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經理,今天這么早就下班了?”</p>
<p>費竹服飾,五點不到,葉茹竹就提著自己的包包,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p>
<p>都說女人的臉如六月天說變就變,這一點在葉茹竹身上得到完美的詮釋。精致的容顏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高跟鞋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猶如一首好聽的樂曲,似是生了什么好事,令她心情愉悅,要知道中午某人還怒不可遏來著。</p>
<p>“是啊,今天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一會到點了你也早點下班。”說著面帶春風的一笑而過,猶如春風拂面暖人心脾。</p>
<p>這......今天經理這是怎么了?助理一臉懵逼,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一會煩躁的一會又心平氣和,著實令人摸不著頭腦。</p>
<p>早早的回了家,葉茹竹梳妝打扮了一番,更是洗了個澡,穿上了自己最中意的連身裙,站在鏡子前不斷的打量著自己誘人的身段。</p>
<p>足足打扮了一小時左右,可見葉茹竹對晚上的活動有多么上心,最后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起身離了家開著自己的小奔馳赴會去了。</p>
<p>屈謹言下午的時候就已經給她發了時間以及地點,七點不見不散,而地點正是鑫隆集團旗下的五星級酒店鑫隆大酒店。</p>
<p>屈謹言親自打的電話給酒店經理的,因此酒店經理一直在門口恭候著,見葉茹竹來了就熱情的迎了上去,給她安排了一個靠窗的好位置。</p>
<p>“總經理還沒來嗎?”落座后,她美目顧盼,就是問道。</p>
<p>酒店經理當天也是出席了會議的,知道兩人是不對頭的,可沒想到,這才一天,兩人居然就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共享晚餐了,莫非昨天是在做戲?還是說我看錯了?實在令人不解。</p>
<p>雖說狐疑,但經理并沒有表現出來,回道:“總經理還沒來,估計也快了吧。”</p>
<p>葉茹竹輕點頭,之后兩人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這才結束話題。</p>
<p>天漸漸擦黑,直至徹底暗淡下來,看著窗外面的夜幕,葉茹竹不經柳眉微顰,又瞄了一眼手機,此時儼然已經到了七點半,足足過了約定的時間半個小時了,卻還是不見屈謹言的影子。</p>
<p>太忙?還是堵車了?葉茹竹不經想到了這兩個可能。</p>
<p>饒是她平時自詡情商和智商都不低,但她面對的是屈謹言,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此時被人賣了都不知情。</p>
<p>七點半左右,一個大腹便便顯得極其臃腫的富態中年男子走進了酒店,滿是橫肉的臉頰上隨著走動肉眼可見的顫動,被肥肉包裹住只剩一條縫的眼睛掃視著酒店。</p>
<p>當看見坐在窗邊身著艷麗連衣裙,一頭酒紅色長發,性感優雅美不勝收的女子時,他不自覺的露出了幾分猥瑣笑容。</p>
<p>“葉經理久等了,是我來晚了,實在不好意思。”</p>
<p>驀然這么一聽,以為是屈謹言,可當從窗外收回視線的她,看見面前滿身肥肉到令人作嘔的中年男子時,原本帶著淡淡笑意的她頓時凝固了。</p>
<p>來人她認識,而且還接觸過,是一名廣告公司的老總,叫常富貴。名如其人,暴發戶模樣,俗里俗氣,在天州市也算是小有名氣。</p>
<p>之前因為為了打響費竹品牌的名聲,雙方有業務上的來往,有合作的意向。哪曾想,這常富貴是出了名的色魔,雙方會面,見葉茹竹這位御姐長的絕色,目光毫不掩飾的上下窺視她美妙的身姿,結果惹的葉茹竹當場拂袖而去,合作的事情都還沒開始談,就已經結束了。</p>
<p>見著這人,往事又再次浮現在了葉茹竹的腦海中,自然沒給好臉色,就是鄙夷道:“我倒是誰,原來是常總。”</p>
<p>“你做什么,誰讓你坐這里的?”本想三兩句就打發了這令人作嘔的東西,卻沒想這厚臉皮的東西直接坐在了她的對面,當即有些溫怒道。</p>
<p>“嘿嘿,葉經理你就不要裝了,我明白的,為了廣告的事情很頭疼吧?”</p>
<p>這貨說什么呢?沒吃藥吧,莫名其妙。</p>
<p>葉茹竹眉頭緊鎖,張口就是道:“常總,請你自重,今天我還有約,請你立刻、馬上從我面前消失。”</p>
<p>“可不就是我嗎。”常富貴蕩笑道。</p>
<p>“你......”葉茹竹一時氣急,出身還算富貴的她,從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面對常富貴這般無恥的行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p>
<p>“恬不知恥,流氓。”良久,她才冒出了這么兩句不多的詞匯來形容他。</p>
<p>放在平常,她早就憤憤離去了,奈何今天屈謹言有約,人還沒到,她要是先走了,顯然是不行的。</p>
<p>葉茹竹這兩聲不說還好,一說不經讓常富貴更加激動難耐,這哪是罵人啊,倒是有種欲拒還迎嬌羞的姿態在里面。</p>
<p>眼前美人在旁,前些日子做夢都想將她壓在身下,當即便有些忍不住伸出了咸豬手,愈要抓住她的柔荑。</p>
