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饈客棧前,馬路馬導(dǎo)坐在機器面前,雙眼緊盯著屏幕里的畫面,手里拿著對講機緊靠在嘴邊。
在他的旁邊副導(dǎo)演,動作指導(dǎo),化妝師,還有其他的一些劇組成員或是注視著屏幕里的畫面,或是看著前方正在對戲的演員。
遠遠的可以看到一位粉衣女子騎著馬從遠處策馬而至,來到客棧前,翻身下馬,將馬匹的韁繩交給迎過來的客棧的店伙計后,便向著客棧里走去。
而就在這粉衣女子剛剛踏入客棧的門內(nèi),就迎面飛來一個不明物體。
然后……
“卡!”馬導(dǎo)沖著對講機就喊了一句。
在所有的人因為他這一個“卡。”而停下動作后。這位馬導(dǎo)便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那名飾演粉衣女子的演員面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你會不會演戲?啊?看看你下馬時候的動作?你見過哪個騎馬下馬的像你這樣嬌滴滴的,慢慢的下的?你以為是坐馬車呢?還有不明物體朝著你扔過來,你在那傻站著做什么呢?不會躲啊?”
飾演粉衣女子的演員被馬導(dǎo)這么一頓罵,臉上便有些掛不住了,即便這樣她也得忍著,這個角色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可不能就這么給丟就。不然,不僅要被公司里的那群捧高踩低的人看笑話,就連那些老板恐怕也不會在給她任何資源,甚至會把她雪藏!
“對不起,導(dǎo)演。我會注意的!”丁眉低著頭像導(dǎo)演道歉。
“你要是能演就給我好好演,不能演就給吱個聲,我好換人!”馬導(dǎo)對著丁眉說了一句后便回到了機器前。
“重新開始。”
“《蝶戀花》第一幕,第二場。”有打板的場記拿著場記板在鏡頭前說道。
這一次,這個丁眉倒是沒有再犯任何錯處,而是非常順利的把這一幕給演下來了。
“卡,過了!”馬導(dǎo)說完,無論是丁眉,還是其他的群眾演員,或是其他的工作人員都松了一口氣!
然后,這馬導(dǎo)便把下一場需要出演的演員叫到跟前,和他們講著戲。
另一側(cè)的太陽傘下面,和丁眉隸屬于同一家公司的孔麗,這個孔麗就是那天在珍饈客棧樓上看熱鬧的那個女人。
“麗姐,這個丁眉的野心不小啊!”助理梅子看著那邊正在和其他人聽導(dǎo)演講戲的丁眉,有些不屑的說道:“真以為得了個戲份多的女配,就能和你平起平坐了?真是異想天開!”
孔麗聽到自己的助理的話,沒有說什么,只不過那眼里的不屑卻是把她的想法暴露無遺。
那邊的馬導(dǎo)剛把下一場的戲講好,正要開始拍攝呢,就聽到一陣狗叫聲由遠及近。
馬導(dǎo)正要喝斥,便看到七只半大的小狗從竹林那處跑了出來。
還時不時伴著一兩聲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玄子,橙子,你們幾個給我站住。”
“你們看看,給我衣服弄的!”
隨著聲音的臨近,兩個穿著休閑衣服的男人,他們的衣服滿是泥濘,頭發(fā)上還有著幾片枯黃的竹葉。
七只半大小狗在跑到珍饈客棧門口處后,便齊刷刷的并排蹲坐在門前。吐著粉嫩嫩的小舌頭,搖著小尾巴,看著一身狼狽的姜毅和花喬。
不錯,這兩個男人正是閑來無事的姜毅和花喬。
兩個人今天無所事事的,就帶著這七只半大的小狗來這里的竹林里去找竹蓀,準備摘些回去,讓沈凌幽給他們燉雞吃。
哪里想得到,這七只半大的小狗居然戲耍他們。弄得他們滿身的狼狽不堪。
姜毅和花喬來到這七只小狗的面前,氣怒的看著沖著他們吐著舌頭賣著乖的七只半大的小狗。
“你說說你們七個啊,不就是讓你們幫著我們找些竹蓀嗎?你看看給我們弄的?你們還想不想吃凌幽做的雞肉吃了?”花喬看著它們說道。
“我說你和它們置什么氣?這七只小家伙除了凌幽,還有墨絕外,你見過它們聽過誰的話?”姜毅接過客棧店伙計遞過來的毛巾,撣著身上的落葉說道。
“可是你不覺得竹蓀燉的湯非常的好喝嗎?”花喬說道:“趁著那個煞星不在,我們必須得讓凌幽給我們多做些好吃的。以往他在的時候,別說是吃凌幽做的東西了,就是想和凌幽說說話都不行。”
聽著花喬的話,姜毅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哪里有你說得那么嚴重?”說完又看了看四周:“行了,趕緊離開吧!別耽誤人家拍戲!”
聽到姜毅的話,花喬也看到了四周用來拍戲的機器,只好和姜毅一起離開了。
和他們一起離開的還有那七只半大的小狗。
他們離開后,劇組的一些人就議論開了。
“這兩個人長的還真帥啊!”
“是啊!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明星啊!”
“這長的帥就是明星了?”
“不過那七只小狗還真是懂事啊!”
“不僅懂事還挺可愛的呢!”
“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居然能養(yǎng)出這樣的狗來?”
奚曜一邊喝著剛剛他自己從莊園里的冰雪谷那里買來的冰果汁,一邊看著對自己對面那個看似溫潤如玉,實則涼薄冷血,低著頭看著劇本的禹霖說道:“你看道那七只狗了嗎?”
奚曜和禹霖就是那日樓上的兩個男人。
禹霖頭也不抬的說道:“沒看到。”
“沒看到啊!那真可惜了,你要是看到了一定會喜歡它們的。”
“喜不喜歡,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要是再繼續(xù)喝下去,你的助理和經(jīng)紀人就要打人了。”
奚曜聽到禹霖的話,有些不明所以的眨眨眼睛看著禹霖。
或許是奚曜的目光太過熱烈,看著劇本的禹霖暗自嘆了一口氣,把劇本合上,捏了捏有些皮累的眼睛。
然后轉(zhuǎn)頭看著一直看著他的奚曜。不過在他看到奚曜嘴里咬著吸管,眨著眼睛,一臉呆萌的看著他的模樣時,禹霖把自己的目光低垂,他低垂的目光中有一絲暗沉閃現(xiàn)。
當禹霖再次抬起目光弄時候,他的目光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
“不明白?”
“嗯嗯嗯!”奚曜歡快的點著頭。
“你回頭看一眼就知道了!”
奚曜很聽話的回頭,看到就是自己的經(jīng)紀人和助理雙目隱含怒火的看著他,奚曜害怕的吞了一口不存在的唾沫,把手上的果汁放在桌子上,訕笑著看著自己的經(jīng)紀人和助理。
“那個,我就是口渴了,所以才會去買來喝的!”
奚曜的經(jīng)紀人和助理恨不得好好的修理修理這個不省心的人。
還口渴?騙鬼呢?口渴了不會喝水嗎?劇組買來的那一箱箱的礦泉水是擺設(shè)嗎?不喝礦泉水,不是還有涼白開嗎?怎么非得喝果汁?還是涼的?自己是個什么情況自己心里就沒有點數(shù)嗎?要是一個不對,去可以醫(yī)院,他們倒是不怕,就怕你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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