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今天的話,赫云溪已經問過他無數次了,劉牙也很無奈啊。
這不是他查不查得到的事,而是他敢不敢查的問題。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鬼面明顯是那烈火堂的人,都讓的穆重親自為其出面了,最后更是連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羅剎都出現了,這難道不能說明些什么?
有著這么強大背景的鬼面,是特么他劉牙能隨便調查的?搞不好惹的別人一個不高興,反手就給他一個巴掌,分分鐘就有被人連根拔起的可能性啊。
故此,赫云溪委托他幫忙調查鬼面的下落以及背景時,他是有苦說不出啊。一是為了顧及自己的臉面,平時怎么牛逼牛逼的,現在查個人都不敢查,豈不是說不過去嘛。二來,他確實也不敢,而且就算查,也不一定有什么建樹,畢竟是在烈火堂的地盤,他手伸不伸的了那么長都是二話。
沒辦法,劉牙只能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拖著赫云溪,總之就是目前還沒有下落,在查。
不過,她小瞧了赫云溪的執著,都這么長時間下來了,對這件事情的惦念一點也沒有減緩,著實讓人煩厭。不得已下,劉牙打算妥協了,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無能就無能吧,愛怎么著就怎么著。
就在他準備跟赫云溪攤牌的時候,那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牙哥嗎?這么巧,你也在啊。”
來者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面色有些發白,身材消瘦,沒有一丁點身為男人的陽剛之氣。
他摟著一名打扮性感的妖艷女人,好不愜意,一臉得意,好似高人一等,不將人看在眼里。
劉牙從沙發上站起,面色瞬間轉冷。隨著他站起,原本四散開來一起過來玩的小弟,此時紛紛向他背后靠攏。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阿狗啊。”
劉牙隨即瞥了他摟著的性感女人,就是鄙夷道:“你這狗少日一點,看看你這臉色,明顯都腎虛了,注意身體才是啊。”
茍皓明平時最痛恨的就是別人這么稱呼他,單念茍姓,其意卻都是諧音那個“狗”字,打小就這樣,沒少被人這么嘲笑。
這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劉牙不可能不知道,但就是這樣,還當著他的面這么叫,完全沒有給他一絲一毫的面子。
“哼,劉牙,虧你還敢這么嘴硬,前陣子據說折損了二十多號人吧,難道現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連聚義幫都敢招惹,你們虎牙幫也怪不得會走下坡路。”
聞言,劉牙面色當即浮現出一抹厲色,茍皓明的話無疑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他們虎牙幫在上個世紀中就已經存在了,有著不短的歷史,但卻并沒有像如今的天州市四大勢力那般逐漸壯大,反而還有逐漸衰敗的趨勢。
這些年來,每年都有被打壓下去的幫派勢力,有的是被同屬道上的勢力給抹除掉了,更多的還是被警方給端了。在這樣驚險的環境下,虎牙幫能屹立不倒,已經難能可貴了,能生存到至今,同樣是實力的一種體現。
時代在變,一批人倒下,又一批新生勢力崛起,其中就有茍皓明在內的黃幫。
說起黃幫,從進入大家的視野,到今天能跟在天州市根深蒂固的老牌幫派虎牙幫分庭抗禮,也不過用了五六年不到的時間,那等成長速度用恐怖來形容也一點不為過。
暴發戶之所以是暴發戶,是因為在他的思想里,他擁有了一切,成了人上人,可以為所欲為。在劉牙眼里,這茍皓明給暴發戶沒有什么區別,一朝得勢,就目中無人了起來。
柳皓明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折損了二十多號人,而且就在那天晚上。提起被他遣散的小弟們,事后都沒了聲音,想必都落在了聚義幫的手里,要不是最后因為那鬼面的緣故,他都得留下來。
雖不知茍皓明是哪里得來的風聲,但這事顯然讓他很不快,就是咧嘴罵道:“艸你嗎的,老子的事情關你屁事,幾時需要你這龜兒子來管?”
“你他嗎的嘴巴給老子放干凈點,老子忍你很久了,剛才還跟一個傻逼似的亂叫老子名字。”
如今的黃幫已經不懼這虎牙幫了,茍皓明自然不會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弱了氣勢。
“日你嗎的,來干啊,老子劉牙還怕你個女人不成?”
“艸,今天誰慫誰孫子,把前后門給我關上,有種的就不要給老子跑。”
茍皓明惡狠狠的說著,就已經指揮著兩名小弟去清場子了。
要說此時最為惱怒的當然屬酒吧老板了,這兩位他是知道的,哪一邊都不好惹,這一打起來,他還怎么做生意?打壞了東西又該找誰去賠?簡直是日了狗了。
“這什么情況,還做不做生意了啊,怎么把門都給關上了?”
就在兩幫人馬準備在酒吧大廳大打出手,發生火拼時,在氣氛緊張到極點的酒吧內,突然響起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來者一男一女,男的在前,一臉悠閑,哪怕是看見了酒吧大廳內那劍拔弩張的兩幫人馬,都面不改色。
此時酒吧內的人還是很多的,剛才眼見不妙,走了一波人,但剩下沒來得及走的,卻被堵在了酒吧內。他們也是沒有辦法,誰叫人家把門給關了呢,難不成讓人家把門開開,讓他們走?想想都他媽的害怕,怎么可能說的出口。
可就是這樣,別人想出去都來不及,還他媽有傻子往里面鉆,這點眼力見也沒有,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明少,門......門被別人給踹開了,本來已經關上了的......就是這兩個人,怎么說都不聽,非要進來。”
看見剛才去關前門的小弟,捂著胸口,一臉委屈,怎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子你他媽誰啊?誰特么讓你進來了?趕緊給老子滾出去。”
然而那年輕男子根本不加理會他,帶著一名身穿黑色西裝,扎著小馬尾,戴著黑色墨鏡很是酷帥的女人,就那么從容的從兩幫人馬的中間走了過去。
劉牙微瞇著雙眼,看著那個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的男子,目光中不經閃過一抹異色。
“帥哥,給我來一杯冰啤酒就可以了。”
男子徑直坐在了吧臺上,對著那名有些呆滯的調酒師,跟沒事人一樣的笑道。
“啊,好......好,您......請稍等。”
調酒師明顯愣了一會,有些慌張的回道。
“我他媽的,干,給我狠狠的削他。”片刻后,沉寂了一會,當即就響起了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目中無人!太他媽氣人了,如今的他,誰碰見了不得客客氣氣的叫上一聲“明哥”?可今天,竟被這么一個愣頭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丟了面子,實在讓他臉上無光。
如果不狠狠教訓一下這小子,往后別人還不戳著他的背笑話他?打,必須要狠狠的教訓這小子。
“保鏢,讓這些人都安靜些,別擾了我的興致。”
“如果不聽,可以適當給他們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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