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寺外,凌風急匆匆走出來迎接墨離泫。
墨離泫的到來,極大地地鼓舞了士氣,似乎只要有他在,軍隊的將士就能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
“王爺,您來了。”
“情況如何?”
凌風回道:“除了隔幾日便有農(nóng)戶送一些生活物品進去,其余進入梵音寺的人皆如人間蒸發(fā)一般。”
“不過王爺放心,屬下查到,明日將會再去送貨,屆時,便可扮成農(nóng)戶,混入寺內(nèi)。”
墨離泫點點頭,“蕭山主到了嗎?”
“回王爺,蕭山主回信,大致明日便道。”
“好,你留下等候蕭山主,凌羽跟隨本王進去。”
二人回道:“是王爺。”
凌風自然也是想要同王爺并肩作伴,但王爺這么安排定是他的考量,他們能做的就是做好王爺安排的任務。
他們一直暗中觀察昨日發(fā)現(xiàn)他們正四處收集糧食補給,原是明日要送到寺中去。
雖然每一個進入寺內(nèi)的人回來都有些精神恍惚,對寺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絕口不提,終日惶惶恐恐,叨念著:我沒看到,我什么也沒看到之類的胡言亂語。但重賞之下,必有猛夫,他們皆抵抗不了厚重的酬金,漲著膽子一試。
夜深了,墨離泫仍舊沒有絲毫睡意,眠城那邊已經(jīng)找到沈意醉。
明日,就該進入梵音寺了,蕭云初那廝平時不靠譜,但墨離泫此刻只希望他平安無事。
第二日,墨離泫與凌羽扮作農(nóng)夫,跟隨菜農(nóng)老根將捆綁好的食物推到梵音寺前。
在梵音寺前,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刀疤男子,侍衛(wèi)打扮的模樣,長得兇神惡煞,將老根嚇得不輕。
緩了一會,老根才哆哆嗦嗦道:“這位大人,我們給寺里送菜來了。”
許是被刀疤男的氣勢震懾了,老根聲若蚊蠅,這著實惹得刀疤男十分不滿:“做什么的?”
凌羽走上前替老根解圍道:“這位大人,小人們是附近的菜農(nóng),昨日有個貴人說讓我們這時候來送菜的。”
刀疤男側目審視了三人一眼后,裝模作樣地翻了翻推車上的東西,好一會兒才說:“怎么這么晚才來?跟我來吧?”
“跟緊點,別亂摸,別亂看,送完趕緊走,都聽到了沒?”
老根偷偷瞄了男人一眼,又趕緊垂下雙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答道:“是,大人。”
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送完,然后離開這是非之地,怪不得他們出價這么高都沒人來。
走進寺院,才發(fā)現(xiàn)這梵音寺與一般的寺院并無差異,只是多了了一份清冷,但平平靜靜之下才暗藏殺機,撕下面上的偽裝之后,看到的東西會更令人觸目驚心。
前院內(nèi)沒有一個人,大殿中的香爐早已燃盡,似乎很長時間沒人打掃,香案上,佛像上也染了一層厚厚的積灰。
繞過前院,是一條小徑,直達不遠處的一座山崖上,山崖上有幾處房子,冒著奇怪的黑煙。
沿著小徑走了一會兒,荒涼的小徑上只有四個人的身影,和吱呀作響的推車,墨離泫、凌羽二人埋頭默默推車,眼瞧著就要走到盡頭刀疤男突然停下來,“后面這兩個人是你什么人?”
看似無意的詢問,可是刀疤男已經(jīng)握緊了手中的大刀,方才他只聽到了老農(nóng)一個人的腳步聲,習武之人,步履皆比常人更為輕盈,武藝高強之人,甚至連腳步聲都消失了。
只怪男人大意了,這會兒在空曠的小徑上才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問題。其實這也不能怪他,都是主人逼他去喂深井下的東西,否則他也不至于......
最近,那個東西越來越難控制了,他手上也在昨夜喂那個東西的時候被咬了一口,他不敢讓主人知曉,今日一早就感覺自己的的各方面的反應遲鈍了不少。
刀疤男緩緩拔出大刀,亮錚錚的刀光晃得人睜不開眼,老根早就嚇得癱坐在一旁,他只答應帶這兩個人進來,要不是為了那十錠金子,他怎么會答應,難道現(xiàn)在就要把小命交代在這里了嗎?
“二位恐怕不是一般的農(nóng)戶那么簡單吧?是不是狗皇帝派你們來的?”
不等回應,刀疤男一刀劈過來,墨離泫側身迎上去,凌羽扶起老根,低聲道:“別回頭,快走。”
老根一臉驚恐地看著墨離泫一腳擊中刀疤男,男人受力撞到后退了幾步,絲毫不畏懼,揮著刀逼近。
“還不快走。”在凌羽的催促,老根方才如夢初醒一般,拔腿就跑。
“呵!”刀疤男冷笑,這兩個人真以為那個男人能走得出去?
一時走神,就被墨離泫一個回旋側踢,踢翻在地上,刀疤男一口鮮血噴出來,他不甘地看著二人,在胸口處胡亂摸出一支煙火,正打算往天空放去,凌羽眼疾手快一劍斬斷了他正要行動的手。
噴涌而出的鮮血卻不似常人的血色,而暗黑色,散發(fā)著惡臭,還能看到什么東西在蠕動,充滿了詭異,墨離泫嫌棄地向后退了兩步,此刻他不想糾結那么多,更加擔心蕭云初的處境。
刀疤男看著這一番景象,自己竟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自己斷了的手,心里狂跳如麻,他是不是也會變成那般令人惡寒的東西。
墨離泫不知他心中所想,給了凌羽一個眼神,凌羽便上前一劍了結了他的性命,刀疤男看著胸前的劍慢慢地抽離自己的身體,仍然感覺不到疼痛,怒睜的雙眼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墨離泫繞過他的尸體,掌中運力,木板車又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凌羽避開男人身上的血跡,撕開身上的一塊布,提著他的一只腳,往小徑旁的石頭后拖去,丟下男人的同時,又從自己身上撕了塊布擦擦自己的手,才去追上墨離泫。
心中滿是疑問,但凌羽不知如何開口中,墨離泫自是看到他欲言又止,淡然道:“想問什么便說。”
冷不丁地出聲,凌羽被驚了一下,立刻回道:“王爺,屬下覺得那男人似乎不太對勁,這個地方太過平靜了。”
“呵!本王倒要看看,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凌羽被自己王爺?shù)倪@股霸氣深深折服!
偌大的寺廟里一個人的都沒有,沒有派人把守,平靜下卻透露這殺機,墨離泫方才走進寺廟是就發(fā)現(xiàn)了,整個寺廟寸草不生,看到的幾棵樹樹葉已經(jīng)開始泛黃,整個寺廟都死氣沉沉的,與外面勃勃生機截然相反。
走遠的兩個人沒有看到巖石后的刀疤男,眼珠子360度轉(zhuǎn)動了一下,再仔細一看,卻看不到瞳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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