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所以，牛聽然愿意選擇自己這個新人鼓搗出來的廣告方案，是因為杜向晨？
“我是搞配音的，這個香水設計師完全是兼職而已，晨哥可是我們配音界鼎鼎大名的后期修音師，我們這些卑微的CV啊，都得拍他的馬屁！”牛聽然開玩笑解釋。
聽著牛聽然的話，點了點頭后，認真地說道，“謝謝您能選擇我的方案，其實我知道，我的方案還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還希望您能給我提出寶貴意見。”
“廣告這方面其實我也不太懂，只是你這個故事確實不錯！”牛聽然指了指PPT，說道。
想了想，牛聽然又指著一旁站著的肖譯，介紹道，“對了，肖譯，你認識吧？”
啊？
僵硬地點頭，可想要說什么，那話就是堵在嗓子眼，怎么也說不出來！
“他是華生若飛，肖譯是本名！誒……”牛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側過頭看一眼肖譯，再看看優優，“你們都是師大畢業的吧？”
這……
刷地臉紅過耳，恨不得將頭埋進地里面。
“不過，你今年才剛畢業，那肖譯是你學長！”牛聽然自問自答。
肖譯沒有說話，優優也沒有說。
見場面尷尬，牛聽然笑道，“好了，我和你學長還有點其他事，關于卡尼香水的合作事宜，就讓常常跟你們談談吧，有什么事情，讓常常跟我說。”
呃！
“好，再見。”訥訥地說道。
目送牛聽然和肖譯離開，仍舊緊張著。
心撲通撲通地狂跳，面紅耳赤著轉眸看向常常。
“走吧，我們去簽合同！”常常對優優笑道。
點了點頭，跟著常常和費明一起走到會議室，簽訂合同。
這回是勝利了，可回去怎么面對費明，還真是個難題！
不會被公報私仇吧？
忐忑地坐上費明的車。
“總監，今天中午的時候，客戶打電話讓我過來，我還以為是您叫我呢！”系好安全帶，胡謅道。
費明輕笑一聲，“不管怎么樣，只要是我們公司簽了合同，這就好了！”
這只老狐貍，竟然一點兒其他的情緒都沒有表現出來，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嗯。”燦爛地勾唇點頭。
既然人家都可以裝得這么生動，那自己也沒有什么問題。
不就是演技嗎？
一回到公司，費明便當眾向辦公室的人宣布了簽訂合同的好消息。
這件事倒是始料未及的。
本來費明的如意算盤是要拿白百的方案去簽合同的。
原以為這件事泡湯了，費明會很不高興，說不定還會公報私仇。
可沒想到，他竟然會將這件事告訴辦公室的所有人，而且是半點不悅都看不出來。
這費明的城府可不是一般得深啊！
以后說話行事，得萬分小心了。
坐在辦公桌前，有一搭沒有搭地翻閱著資料，這會兒真該好好休息一會兒，讓腦子放松了。
“祝賀你啊！”白百放下手里的東西，輕聲說道。
沒有了從前的熱情，這時候白百說這話，聽在耳朵里，實在是有點酸。
轉頭看向白百，淡淡地應道，“謝謝。”
也懶得裝模作樣，隨便這個白百怎么樣吧！
要是不喜歡的人，自己可永遠都不會裝出一副喜歡的樣子來！
白百沒有再說什么，整個世界都變得清凈了不少。
話說這個白百也真夠可以的，怎么就能和費明合作，一起來試探自己呢！
該不會……
有點后脊背發涼，下意識地往另一邊挪了挪！
這個白百看起來年紀也不大，頂多比自己大個兩三歲的樣子。
如果猜得沒有錯，那白百和費明之間……
嘖嘖，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吧！
“優優，你進來一下。”突然，費明叫道。
都快下班了，這個費明是又要作什么妖啊！
跟著費明走進去，局促不安地坐在費明面前，一副受審的樣子。
“今天簽訂的這個訂單，以后就交給你直接和客戶對接了，有什么困難到時候再找我！”費明含著淺笑，溫柔地看向優優。
緊張地挺直腰背，點點頭。
費明頭一歪，問道，“你認識咱們董事長的兒子？”
董事長，的兒子？
搖搖頭，“不認識。”
董事長都不認識，更別說董事長的兒子了。
來了公司這么久，甚至都不知道董事長叫什么名兒呢！
“哦，今天我看你跟咱們董事長的兒子在臺上聊得挺好的嘛！”費明鍥而不舍地繼續試探。
臺上？哪個臺上？
不解地看向費明，“常常？”
“不是，是和那個香水設計師一起的，叫肖譯，你不認識啊？”費明見優優一頭霧水，索性直接了當問道。
肖譯！是董事長的，兒子？
什么情況啊！
瞠目結舌地盯著費明，有些回不過神來。
“算了，你下班吧。”好半晌，見優優呆若木雞，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道。
稀里糊涂地從費明的辦公室里出來，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在來回盤旋。
“肖譯是董事長的兒子！”
怎么會這樣啊？
因為肖譯是董事長的兒子，所以，羅文給費明介紹的時候，才會說，自己是董事長的人？
莫非！
杜向晨是找肖譯介紹的工作？
連忙掏出手機，給杜向晨打電話。
這件事不搞清楚，今天晚上是指定睡不著了。
“怎么了？”杜向晨接了電話，問道。
緊張地咬著唇瓣，一字一頓地輕聲問，“你是找肖譯幫我介紹的工作？肖譯是達瑞廣告董事長的兒子？”
“啊，哦！”愣了一下，杜向晨應道，“你知道了。”
真的是這樣啊！可是……
“肖譯他不知道我吧？他不知道吧？”越發緊張地問道。
應該不知道的，如果知道，那下午在跟牛聽然說話的時候，他就應該說點什么啊！
杜向晨輕笑一聲，“知道什么啊！我，我那時候就跟他說，我一個親戚剛畢業，然后他什么都沒問，就安排了！私企嘛，你知道的，隨便招呼一個人還是挺方便的。”
所以，肖譯不知道，肖譯也不記得畢業典禮上的事情。
“謝謝你啊！一定不要告訴他我的事情。”說罷，慌亂地掛斷了電話。
真想就這樣辭職算了！
但不管怎么說，也是杜向晨的一片好意，所以，還得繼續堅持下去啊！
真是完全沒有想到，肖譯竟然是董事長的兒子！
人家是富二代啊！
這回好了，和他的距離又一次被拉遠了。
可能這就是星星之間的距離，看起來觸手可及，但實際上，兩者距離幾億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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