戲,已經(jīng)結束離開了。
田言:“……”,昨天就已經(jīng)領盒飯的人,竟然當天沒走,就是為了陷害他?
不對,不對,后來那個女人不是去了別人的房間了么?
這劇情,還真是撲朔迷離呵呵噠。
在田言贊嘆自己漲了見識之后,于昊不知道什么時候,暗戳戳的走到了他的旁邊。
看向田言身邊的薛寧好,于昊悄咪咪*的*對田言說:“做個生意怎么樣?”
看著于昊那一臉求和的態(tài)度,田言疑惑了一瞬:“什么生意?”
難不成是于昊和他金主爸爸分手了,想讓自己給他介紹一個新的金主爸爸?
不不不,拉皮條的事情,田言他是堅定自己不會干的。
心里只不過就是小小的吐槽一下,田言耳邊就傳來于昊賤兮兮的聲音:“你幫我一個忙,我偷偷的告訴你,是誰在背后整你。”
田言冷冷一呵:“干嘛,是要我給你介紹個金主爸爸?”
雖說成年人的世界里,說話都要委婉點,可是田言就怕沒什么文化的于昊,聽不懂他才子的驚世言論,他便只能用著大白話給說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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