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痛快,我都已經(jīng)記不清疼痛是什么感覺了。”他仰天一笑,爽朗的聲音響徹整個街道,雄渾如鐘。
“既如此,我也該拿出一些本事了。不過,再此之前,我還是想再問你一次。要么臣服于我,跟我成就一番偉業(yè),不受那條條規(guī)規(guī)的束縛,做自在之人。
要么,今天晚上就給我留在這,這個都市之中,要普通人就可以了,你這條蛇,會是個隱患!”
“呵,還真是霸道,不跟你狼狽為奸,就要將我除而后快么?”
“要戰(zhàn)便戰(zhàn),我赤蛇縱橫海內(nèi)外,什么樣的危險境地沒見過,豈會被你三言兩句勸退,簡直癡心妄想。”陡然,她的聲音凌厲了幾分,橫眉冷對。
“很好。”
燦笑一聲,也不知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欣慰還是怒極反笑,說完便也不在言語,而是從兜里拿出了一副手套。
手套通體呈銀白之色,閃閃亮亮的一看就不是普通材質(zhì)。當他將手套穿戴好,雙手不經(jīng)緊握,如此便發(fā)出錚錚作響聲。
“我本以為你同我一樣,厭煩了那種頤指氣使,厭煩了那些無休無止的狗屁任務(wù),厭煩了那槍林彈雨麻木不仁的日子,才會選擇退伍回歸這都市之中。”
他一字一頓,說話間如同一輛疾馳而來的火車,迅猛無匹,身體動作絲毫沒有因為說話而有絲毫的影響。
銀白的鐵拳宛如有雷霆之勢,安若全神貫注,不敢分神回答他的話。雙刀交叉迎上,刀刃砍在他的拳頭之上,頓時濺起一陣火花,發(fā)出刺耳尖銳的金屬摩擦聲,卻不進分毫。
安若一驚,不容她多想,剛猛的拳勁瞬間讓的她手中的雙刃一彎,眼看就愈要不堪重負。刻不容緩間,她展現(xiàn)出了老辣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雙腿一彎,上半身出奇的柔韌,一個后仰,手中的雙刀沒在繼續(xù)與王天的拳天糾纏,躲過這雷霆一擊的同時,順勢刀尖一點地面,身子輕盈的起身,雙刀繼而殺向他的腹部。
手上有著完全不懼刀刃的手套,王天也不再束手束腳的怕她手中的雙刃。微微后退半步,面對安若反守為攻的雙刃斬擊,他怡然不懼,單手直接一拳迎了上去。
“你不覺得以前的我們很傻嗎?明面上暗地里提著腦袋過日子,到頭來得到了什么?不過是一堆虛名,當年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又得到了什么?幾十萬的安撫費,如今墳頭草都無人打理,誰又記得他們曾經(jīng)付出了什么,為這個國家做出了什么貢獻?”
如果說安若的戰(zhàn)斗風格更偏向敏捷技術(shù)型刺客的話,那王天就是全能的戰(zhàn)士,無論是力量速度都兼顧,而且還都是非常強的那種。
無可匹敵的拳風之下,有著雷霆萬鈞之勢,拳未到,耳邊的拳風已經(jīng)“呼呼”作響。
“咔擦”一聲,安若駭然的發(fā)現(xiàn),只是一經(jīng)接觸,手中的雙刀竟是應(yīng)聲而斷,破碎的刀刃更是擦著她的面頰而過,猶如箭矢一般,直接射穿了街道旁的垃圾箱。
一拳之下,可怕的勁道當即讓的她倒退不止,雙腳在地面長長的搽出了一條痕跡,直到碰到身后的墻壁這才得以穩(wěn)住身形。
“說啊,我們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他質(zhì)疑出聲,大喝之下,不難聽出對之前種種難以釋懷,以及對死去的那些兄弟們感到不值,但,更多的還是憤慨。
不等安若作答,那銀白的拳頭如同炮彈一般向她襲來,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伴隨著他的一聲怒吼,安若一驚,趕忙挨著墻壁一個閃身。隨著“砰”的一聲響起,安若眼角余光駭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所站之處的墻壁上,此時竟是被砸出了一個坑,如蜘蛛網(wǎng)一般的裂痕更是布滿了周遭的墻面。
人的力量竟然可以強到這種程度,簡直是駭人聽聞,縱觀安若這些年執(zhí)行任務(wù),遇到各種形形**的狠人,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力量。
一拳將厚實的水泥墻面打出坑,打出裂痕,試問誰又能做到?要是被這一拳擊中,血肉之軀的,豈不是跟豆腐渣沒什么區(qū)別?
暗暗心驚,安若急忙向一邊退去,此時這王天在她眼里不亞于一個怪物,那等實力超出她想象。
“既然他們選擇了這條路,選擇了作為一名受人敬仰的戰(zhàn)士,肯為國家肯為人民默默付出,就已經(jīng)做出了覺悟,能戰(zhàn)死沙場為國捐軀,是他們的夙愿,也是他們的榮幸。”
“夙愿,榮幸?說的好聽,那你為何選擇強制退伍?”
他語氣譏諷著回應(yīng)了安若的話,隨即又是一記重拳,戴著銀白手套的他仿佛擁有神力,墻壁上又是多了一道拳坑。
見識到他的厲害后,安若可不敢再繼續(xù)跟他硬碰了,只是躲閃著。
“命是自己的,沒了就什么都沒有了。什么大義道德,不過是束縛奴隸人的枷鎖,說的冠冕堂皇,也不過是滿足某些人的私心利欲罷了,丑陋之極。”
這番話一經(jīng)說出,安若明顯的感覺到他多了幾分戾氣,動作比之前快了不少,且更為狠辣的多。
“嘭!”
場中,面對王天一往無前的氣勢,安若節(jié)節(jié)敗退,一個飛躍閃到那里,下一刻腳掌剛落地,王天那如炮彈一般的拳頭總會如期而至,狠狠的向她砸來。
街頭處,面對王天的緊追不舍,一番聚精會神的打斗下來,安若不經(jīng)有些疲態(tài),小嘴中一口又一口喘著氣,死死提防著眼前的男子。
“躲?你是在給自己找機會嗎?那就再躲躲給我看!”
他語氣中儼然多了些不耐煩,聲音未落下,大手就是一揮,如此,在這黑夜中便是多了幾道破風聲。
黑夜中,對于王天甩出的東西看不真切,但是安若單聽聲音便可知道是什么。像他們這種兵王級別的人物,隨手拾起一個石子,一張撲克牌都可隔著一定距離傷人,在外人看來是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對他們來說,則是基本功。
此時向她射來的東西,帶著那種特有的呼嘯聲,毫無疑問是硬幣,這種手段安若也常用,如果實力夠強,投射出的硬幣有時候不亞于子彈,可是會瞬間斃命的。
王天的實力自不用說,作為之前那個神秘組織的前隊長,只強不弱。他投射出的硬幣,絕對有著一擊斃命的恐怖威力。
凝神靜氣,絲毫馬虎不得。手中雙刃雖已斷裂,但這個時候還是有所用處,“噌噌”兩聲,隨著刀刃上亮起火花,便是有著兩枚硬幣被斬落。
同時聽破風聲,幾個極為利索的閃避動作,將剩下的幾道攻擊都一一躲了過去。
只是,就在安若全身心的將注意力放在這些飛射而來的硬幣時,全然無心再顧及那王天,當她反應(yīng)過來,想去捕捉他的身影時,瞳孔中赫然有著一道不斷放大的拳影。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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