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禮拜天已經接連過去幾天了,平常的生活又回歸到了工作中,雖有些無聊,但也充實著。
要說這些天整個集團最具熱議,最春風得意之人,非我們的赫副總莫屬了。
世界名牌大學畢業,海歸碩士,一回來就坐上了別人想都不敢想的副總位置,單是這樣的經歷就足以讓一眾人羨慕不已。
羨慕歸羨慕,但許多人心里還是不服氣的,將這一切都歸功于她的出生,誰叫人家有一個董事長老爸呢,坐上這個副總的位置不是很應該嗎?
就在所有人都這么想的時候,董事會議上傳出來的消息頓時讓的不少人幸災樂禍了起來,心里多少也平衡舒服了一些。
憑什么她就能一步登天,就憑她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嗎?要知道像鑫隆集團這樣的大集團,碩士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稀有物種,大有人在,這絕對不是可以凌駕他們之上的理由。
又或者說,是憑她有一個好的出身嗎?
這固然說的過去,但是他們心中就是不服,甚至也打心里瞧不起這位副總,說到底,除去出身以及關系,她還不一定比得上他們。
而且,集團之所以是集團,并不是說它是某個人獨有的,而是董事們共有的財產。就算是董事長做出決定之前,也該以集團利益為重,而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心,一味的搞小動作,僅憑關系就隨意讓人坐上副總的寶座,顯然不合情理。
這一切的不滿以及質疑,在新的禮拜開始的第一天,以這位赫副總的完勝交上了滿意的答卷,不僅睹上了悠悠眾口,還借此迅速的融入了這個集體里,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不可謂大獲全勝。
“我們的赫副總呢?今天都沒看見人,到底有來上班嗎?”
中午,總經理辦公室,屈謹言一如往常和林柯吃著盒飯,期間便忍不住出聲道。
說來也有些氣,這赫云溪說是副總,但說到底就是一個掛職的,什么事情都不干,也沒有配秘書,更沒有人向她匯報工作,所有事情還是和先前一樣,該找他這個總經理還是找他。
而且,這還是赫隆的意思,讓赫云溪先跟著他一段時間,等熟悉了公司的業務后,才著手慢慢幫他分擔工作。
對此,屈謹言不得不佩服赫隆的機智,這他娘的是把他當老師來使了啊,分明是要他帶赫云溪嘛。這樣他豈不是相當于兼了兩份工?一方面要處理公司事務,另一方面還要操心這赫云溪,可能搞不好徒弟學成以后,就沒他這個師父什么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這赫云溪態度有相當大的問題,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赫隆的意思她是知道的,但這幾天下來她是怎樣的?一天都難得見上一次,就連來沒來上班都不清楚,這就是協助他這個總經理辦公該有的樣子?
不想還好,一想就不經有些生氣。他這個做總經理的整天累死累活的工作,她這個副總倒好,作為下屬,可不是比他瀟灑的是一星半點啊,簡直是不要太舒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無憂無慮的,人生!愜意。
“呃……”
被問起,林柯便遲疑了起來,想了片刻,這才有些不確定道:“好像……今天早上到現在,還……還沒有看見赫副總……”
屈謹言面色一沉,額頭多了幾條黑線,就是不快道:“吃完飯,給我打電話,讓她下午務必到我辦公室來!
“嗷,好,我知道了!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輕松!
下午,兩點十多分,總經理辦公室才迎來了極為不情愿的赫云溪。
林柯有些尷尬的跟在赫云溪身后,本來屈謹言的意思是兩點準時讓她過來的,沒想到赫云溪過去了十多分鐘才不緊不慢的過來,任誰都能看出她那散漫的態度。
“找我有什么事?”
一進辦公室,赫云溪就自顧自的坐到了沙發上,也不看坐在辦公桌前的屈謹言,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甲,就是冷淡出聲道。
要不是不想讓林柯不好做,她才懶的理會屈謹言,更不會來這辦公室了。
對于前些天在董事長辦公室,赫隆對她說的話,到現在都不能釋懷。明明她辦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幸事,證明了自己不說,還搓了一干人等的銳氣,正是春風得意之時,也穩坐了這副總的位置。
按理說,這個時候也正是著手公司事宜的時候,赫隆卻讓她先跟著屈謹言一段時間,只要屈謹言點頭,認為她可以獨當一面時,方可作罷。
換句話說,她現在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副總,還要協助屈謹言辦公處理公司事宜,這不就是秘書嗎?
憑什么,她堂堂世界知名的名校高材生,還比不上一個國內二三流的本科生?還給他當秘書使,說出去還不讓人恥笑?她內心自然是不服氣的,因此對屈謹言不曾正眼過。
“沒什么,我就是想看看我們的赫副總,看她今天有沒有來上班。”
見她這般態度,屈謹言就不經暗自后悔,先前對她還是太溫柔了?磥碇x成毅一事,她的銳氣并沒有搓的那么徹底,早知道就多刁難一下她給她點臉色看了。
“嗷?那你這人也看見了,那我就不打擾您工作了。”說著也不甩屈謹言,邁著高跟鞋就向門口走去。
“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赫董事長有這么一句話:如果沒得到我的叩首,那么你就永遠是一個有名無實的副總。如果你愿意這般混日子,浪費時間,就算你整天不來公司,我也不會同赫董說的!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么多,至于你要怎么樣,全憑你自己,悉聽尊便!
原本抓著辦公室門把手的她,在聽到屈謹言那不咸不淡,卻又如同驚雷一般在她耳邊炸響的話,做不到視若無睹。
對啊,就算自己這么下去,屈謹言也不告她的狀,但這又有什么意義?固然心中有所暢快,但這么下去總歸是有一個結果的,也明顯不妥,她不就成了游手好閑的大小姐?就算這樣能瞞住一時,還能瞞住一世不成,赫隆遲早會知道,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這么不思進取,肯定會失望之極。
屈謹言見她站在門口,沒了動作,也知道她心中所想,想必現在正左右為難著呢。雖有所意動,但卻又抹不開面子,就這么乖乖的聽了他的話。
“赫副總,對于赫董事的意思,我想你可能有些誤會了。你世界名牌院校的高材生,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先前一事便已經有目共睹。而之所以這么安排,赫董也是良苦用心的,畢竟你在國外這么多年,對于國內,對于天州市的認知有些脫節,同時對集團內部也不是很熟悉,其意思不過是想給你更多的時間去熟悉而已!
屈謹言順勢給了她一個臺階下,叫她來不就是為了讓她乖乖就范,安心給他當免費勞動力嗎?自然該出口還是得出口。
果然,在聽到屈謹言的話后,赫云溪面色當即一緩,同時這幾天一直對此耿耿于懷的她,也如同撥開云霧一般,豁然開朗。
雖說他的話有些刻意,不難聽出有臺階的意味在里面。但明知道是這樣,心里卻還是莫名的舒暢。
“林柯,還傻站在那干嘛,給我們赫副總倒杯水,沒看見我們赫副總要辦公了嗎?”
屈謹言嬉笑著,既然你猶豫不決,那我就助一臂之力。
“嗷,好的!
林柯反應慢了半拍,旋即又聽見屈謹言的聲音響起。
“一會幫我把郭經理叫上來,我倒要問問他拆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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