<p>這還了得,葉茹竹眼尖,斷然不會讓這嘔心的東西碰她一下,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抽回了自己的手。</p>
<p>雙目噴火,這常富貴居然三番四次的調戲于她,簡直是目中無人,好似吃定了她一樣,哪能不讓她動怒?一時間竟是說不上話來,心中久久不能平靜。</p>
<p>見她收回了手,驚訝的看著自己,常富貴也不惱,心有乾坤,成竹在胸,就是道:“直白點吧,葉經理此番約我,無非就是為了廣告的事情。很簡單,只要你今天晚上伺候好我了,什么都好說,我常富貴雖說性子風流了點,但也絕不是那種提上褲子不認賬的人。”</p>
<p>“你無恥!”忍無可忍,要不是怕臟了自己的手,葉茹竹早就一巴掌過去了,嬌軀氣的直打顫,比之昨天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即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就潑了他一臉,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起身就離去。</p>
<p>想來常富貴也是鬼迷了心竅,放在平常斷然會有所顧忌葉茹竹的身份,被這么一潑,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抓住從身邊走過的葉茹竹的手,一用力,就愈把她往懷里送來。</p>
<p>葉茹竹大驚失色,雖說想躲開,但她一個女人哪有這胖子的力量大?嬌軀不受控制的倒向了常富貴的懷中,要不是她雙手及時的放在了兩人的中間,還不落得個親密無間?</p>
<p>“早,總經理,昨天可否抱得美人歸?”</p>
<p>見屈謹言走進來,林柯就迫不及待地問道。</p>
<p>屈謹言先是打了個哈欠,這才給了林柯一個白眼,有些無精打采著道:“抱什么美人歸,我壓根就沒去,別把我想的那么色情好吧。”</p>
<p>“啊!沒去?你放葉經理鴿子了?這......不好吧。”</p>
<p>“我沒去,但叫人去了啊,相信我們葉經理不會感到寂寞的。”說到這,屈謹言頓時來了精神,浮現出了一抹戲虐。</p>
<p>在林柯不明不白的目光中,屈謹言走進了辦公室,只留下一臉狐疑的林柯。</p>
<p>算了,懶的想,總經理向來看不透,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免的白白死了腦細胞。作罷,林柯就拋在了腦后,著手今天的工作了。</p>
<p>剛剛坐下,隨著“啪”的一聲巨響,門直接被人以蠻橫的姿態一腳踹開,好不暴力,著實嚇得林柯半死,丟了半條命不止。</p>
<p>好好的,誰踹門干什么,又有誰敢踹總經理辦公室的門,這絕對是第一次見,因此受到的驚嚇可想而知。</p>
<p>回過神來的林柯,還不待她說些什么,那名女子氣勢洶洶的已經走到了屬于屈謹言獨立的辦公室門口。毫不猶豫,抬腳又是一腳,干脆利落,一點都不含糊。</p>
<p>“嘭!”</p>
<p>林柯當即不忍的閉上了眼,辦公室的門強制被打開,女子徑直的走了進去。這般作態,使得最近正在看古裝劇的林柯,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兩個字。</p>
<p>“救駕!”</p>
<p>“葉經理葉經理,沒有總經理的獲準,你不能進去。”</p>
<p>說這些還有什么用,門都差點讓人踢壞,進來了都,屈謹言不經狠狠的瞪了林柯一眼。</p>
<p>“你先出去吧,我跟葉經理有點事情要談。”屈謹言喝了口水,面對葉茹竹愈要殺人的鐵青表情,鎮定自若,就是緩緩說道。</p>
<p>“好,有、有事叫我。”</p>
<p>林柯怎能不知,這顯然是昨天屈謹言放葉經理的鴿子所導致的,且看這架勢,一番吵鬧肯定是少不了的。當即避難似的趕緊退出了辦公室。</p>
<p>林柯一走,葉茹竹一巴掌直接拍在了辦公桌上,一陣抖動,猶如地震,茶杯的水都泛起了波紋,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p>
<p>“屈謹言,你不是個東西,枉我那么相信你,你不來就算了,還找那么一個東西來嘔心我,你知道嗎,昨天......我差點......要不是保安攔著......”說著,向來堅強獨立的葉茹竹當即哭了起來,豆大的淚珠濕了睫毛,也花了妝容,梨花帶雨,我見猶憐。</p>
<p>常富貴是他叫去的不假,嘔心一下她確實也有那么一點成分在里面,但從她的只言片語中,他斷然沒有叫人故意去欺負她的意思,也不曾想對葉茹竹的影響會這么大,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啊。</p>
<p>趕忙起身,說到底也是自己的過失,走到她跟前就是道:“常富貴確實是我叫去的,但我并沒有要他去故意欺負你的意思。”</p>
<p>“你無恥,算我葉茹竹看錯你了,從此有你的地方沒我,有我的地方沒你,好死不相往來。”說著倔強的抹去了臉上的淚痕,轉身就走,決然之極,已然恨痛了他。</p>
<p>“你聽我說。”屈謹言抓住了她的柔荑。</p>
<p>“放手。”</p>
<p>兩人拉扯著,一個想掙脫,一個又不肯放手,還一個勁的往回拉。結果當葉茹竹駐足不動想聽他說些什么的時候,身上自然也沒用力了。</p>
<p>可屈謹言哪知道,一個回拉,嬌軀瞬間入懷,踩著高跟涼鞋的葉茹竹幾乎和屈謹言持平,瞬間呆了,紅唇正好緊緊的印上了他的唇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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